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重生后我跑到少帥懷里做嬌嬌》本書主角有景衛(wèi)珩顏斯凝,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景衛(wèi)珩”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顏斯凝站起身,往角落縮了縮景衛(wèi)珩氣色不錯小建中湯對癥下藥,他兩個月不間斷的頭疼,居然在喝了兩天藥就差不多好了他連續(xù)喝了四天,確定頭疼痊愈,這才上樓“我信了你的話,你才是顏家的小神醫(yī)”景衛(wèi)珩說,漆黑眸色深邃顏斯凝很想趁機說,“顏芝蘭沒有醫(yī)術的,我才有”,挑撥離間一番然而,她又沒把握,她根本不知道景衛(wèi)珩對顏芝蘭到底是怎樣的感情她怕弄巧成拙她沉吟一瞬,只是道:“我不是奸細”“你不是,...
重生后我跑到少帥懷里做嬌嬌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顏斯凝從牢房放了出來。
她沒有被送回家,而是被送到一處別館。
別館是兩層洋樓,裝點了時下時髦的五彩玻璃窗。
推開窗欞,陽臺上乳白色欄桿,沾染了一層晨霧的水潤。
顏斯凝瞧見了別館的前院。
一條雨花石鋪陳的小徑,兩邊花壇光禿禿的,在仲春時節(jié)長滿野草,無人打理,開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
既荒蕪,又生機勃勃。
院墻足有兩米,高大森嚴;纏枝大鐵門,門口站兩名扛槍守衛(wèi)的副官;院外,則是一條寬敞道路,路旁種著梧桐樹。
仲春的梧桐,枝繁葉茂,濃翠樹蔭匝地,有一個個淡金色光圈。
顏斯凝扶住欄桿,心一個勁往下沉。
“這里,是另一個牢籠嗎?我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她那么多事沒做。
她還沒親眼看到姜禎陽的下場。
嫁到姜家十幾年,她受過那么多的委屈,她要一一找回。
表妹章雨璐,再也別想用她的錢留學。
而她,也不想生小孩了。
她愛她兒子,始終愛他,但這輩子她不想再遇到他了。
讓他投胎去更好的人家吧。他們的母子情分,斷在前世就好。
至于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顏芝蘭,也許應該提前阻止她嫁入督軍府。
顏斯凝全是一半的苦,都是顏芝蘭賜予的。
顏斯凝不能死在這里。
走廊盡頭,傳來橐陀腳步聲,穩(wěn)而重,由遠及近。
顏斯凝后腰貼著欄桿,除非跳樓,再無退路。
房門被推開。
年輕軍官走進來。
他脫了鐵灰色軍裝上衣,只穿著一件白色襯衫,一邊衣擺塞在軍褲腰帶里,一邊落在外面,十分不羈。
他生得高大,肩膀端平又寬,胸膛開闊,曲線到腰腹處又驟然收緊,完美倒立。
常年在軍武長大,他身姿比普通人更挺拔,似松柏。
顏斯凝強迫自己抬頭,去看向他眼睛。
他膚色深,一雙眸漆黑,深邃不可測。
約莫二十四五歲,年輕又俊朗不凡。
顏斯凝覺得,她丈夫姜禎陽算是拔籌的美男子,可這人竟是比姜禎陽更英俊幾分。
硬朗的俊,像烈酒。
他走近,顏斯凝后退,后腰抵到了欄桿,無處可逃。
“過來?!蹦贻p軍官在房間的小沙發(fā)落座,微微揚了下頜,沖顏斯凝道。
顏斯凝輕輕咬唇。
她還記得牢中“奸細”的下場。
若不能自證清白,她也會死。
她走進了房間。
屋子里光線暗,仲春時節(jié)陰涼,她袖底生出一陣寒意。
男人打量她:“顏家六小姐……”
“是?!彼ы?,似乎怕有誤會,又解釋,“我前幾日嫁了人,已經(jīng)是船舶姜家的四少奶奶?!?br>
男人眸色冷,沉沉落在她身上。
“我醫(yī)術很好,是我祖父親自教的。您如果是宜城人,就知道我祖父乃神醫(yī)顏溫良。”顏斯凝又道。
男人終于開口:“顏家醫(yī)術好的,是七小姐顏芝蘭吧。她是少神醫(yī)。”
顏斯凝眸色一暗。
曾幾何時,她忍氣吞聲,只想換個立足之地。
七妹和繼母搶奪她功勞,她也忍了。
她總以為,寬和仁慈,才是大醫(yī)秉性。
