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女扮男裝后,王爺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是大神“檸青青”的代表作,蒼羽唐綰綰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名月一怔,忍不住急了起來:“小姐……你別慪氣啊!”這種會(huì)犯欺君之罪的事兒怎么能慪氣蒼羽坐在鏡前,慢條斯理地揉了揉自己有點(diǎn)發(fā)紅的手背:“若我安安分分參選,公主殿下看不上我,那也不是我的錯(cuò)了不是?”名月瞬間會(huì)意,安了心,她就說她家小姐不是沖動(dòng)的人呢,她忽然想起什么,低聲問道:“對了,小姐,咱們要不要送消息出去,讓我娘和武叔他們先離開莊子避一避?”蒼羽聽到自己奶娘等親近之人的名字,肅冷得面容也柔和了下...
女扮男裝后,王爺手把手教我如何撩他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說罷,蕭氏冷冷地看了眼屠管家。
屠管家立刻明白了,他不信制不了這潑皮子弟!
他厲聲叱道:“羽哥兒,莫要仗著自己有幾分蠻力,就以為可以恣意妄為,立刻去尋……。”
“尋府中高手護(hù)院來是吧?”
蒼羽挑眉,一臉好奇地打斷他:“不知道屠管家是不是打算在祠堂里開個(gè)擂臺(tái)場,咱們在這里打一場,好讓睡久了無聊的老祖宗們一起看個(gè)熱鬧?”
她說話百無禁忌,但其他人卻是多少信著祖宗鬼神的,否則不會(huì)把祠堂當(dāng)個(gè)圣地。
蒼羽話音一落,恰好又有一陣?yán)滹L(fēng)陡然吹過,祠堂內(nèi)燭火搖晃,上百靈位晃出陰森的光影。
哪怕是蒼客挺都覺得背后有點(diǎn)涼,見蕭氏僵在那里,便知道她也有顧忌的。
這里畢竟是祠堂,真被面前這小子掀了,家族長老那里他都不好過。
蒼客挺蹙眉試圖打圓場道:“賢侄,你在街上惹出了禍?zhǔn)?,若是不罰你,不但不能對家中交代,也不能對寧王府交代?!?br>
“哦,敢問你們交代不了與我何干?”蒼羽又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蒼客挺下意識(shí)道:“你……你是蒼家子弟,不可讓家族蒙羞?!?br>
蒼羽笑了起來,一臉這算什么大事的表情,擺擺手:“哦,那你們可以不把我當(dāng)蒼家子弟,我不介意的?!?br>
“你……。”蒼客挺呆住了,簡直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他雖然沒有像長房和二房那樣有官職,只掌管家族中的生意,但也實(shí)在沒有和蒼羽這樣油鹽不進(jìn)的愣子打過交代。
蒼家子女,不管男女,不論旁支還是嫡庶引以為傲的就是世家子弟的身份,可是這個(gè)蒼羽……卻可以輕易地說出放棄自己的身份的話。
可見他于蒼家是無所有求的。
不過,就算有所求,蒼家也不能給他什么,他這樣說話,仿佛……也是理所當(dāng)然了。
蒼客挺瞥了眼蕭氏,見她臉上不顯,但眼底都是陰沉和怒火。
這么多年,也沒有人敢這么頂撞這位國公夫人了,這回可真真沒落一點(diǎn)面子。
他心中冷笑一聲,嘖嘖,他這位繼嫂啊,一慣把臉面看得極重,長房多了個(gè)刺頭,這下有意思了。
蕭氏垂下眼,眼底森寒的光微閃,捏著帕子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
如果可以,她恨不能叫人把眼前的少年亂棍打死,扔到亂葬崗喂狗。
可是,她知道,不能,至少暫時(shí)不能。
偏偏打殺不得,罵也無用。
氣氛就這么僵在當(dāng)場。
此時(shí),一道中年低沉的男音忽地響了起來:“怎么回事?”
眾人齊齊回頭,正見著一道高挑的人影走了進(jìn)來。
但見來人面白無須,錦袍玉帶,卻形容威嚴(yán),不正是國公府的正經(jīng)主子——寧國公蒼客松,又是誰。
“國公爺?!蓖拦芗伊⒖填I(lǐng)著一群下人恭敬行禮。
蕭氏也站了起來,對著他竟是盈盈一拜到底:“國公爺,您總算回來了,妾身實(shí)在管教不得羽哥兒,讓老爺失望了?!?br>
她說話時(shí),臉上的戾氣全消,只蒼白著臉,一雙美目里含著點(diǎn)淚光,仿佛含盡了無奈,一副后母難為的樣子。
蒼客松見狀,看都不看蒼羽一眼,立刻上前扶起了蕭氏:“夫人快起?!?br>
蒼羽在一邊看著,暗道難怪都說寧國公和國公夫人情深意長。
掌控國公府多年,壓得幾個(gè)妾侍抬不得頭,威風(fēng)凜凜國公夫人這般柔情小意的樣子,難怪她這個(gè)便宜爹沾了就脫手不得。
蒼客松安撫了自己的夫人,依然一眼不看蒼羽,仿佛她是空氣一般,只冷冷地看向屠管家:“如何在祠堂里這般喧嘩無狀?”
