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表白大聲些小說(晏殊晏嬈)全文免費閱讀無彈窗大結(jié)局_(攝政王,表白大聲些免費閱讀全文大結(jié)局)最新章節(jié)列表_筆趣閣(攝政王,表白大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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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表白大聲些》第5章 父親 試讀章節(jié)
晏殊不動聲色地抽出自己的手來,沒回應(yīng)。
見她這般不給面子,小劉氏臉色一變。
就在這時,她身后站著的晏嬈出了聲:“母親何必跟她假惺惺,你看她那副樣子……”
“你閉嘴!”
小劉氏輕喝一聲,制止了她未說完的話。
看了一眼周圍看好戲的人,小劉氏伸手將晏嬈拉過來,對她道:“你倆姐妹許久沒見,還不快來見過姐姐?!?/p>
被呵斥一頓的晏嬈,哪里受得了這氣。
她一臉不忿地瞪著晏殊,氣哼哼地道:“一個從破爛地方回來的人也配當(dāng)我姐姐?”
晏殊垂眸,微微一笑。
小劉氏想裝慈母,可偏偏有個拖后腿的。
當(dāng)真是有趣!
果然,晏嬈此話一出,一旁看好戲的鄰居忍不住指指點點起來,氣得小劉氏一把將晏嬈扯到身后,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她吩咐一旁的劉嬤嬤:“將大小姐送去她的院子,一會兒老爺就回了?!?/p>
說完,也沒看晏殊,一把扯著晏嬈就進(jìn)了府。
待她們離開后,晏殊也沒等郭嬤嬤開口,自行領(lǐng)著李嬤嬤進(jìn)了府。
三年未歸,晏家似乎更加氣派了,一進(jìn)門便是迎客松,看其形狀,便知價值不菲,一旁還有花奴專門打理枝葉。
晏殊忍不住心頭一酸,所以在她父親晏道言眼里,她活得還不如一棵迎客松。
穿過幾道門洞,進(jìn)了后院。
晏殊抬腳正要朝她住的花楹閣去,后面追上來的郭嬤嬤一把攔住了她:“小姐這是要去哪兒?”
“自然是要回我的花楹閣。”
“小姐有所不知,花楹閣現(xiàn)在是二小姐的住處,大小姐您的住處在蘭苑,請隨奴婢來?!?/p>
蘭苑?
晏府東南角的一個偏僻小院,晏殊記得小時候,那地方用來放雜物的,
郭嬤嬤抬腳就走,走了幾步聽到身后沒動靜,一回頭竟發(fā)現(xiàn)晏殊依舊朝著花楹閣的方向去。
氣得她不輕,立馬轉(zhuǎn)身攔了上去。
“大小姐這是聽不懂奴婢說的話?”
晏殊停了下來。
她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郭嬤嬤,微微皺了秀眉:“郭嬤嬤來晏家?guī)啄炅???/p>
雖不知她為何這般問,但郭嬤嬤還是如實回道:“奴婢從小便伺候夫人,夫人來晏家?guī)啄?,奴婢便來晏家?guī)啄辏俊?/p>
“那就是四年?!标淌舛⒅矍暗墓鶍邒撸Z氣突然加重:“那就勞煩嬤嬤一會兒等父親回府,幫我問他一聲,花楹閣究竟是該誰?。 ?/p>
她說著,不再看任何人,抬腳進(jìn)了花楹閣。
花楹,她母親的閨名,花楹閣,據(jù)說年輕時,晏道言還是極愛母親的,因此兩人住的院子便取了這個名字。
父親還親手在院子里給母親種下了一棵花楹樹,晏殊自記事起,便時常在花楹樹下玩耍。
特別是夏日,花楹開滿枝頭,母親會在花楹樹下擺上桌椅,讓丫鬟泡上一壺清茶,她與父親對弈,而晏殊就坐在一旁的搖椅上,一邊聽李嬤嬤講著牛郎織女的故事一邊吃著她最愛的零嘴…….