她從醫(yī),牢記《大醫(yī)精誠》,發(fā)仁慈之心,救世間含靈之苦。
可她錯了。
她除了是大夫,也是顏家六小姐、是姜家四少奶奶。
這些世俗的身份,讓她半分不能退。稍有仁慈,旁人就蹬鼻子上臉。她苦了半生。
臨死時,她才想通這道理。
“……她不是,她連《金匱要略》都背不熟。我才是顏家的少神醫(yī),我可以證明我的醫(yī)術?!鳖佀鼓俅翁а?,眼神堅毅。
男人仰靠在沙發(fā)里,微微挑了挑眉。
一雙長腿,在寬大軍褲包裹下,隱約可見飽滿肌肉。
他大大咧咧岔開雙腿。
“你醫(yī)術的確不錯,我的頭好了很多?!彼馈?br>
顏斯凝稍微松快幾分。
“頭疼,按小腹,這道理我頭一回聽說。你仔細講講?!彼值?。
顏斯凝:“腹者,生之本,故而百病以此為根。您頭疼日久,乃虛性疼痛,是陰陽不調(diào)和。揉按腹臍,治標不治本,應該服用小建中湯?!?br>
男人聽了,淡淡笑了笑:“陰陽不調(diào)和……有趣,你要調(diào)和我的陰陽?”
顏斯凝做過婦人。
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她也懂世俗葷話。
她想起牢房中的吻。
她微微咬唇,來克制內(nèi)心的憤怒與害怕:“辛與甘合而生陽、酸得甘助而生陰,陰陽相生,中氣自立,才能調(diào)和氣血而止頭疼?!?br>
男人聽著,神色莫測。
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診脈就胡說八道?”
顏斯凝:“您的病,我見過好幾例。當然也需要診脈,來確定我的診斷?!?br>
男人微微抬了抬手:“來吧?!?br>
顏斯凝道是,要走近他,他卻又收回手。
她不解看向他。
男人將手放在腹部,“靠近些,小神醫(yī)。”
語帶輕佻。
顏斯凝再靠近,就要走到他兩腿間了。
她遲疑時,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懷里一帶,雙腿合攏,將她箍住。
顏斯凝愕然。
轉瞬間,她坐到了他懷里。
男人不由分說,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長驅直入,撬開她牙關,吮吸她的柔軟,貪婪汲取她的氣息。
顏斯凝拼了命推搡。
“不可無理!”她狼狽將他的臉推開,“我、我有丈夫!”
男人低笑:“有丈夫,還這么生澀?怎么,他不行?”
顏斯凝氣得臉色發(fā)紫。
若不是性命之憂,這等無恥浪蕩之徒,應該挨一耳光。
“你的味道,能止痛。”他道,“烏藥香?!?br>
顏斯凝突然明白了。
烏藥的確可以止痛。而她新婚時心緒不寧,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調(diào)制的藥粉刷牙。
那藥粉中,她添了烏藥。
在牢中,她與他說話,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烏藥香。
“……我給你調(diào)制止痛藥,你松開我?!鳖佀鼓龗暝?br>
“你就可以止痛?!彼f。
這話,荒誕無稽,顏斯凝的心一直往下沉。
“松開!”她微微提高了聲音,“我已有丈夫,你若如此輕浮,我便于你同歸于盡。”
男人黑眸中,閃過一點情緒。
很淡,若有若無。
他松了手。
顏斯凝掙脫出來,整了整衣衫。嘴唇有點麻,是被他吻的,令她心中不安。
“跟了我,對你、對你丈夫和夫家,只有好處。”他依舊仰靠在沙發(fā)里,長腿交疊。
抽出雪茄,裁開,他尋找火柴。
火柴在旁邊茶幾上,他看了眼顏斯凝,“替我點火?!?br>
顏斯凝沒動:“放我回去,我替您開藥。我也絕不是奸細,您可以細細查我祖宗三代?!?br>
至于其他的話,她不接,裝作沒聽到。
男人口中銜著雪茄,略微抬了抬眼皮:“不認識我?”
顏斯凝搖頭。
“我是景衛(wèi)珩?!蹦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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