屠管家一肚子氣沒地出,但他好歹也是當(dāng)了多年世族管家的,倒是沒有大聲嚷嚷,只上前附在蒼客松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蒼客松聽得眉心擰出一道縫,隨后看向自己的三弟,淡淡道:“老三,辛苦你在這里了。”
蒼客挺聞言,就知道自家大哥這是要自己處理“家丑”了。
他便也笑著道:“不曾辛苦,既然兄長回來了,我那邊還有些瑣碎,便先走一步。”
打發(fā)走了蒼客挺,蒼客松也沒有再讓人拿什么家法,只對著蕭氏和她身邊的領(lǐng)頭大嬤嬤道:“扶著夫人回去好好歇著,莫要讓她氣傷了身子。”
蕭二娘原就是極聰明的女人,也不糾纏,只做虛弱的樣子點(diǎn)點(diǎn)頭。
蒼客松這才轉(zhuǎn)身向祠堂外款步而去,直到經(jīng)過蒼羽身邊,才面無表情地道:“逆子,跟我走!”
蒼羽眼底閃過冷光,臉上依然謙遜溫和模樣:“是,國公爺?!?br>
在場有心人都聽出來蒼羽甚至沒有叫一聲國公爺父親,人人心思各異。
蒼羽跟著蒼客松到了他前院的書房,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位父親的書房。
書房并沒有太多的布置裝飾,古樸、雅致,倒是頗合乎百年世家的風(fēng)范。
只一幅高山流水圖看著頗為精致,也不似名家手筆,也沒有落款卻掛在書房正中。
跟在蒼客松身邊的常隨送了茶水之后,很有眼色地將大門關(guān)上,把空間留給這對形同陌路的‘父子’。
“一回京就惹事生非,是以為用這種方式便可以不入皇家駙馬候選名冊么?”蒼客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忽然冷冷地問。
蒼羽倒是沒有想到蒼客松會(huì)這般單刀直入,畢竟按著京中貴人們的尿性,連威脅人都要拐幾個(gè)彎的。
不過這樣也沒什么不好。
她笑嘻嘻地夸道:“國公爺?shù)降资菄珷?,果然一眼就看穿了事兒的本質(zhì)?!?br>
蒼客松依然不看自己這個(gè)‘兒子’一眼,淡漠地道:“你不必做出這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來,名字已報(bào)了上去,沒有更改的余地,你安分守己,于己于人都好?!?br>
面前該被稱作父親的男人并沒有發(fā)火,但那種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襯著他冷淡的樣子讓蒼羽心底莫名地憋了一口氣。
她臉上謙遜的笑漸漸變得諷刺起來:“是,于你們蒼家是有好處,于我又有什么好處?”
自己若是因參選駙馬死了,讓你們金貴的蒼家子避過一劫,若是僥幸活著娶了公主,也不過是讓你們蒼家換取更多立足朝堂的本錢!
蒼客松此時(shí)才正眼掃了蒼羽一眼:“回來不過幾日,倒是消息頗為靈通,是蕭家世子與你說的?”
蒼羽冷嗤一聲:“我不打聽清楚,難不成要等被諸位賣了還數(shù)錢么?”
蒼客松也不以為蒼羽的頂撞而生氣,只依然冷淡地道:“蕭家世子有沒有告訴你,入了名冊的候選駙馬若是在甄選期間恣意妄為,放浪不羈,便是不敬上意?”
蒼羽一頓,沒有說話,只冷冷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
蒼客松抿了一口茶水,復(fù)又道:“不敬上意者本人,輕則下獄數(shù)年,重則流放,不光家中被訓(xùn)斥,甚至伺候的人都一并處罰?!?br>
蒼羽眼底漸漸起了火氣:“國公爺?shù)降紫胝f什么!”
蒼客松撂下茶水,神色淡漠:“你不想做蒼家子,也依然名在族譜,如同你身邊的那些伺候的奶娘和下人,就算賣身契不在蒼家,但依然被視為蒼家仆,憑你的手腕,出事后能讓他們躲過皇權(quán)下的雷霆之怒?”
蒼羽背著手,捏緊了拳,手背上青筋畢露,嗤笑道:“堂堂國公爺這是在威脅我么?”
蒼客松似有些不耐,沉著臉叱道:“你的出身和血脈注定了你行事更要比別人小心,行差踏錯(cuò)更容易招惹禍?zhǔn)?,長到這般年紀(jì),還不懂么?”
看著面前男人一副教訓(xùn)自己的口吻,蒼羽忍無可忍驀地一拳捶在桌面上:“不要提我的出身和血脈,若是它讓你羞恥,也同樣讓我難以忍受,我娘從不欠蒼家什么……?!?br>
她頓了頓,深呼吸一口氣,隨后強(qiáng)自冷靜下來,面無表情地抱拳道:“但,還是要多謝國公爺教誨,日后我會(huì)審慎行事?!?br>
說罷,她也不管蒼客松什么表情,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這里的空氣和這個(gè)她該稱為父親的男人,簡直讓她不能忍受在這里多呆一刻!
蒼客松看著拂袖而去的蒼羽清冷孤傲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黯淡,他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高山流水圖,神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
蒼羽沉著臉回到自己院落,幾乎恨不能一腳把院里的樹木都踹倒,她一拳狠狠地砸在樹上,直把樹砸得晃了幾晃。
氣死她了,居然用奶娘他們的安危來威脅她!
果然是能做出能讓平妻和發(fā)妻一起進(jìn)門,甚至讓平妻先有孕,置發(fā)妻于不顧,在發(fā)妻死后馬上把孩子扔出門的男人!
名月看著她的模樣,心中也是難受:“公子……。”
蒼羽閉了閉眼,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我沒事?!?br>
名月回來的路上就聽蒼羽說了一切,咬著牙道:“這家里果然沒有一個(gè)好人!”
蒼羽緩緩睜開眼,漂亮的桃花眼底閃過一絲冷笑:“不就想要讓我尚公主嗎,好,那我就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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