由羅信李妘娘擔任主角的軍事歷史小說,書名:《人在大唐,我是最強駙馬》,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太平椅就是官帽椅,羅信給它重新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畢竟官帽椅四平八穩(wěn),人坐在上面也十分安穩(wěn),叫太平也很貼切,而且對于剛經(jīng)歷戰(zhàn)亂的人們來說,太平是他們心中最大的念想“太平椅?”一聽到這太平椅的名頭,兩名管事眼睛不由得一亮那程管事當即指著平板車上用茅草蓋著的椅子問:“小哥,你說的太平椅就是這兩個物件?”羅信點點頭,走過去將茅草都掀開,接著四周眾人不由得發(fā)出聲聲驚嘆,陣陣驚奇這太平椅的造型是他們前...
人在大唐,我是最強駙馬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書生羅信會制作家具的事情不脛而走,附近鄰里偶爾都會從他家門口經(jīng)過,個個都仰著脖子想往里邊瞅。
不過,羅信在從長安回來之后的第二天就和王大寶一起將籬笆墻變成了泥巴墻。
更狠的是,羅信還在泥巴墻上插滿了尖銳的木頭尖子,這種木頭尖子從遠處是看不到的,因為被削得十分尖細,就跟牙簽一樣,只有晚上蟊賊爬墻的時候才會被戳得哭天喊地。
其實羅信本來是想制作水泥墻的,他以前沒事干的時候,跟過一個泥水師傅,幾瓶“青島馬尿”灌下去之后,從那泥水師傅手里學了不少看家本領(lǐng),其中一樣就是自制土水泥。土水泥雖然沒有工業(yè)水泥那么堅硬,但是用來糊墻效果相當不錯。
不過,任何事都要循序漸進,眼下顯然沒有這個必要。
而且,他也沒有那個時間。從長安回來之后的幾天,總有一些富貴人家的管事上門,要訂做八仙桌和太平椅。
這訂單一多,羅信兩人也忙不過來,索性就喊了兩個木匠過來幫忙,其中一人就是王大寶他爹。
羅信一般情況下都挺大方,唯獨在自己的小嬌妻上,連旁人多看一眼他都會生氣,所以干脆就在村邊搞了一個小家具作坊,專門生產(chǎn)家具。
羅信很清楚市場,眼下是物以稀為貴,別的木匠還不知道八仙桌、太平椅的存在,一旦他們知道了,只要看過外形,他們自己就能回去琢磨著搗鼓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這些桌椅的價格也就賣不上去,只能當成糊口度日的生計。
所以,羅信在三天前就將紡車和織布機架設(shè)好,李妘娘的聰慧也通過織布機完全地體現(xiàn)了出來。羅信僅僅只是演示了一遍,李妘娘就已經(jīng)能夠熟練應用。
盡管采摘來的棉花不多,但羅信還是將紡車、織布機都制作出來,一步到位。
發(fā)家致富,這是羅信眼下的唯一念頭。
見過長安的繁華之后,羅信是無論如何都想要帶著李妘娘住進長安那有著高高院墻、假山小院、亭臺樓閣的府宅。
雖然與在現(xiàn)代社會當“全能型水電工”本質(zhì)上并沒有多少區(qū)別,但是眼下他多了一份動力,那便是李妘娘。
李妘娘對羅信的重視自然是不消多說,從第一眼看到她開始,羅信就已經(jīng)認定這個嬌弱的人兒為自己的妻子,要用自己的一切來保護她。
當然,這家宅大了,養(yǎng)幾個可以隨時調(diào)戲的俊俏婢女,那也是相當不錯的,嘿嘿。
幾天前,蕭管事又來訂做一批家具,今天一大早羅信和王大寶就推車出門送貨。
說起來,羅信本來是想整一輛拉貨的馬車,結(jié)果到了西市一詢問馬價,對方掃了羅信和王大寶身上的衣著,一開始還不愿意搭理羅信,羅信問了好幾次,他才報出了價格,一聽到那個數(shù)字,羅信立馬轉(zhuǎn)身走人。
一百兩!
簡直就是天價!
要知道,現(xiàn)在就算是去東市買個使喚的奴婢,也只需要十兩銀子。
一匹馬的價格竟然是人的十倍!