后來兩人感情淡了,父親搬離了花楹閣,母親便帶著晏殊一直住在此處。
直到她離世!
而現(xiàn)在,母親去世不過才四年,她被攆出府三年,而花楹閣也被晏嬈霸占。
此刻,晏殊站在花楹閣的門口,看著院子?xùn)|南角的位置,眼眶通紅。
那里的花楹樹已經(jīng)被砍,只余下一根光禿禿的木頭被人做成了秋千架…….
那是母親留給她唯一的念想。
而現(xiàn)在,全都?xì)Я恕?/p>
晏殊讓李嬤嬤給她搬了張椅子放在秋千旁,她就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而得知晏殊進(jìn)了自己院子的晏嬈,立馬趕了過來。
她一進(jìn)來便對守在門口的丫鬟發(fā)了好一通脾氣:“你們眼睛都是瞎的嗎?什么貓狗都敢放進(jìn)來,也不怕臟了我的院子!”
守門的丫鬟跪在地上,一聲不敢吭。
氣得晏嬈狠狠地踹她一腳后,大步走動了晏殊面前。
她雙手環(huán)胸,一臉不屑:“晏殊,你不會以為父親接你回來,當(dāng)真是讓你回府繼續(xù)當(dāng)大小姐的吧?”
晏殊抬眸,冷冷地看著她:“晏嬈,晏家大小姐永遠(yuǎn)只有一個,那就是我?!?/p>
她頓了頓,突然壓低了聲音,用僅僅兩人聽見的聲音道:“而你,不過是父親在外偷生的孽種罷了,何來資格與我爭?”
果然,此話一出,晏嬈臉色大變。
她氣得抬腳,想要踹晏殊,卻被晏殊躲開了。
她踹得太猛,動作沒收住,沒把人踹著,反而身子一歪,整個人前撲,‘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直到一道嚴(yán)厲的男聲傳來:“你們在干什么?”
緊接著便是小劉氏咋咋呼呼的聲音:“哎呦我的乖兒,誰欺負(fù)你了?你們都是眼瞎的嗎?還不快扶小姐起來?”
一群丫鬟蜂擁而至,將倒在地上的晏嬈扶了起來。
被扶起來的晏嬈,這才回過神來,她看了一眼突然出現(xiàn)的晏道言,嘴角一癟,立馬大哭起來:“爹爹,爹爹。”
晏道言快步走到她跟前,聲音透著幾分急切:“摔到哪兒了?疼不疼?”
“疼,爹爹,嬈嬈疼。”
晏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伸手揪著晏道言的衣袖,可憐巴巴,“爹爹要為嬈嬈做主!”
“好!”
晏道言抬頭,看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晏姝,原本舒展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厲喝一聲,“孽障,還不快給我過來!”
晏殊沒動。
她看著眼前的晏道言,心口的地方突然抽搐了一下,疼得她蹙緊了眉頭。
前世的記憶涌來,冰天雪地之間,她的父親拽著她的頭發(fā),不顧她衣不蔽體,將她從屋子里拖出來,用腳使勁踹她……
晏殊深吸一口氣,緩緩平息心中的悲痛,抬頭,看向晏道言。
許久未見,他似乎過得很好,面色紅潤,意氣風(fēng)發(fā),一身文人風(fēng)流。
晏殊突然好奇,當(dāng)年身為將軍府嫡小姐的母親,到底看上了晏道言哪一點?
畢竟那時的晏道言不過是翰林院的一七品小編修,家世平庸,唯一出彩的地方不過就是做得一手好文章。
如果不是借助外祖家的勢力和庇護(hù),他又如何能坐到今天禮部侍郎的位置?
但現(xiàn)在,他似乎忘了過去的一切,眼里只剩下小劉氏和她的子女。
而她晏殊,母親唯一的孩子,在他眼里也成了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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