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愛恨難分:總裁說他再也不虐了,大神“如火如荼”將唐音沈南洲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唐音沒吭聲,看著眼前這個(gè)暴躁不已的男人,突然覺得他格外的滑稽可笑沈南洲沉不住氣了,也不管這是在外面,直接一把將唐音拽過來,上手脫她身上的衣服“這衣服哪來的,誰(shuí)讓你穿的?唐音,你如果真讓傅白碰了你,我一定會(huì)弄死你的!”唐音沒有動(dòng),任由沈南洲將她的大衣脫下來扔在地上,再雙目死寂地看著他粗魯解開她最里面一件長(zhǎng)袖衣服的扣子扣子一顆一顆往下解開,胸口的皮膚袒露出來一大片,她也沒覺得冷,沒覺得羞恥沈南...

愛恨難分:總裁說他再也不虐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她能感覺得到,身上的衣服換了,換成了酒店客房里單薄的一身睡裙。

傅白神色饒有興致:“你說沈南洲到底是眼睛有問題,還是那下面有問題啊?養(yǎng)著個(gè)又蠢又丑的夏思云,卻把你這樣可口的,往別人床上送?!?br>
他說著起身走近過來,走到唐音身邊,神色輕浮地俯身下來,指腹要觸碰她的臉。

唐音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抓過床頭柜上的一只煙灰缸,狠狠朝他臉上砸去。

傅白額頭被砸中,迅速有血沿著眉眼滑落下來。

他愣了一下,大概沒料到,唐音此刻看起來這么死氣沉沉萬(wàn)念俱灰的模樣,還會(huì)動(dòng)手。

隨即他低笑了一聲,扯過兩張抽紙,慢條斯理地擦了下臉上的血跡。

也不知道怎么,他對(duì)床上的這個(gè)女人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走近了這么一細(xì)看,又好像只是自己的錯(cuò)覺而已。

他直起身來,拿過床頭柜上的手表戴上。

手腕處的一處疤痕,剛好被手表半蓋住,再將襯衣袖口拿下來,那疤痕也就徹底看不到了。

門外有敲門聲響起,男人的聲音傳進(jìn)來:“傅總,該去公司了?!?br>
傅白沒再看床上的唐音,穿戴整齊,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跨步往外面走。

走到門口要拉開門出去時(shí),身后的唐音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傅先生?!?br>
傅白步子頓住,回身看向她:“怎么,舍不得我想再來一次?”

唐音想到還在景苑的小悅,她不想再見到沈南洲了,這次真的該離開了。

放在被子里的手攥得極緊,再覺得難堪,她也還是說出了那句話:“您還沒給錢?!?br>
傅白明顯愣怔了一下,很快眸底那絲笑意蕩然無存,轉(zhuǎn)為了輕蔑鄙夷。

為了挑釁沈南洲,他已經(jīng)給沈南洲轉(zhuǎn)過一筆賬了。

不過他還不至于跟唐音來討價(jià)還價(jià),打開門,看向門外站著的司機(jī):“讓她開價(jià),把錢給她?!?br>
他說完,直接離開。

唐音沒敢開太大的口,她不知道傅白是什么人,有沒有錢。

只是猜測(cè)他敢跟沈南洲對(duì)著干,就應(yīng)該是有實(shí)力的。

她小心開口要了十萬(wàn),傅白的司機(jī)立馬簽了支票丟給她,然后離開。

唐音放心不下還在景苑的小悅,拿著支票起身下床。

她自己昨晚穿來的那身衣服不見了,身上這身睡裙過于清涼,又是酒店客房里的東西,穿不出去。

沙發(fā)上放著一身疊好了的女士衣服,應(yīng)該是給她留的。

唐音遲疑再三,也沒有別的選擇,還是只能換上了那套衣服。

在茶幾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機(jī),再打開,她看到上面有沈南洲打來的電話。

最早的一條未接來電,是今天上午九點(diǎn)多。

唐音無聲笑了笑,這時(shí)候打電話給她,是要問她對(duì)昨晚的懲罰滿不滿意嗎?

她將手機(jī)跟支票一起抓在手里,離開酒店再打車去景苑。

小悅還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樣了。

車在景苑附近停下來,唐音剛下車,習(xí)慣性地打算走兩公里走到景苑時(shí),身后突然一輛車沖過來。

她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那車在離她身后極近的距離,一腳急剎停了下來。

開車的人明顯火氣很大,唐音閉著眼睛都能想到,車?yán)锏娜耸钦l(shuí)。

只是她不明白,他這時(shí)候應(yīng)該很滿意才對(duì),有什么值得動(dòng)怒的呢?

沈南洲推開駕駛位的車門下車,滿臉暴怒,幾步逼近唐音,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你給傅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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