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辰安李文翰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做了多年詩仙,你卻說我文武雙廢?,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李辰安就這樣離開了煙雨亭背著鐘離若水幾人的視線他開始慢跑,漸漸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他的目的已達成,因為花滿庭最后用的是小兄弟和老哥這兩個稱呼,甚至說掃榻以待,這便是他期待著下一次的見面了因為那首詞,花滿庭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并將他擺在了和他自己同樣高的位置這便是得于前世的經(jīng)驗——若想得到一個人的尊重,不是因為你的友善,而是因為你的強大!花老大儒之強在于他那淵博的學(xué)識,那么自己的強...
做了多年詩仙,你卻說我文武雙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沈巧蝶萬萬沒有料到曾經(jīng)的那個卑微的李辰安對她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無論坊間的傳言如何,她堅信自己對李辰安的了解才是最為正確的。
他的那首《蝶戀花》一定出自花老大人的手!
因為他根本就沒可能作出那樣的詞來。
就算是他在府衙外打了她的弟弟沈繼業(yè),那也不過是他的莽撞行為的體現(xiàn),靠的是他以為能夠依仗的鐘離府。
剛才在這小酒館的外面仔細的瞧了瞧,雖然這小酒館的風(fēng)格確實有些令她意外,但她思索之后還是認為是鐘離府派了人幫了他一把。
他依舊是曾經(jīng)的那個傻子。
只是而今走了一點狗屎運道。
可偏偏他卻不知道那運道來的突然停留的時間也會很短暫。
沒有了鐘離府的關(guān)注,他李辰安依舊啥都不是。
甚至他在廣陵城連釀酒的糧都買不到一粒!
他是真的傻啊!
居然敢頂撞自己,那就等他歡喜一些日子再灰溜溜的倒閉吧!
于是,沈巧蝶也沒有了品這酒的心情。
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徐徐站了起來,臉上強自露出了一抹笑意,對鐘離若水三人又行了一禮,歉然說道:“正好還有一些事,三小姐和兩位公子慢用!”
“若是三小姐有暇,隨時招呼我一聲,正好我得了一本京都大才子齊知雪的詩詞文集,每一首都極為精彩,若是三小姐喜歡,我送給您看看。”
齊知雪臉色一紅。
他看過蘇沐心抄寫給他的那首《將進酒》,那首詩按照花老的初評,估計能夠進入《寧詩詞集淵百篇》前十!
再加上他三月三那天作的那首《蝶戀花》,李辰安這小子就有一詞一詩能夠進入《寧詩詞集淵百篇》,放眼而今整個寧國,誰能站在他的風(fēng)頭之上?
蘇沐心說那小子雖只有十七歲,卻已是當(dāng)代大家,只是他不太喜歡那些虛名,故而依舊隱于這二井溝巷子,這便是花老將他視為知己視為忘年交的原因——
有大才而不放曠!
視名利如糞土!
隱忍十余年而心不變!
這就是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的最完美的詮釋!
此刻這女子居然在他的面前提起了自己的那些詩詞……這特么豈不是班門弄斧令自己不堪么?
齊知雪的神色頓時冷淡:“還請姑娘不要在李公子的面前談詩詞文章,尤其是齊知雪的詩詞!”
沈巧蝶一愣,“這位公子,齊公子可是京都四大才子之一,其詩文……”
齊知雪舉起了一只手打斷了沈巧蝶的話,眉間一蹙露出了一抹不耐煩的神色:“都給你說了不要在李公子面前提齊知雪那名字!”
“……小女子知道了?!?br>
沈巧蝶誤解了齊知雪的意思,她以為這位公子和那位齊公子有仇!
她看向了鐘離若水訕訕一笑,“三小姐現(xiàn)在可有暇?莫如我們同去?”
鐘離若水搖了搖頭,她端起了酒盅,言語也頗為冰冷:“最近都沒空,你且去忙吧?!?br>
“……好。”
沈巧蝶本以為這話一出是給了鐘離若水一個借口,鐘離若水會以這個借口為由隨著她一道離開,畢竟鐘離若水前來已經(jīng)給足了李辰安的面子,她再留在這破地方也沒啥意思。
可她并沒有走。
那么她估計是隨著這兩位貴公子來的。
于是沈巧蝶告退,正要離開這小酒館,卻不料程哲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
沈巧蝶以為這貴公子有什么吩咐,便見程哲看向了李辰安,指了指沈巧蝶:“她的那一兩酒賣給我,這樣可以吧?”