至于牛車就更不指望了,盡管大唐立國有一段時間,但耕牛仍舊是少之又少,一般有牛的人家都是將它看待成全家最金貴的寶貝,哪里會舍得賣,而市場上也見不到賣牛的人。
沒有辦法,羅信只能自己干了。
不過這批家具并不送往宋國公府,而是位于宋國公府后邊的一個宅子。
這間宅子說來也奇怪,別人家的大門都是朝著大街開的,他們家倒好,大門竟然是在宋國公府后邊的一個巷子里,如果不是有蕭管事帶路,一般人還真找不到。
通過觀察,羅信還發(fā)現(xiàn),那宋國公府似乎有個后門能夠直通這個小巷,顯然這戶人家應該是宋國公的親戚,不然不會有這樣的編排。
蕭管事上前敲了敲門,里邊人應了一聲,而這時候蕭管事則是轉(zhuǎn)頭對著羅信說:“信兒哥,你待會兒可千萬不要沖撞了里面住的這位貴人,你們之后只要將家具擺放整齊就可以出來了。”
“好,您放心?!?br>
進入大戶人家,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羅信心里跟明鏡似得,比誰都清楚。
這時候門開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走了出來。
蕭管事忙對著老人行了一禮,老人微微點頭,對著羅信笑著說:“兩位小哥,請隨我來吧?!?br>
老人簡單地說了一下家具的擺放位置,羅信和王大寶就開始搬運。
由于蕭管事之前訂得很多,一趟運不過來,羅信和王大寶又折回去,來回了三趟才將貨物都搬清,最后一次抵達這間宅院的時候,羅信發(fā)現(xiàn)院子里有兩人在,一人站著,一人坐著。
那坐著的是一個兩鬢斑白的婦人,她的年紀倒是不好目測。但從花白的頭發(fā)來看,應該已經(jīng)過了古稀之年,但是她的面容卻跟四十來歲的女人一樣,不僅精致美麗,還泛著一份古稀老人少有的紅潤光澤。
這美麗婦人坐在羅信制作的太平椅上,微微瞇著眼兒,沐浴在燦爛的陽光下。
突然有那么一瞬間,羅信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似乎眼前的美麗婦人與自家的小嬌妻有那么幾分相似。
當然,這樣的話羅信可不敢說出口,人家可是高門大宅里的貴婦,而李妘娘不過只是農(nóng)家女而已,二人相差猶如天地。
至于站著那位,他雙手負背,微微抬頭望天,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兩人也不說話,羅信搬運的十幾分鐘時間里,他們一直都保持著這樣的姿態(tài)。
待搬運最后一張?zhí)揭蔚臅r候,那一直站著的男人突然用一種略微低沉的聲音說:“把那張椅子搬過來?!?br>
由于對方是背對著自己,羅信一時不確定,看了一眼左右,見邊上的管事老人對著自己點點頭,這才將太平椅搬過去。
椅子放正之后,男人這才緩緩坐下,但他仍舊背對著羅信。
由于銀錢蕭管事已經(jīng)結(jié)清,羅信正打算要離開,就聽那男人突然開口:“這太平椅是你做的?”
作為現(xiàn)代人,羅信倒是沒什么尊卑觀念,很隨意地說:“是的。”
“嗯,椅子四平八穩(wěn),取名太平倒也勉強?!蹦腥藢杀郯踩环旁诜鍪稚?,又說,“剛才老白跟我說,你擺放在膳廳里的那八仙桌還有出處?”
“有的。”
“哪聽來的?”
“小時候聽一個游方道長說的,依稀記得一些,但不仔細,所以自己稍加了修改?!?br>
大唐的國教是道教,“游方道長”這個說辭羅信可以講一輩子,今后但凡只要是新奇的物件都可以推脫到這個“游方道長”身上。
“說來聽聽?!?br>
羅信抓了抓頭,苦笑著說:“呃,那個……家里還有活要干呢。”
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少不了你銀錢的?!?br>
“好嘞?!?br>
沒想到羅信會這么干脆就答應,男人不由得笑著說:“你好歹也是個書生,就不能稍微矜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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