李辰安點了點頭,“這個可以有?!?br>
“這是兩百文,上酒!”
“好,客官稍等?!?br>
沈巧蝶頓時就有些懵逼了,怎么的?這賣酒還需要名額?
這貴公子一口京都口音,還和鐘離三小姐同坐一桌……莫非他就是程國公府的那位大少爺?
他不是前來廣陵城向鐘離府提親的么?怎么兩人來了這里?
理應(yīng)是三小姐在以李辰安為借口推脫,可那傻子卻渾然不知。
不過……若是能與這等貴人結(jié)交,無論是對沈家還是霍家的未來都大有裨益。
她正要回來再坐下,卻不料程哲對她揮了揮手:“你的那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你想要再喝,明兒個再來!”
沈巧蝶面色一紅頓時有些尷尬,她求助的看向了鐘離若水,卻見鐘離若水正好小口的品了品那盅酒,“好酒!”
“果然是好好的酒!”
她如此一贊美,一旁的齊知雪就郁悶了,他的那盅被程哲給喝了呀,至今他還不知那酒的味道。
“你得賠我一杯!”
程哲濃眉一揚,“你打得過我么?”
齊知雪啞口無言,狠狠的瞪了程哲一眼,視線落在了鐘離若水面前的另一盅酒上咽了一口唾沫。
鐘離若水大方的將那盅酒推了過去,齊知雪大喜,端著酒盅一口飲盡,片刻,他激動的揮舞著手臂也是一聲大吼:
“好酒!”
“其味甘冽,其韻悠長,其香醇厚,其勢……磅礴!”
“掌柜的,今兒個開業(yè)破個例如何?”
看著李辰安端來一盅酒,齊知雪眼巴巴的又道:“價格翻倍、不,三倍的價格,讓我等好生的喝一場過過癮,可好?”
沈巧蝶就驚呆了。
如此說來,他釀的這酒當(dāng)真是極好的?
二百文一兩的酒……那位公子居然愿意出三倍的價錢……六百文一兩……六兩銀子一斤,這比廣陵散貴了多少?
她難以置信的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如此之高的價錢,李辰安哪怕是個傻子也肯定會賣的呀!
可接著她卻傻了眼——
“不好意思,”李辰安將手里的一盅酒放在了程哲的面前,看向了齊知雪笑道:“這是小酒館的規(guī)矩,矩不正不可為方,規(guī)不正不可為圓。所以……凡規(guī)矩之事,不得破例!”
“好一句凡規(guī)矩之事不得破例!”
小酒館外走入了五個人來。
這是五個中年男子,看上去衣著富貴,除了最前面說話那人顯得清瘦之外,其余四人都是大腹便便的模樣。
“我等商賈,最為在意之事便是規(guī)矩二字。小兄弟不僅釀得一手好酒,還有如此高尚情操,我蔡正遙佩服!”
“還請小兄弟給我們五人各來一兩酒!”
五人選了一張桌子坐下,沈巧蝶看了看蔡正遙,這人可是廣陵城排在第二的糧商,霍傳名霍伯父極為關(guān)心江南秋糧,父親說這蔡正遙深耕江南多年……沈家不賣糧食給李辰安釀酒,可這蔡正遙卻親來了這小酒館!
莫非他還能看中李辰安這小酒館所需的那丁點糧食?
她的眼里閃爍起一抹異樣的光芒,然后抬步走了出去。
李辰安正在柜臺后給蔡正遙五人打酒,鐘離若水此刻卻走了過去。、
她雙肘撐著柜臺,雙掌托著下巴,看著正在忙碌的李辰安,低聲說了一句:“喂,我說,能不能打一小壺給我,我?guī)Щ厝???br>
李辰安沒有抬頭。
“不行!”
鐘離若水小嘴兒一嘟,“小氣吧啦的!”
她忽然眼睛一亮,“要不……你開個價,本小姐把你和你這小酒館一起買了!”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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