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似夢》男女主角姜慈莫盛淮,是小說寫手姜慈所寫。精彩內(nèi)容:白錦初臉色煞白,不知所措在場所有人看到姜慈被冤枉,被誣陷,被設(shè)計,都?xì)獾醚腊W癢,滿臉憤慨地怒瞪白錦初白錦初沖向莫盛淮,摟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抹眼淚:“盛淮哥,你聽我解釋”莫盛淮怒甩她的手,“你去跟劉長官解釋吧”“盛淮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婁青,送客”莫盛淮冷厲如冰,放下話,頭也不回轉(zhuǎn)身離開姜慈緩緩站起來,滿眼激動與不舍,靜靜看著莫盛淮颯帥的背影來時匆匆,走也匆匆,都沒有跟她說上...
如她似夢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接下來的日子。
姜慈不住壽園,也沒有回南苑,而是從莫盛淮給她的卡里暫借了幾千,租下一間小公寓,購置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
她沒有學(xué)歷,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工作技能,就去花鳥市場批發(fā)一些鮮花,推著小車在夜市里擺地攤。
收入還算穩(wěn)定,不到半個月,她就有閑錢還上莫盛淮卡里暫借的錢。
簡簡單單的小日子過得很舒心。
同時,她也在精心準(zhǔn)備奶奶的生日禮物。
她知道奶奶喜歡古典的東西,花了半個月時間親手繡了一幅長青竹當(dāng)壽禮。
奶奶壽辰當(dāng)天,早上八點。
姜慈還在睡夢中就聽到門鈴聲響。
她睡眼惺忪地起床,理了理長發(fā),打開門。
站在門口的是莫盛淮的特助,婁青。
他手里捧著一個巨大的禮物盒。
“夫人,早上好?!眾淝喽Y貌打招呼。
姜慈擠出微笑:“婁特助,早上好。”
“這是五爺讓我送過來給你的。”
姜慈愕然,伸手接過:“什么東西?”
婁青禮貌道:“是晚禮服和一些首飾,傍晚五點,我會準(zhǔn)時過來接你?!?br>姜慈捧著沉甸甸的禮物,心里一陣暖意襲來。
有些受寵若驚。
“替我跟莫盛淮說聲謝謝。”姜慈笑容可掬。
“好的?!眾淝嗟绖e后離開公寓。
姜慈關(guān)上門,捧著禮物放在床上,扯開漂亮的蝴蝶結(jié),掀開蓋子。
一條精致又落落大方的裙子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白色鏤空面料的紗蕾長裙,高貴優(yōu)雅,仙氣飄飄,美得讓人嘆為觀止。
旁邊還放著一套看起來十分昂貴的鉆石首飾,奢華精致。
在姜慈僅有的記憶里,她還從來沒有穿過這么漂亮的衣服,更沒佩戴過這么昂貴的首飾。
作為女生,見到美的東西,哪能不感動,不開心呢?
更何況這是莫盛淮為她準(zhǔn)備的。
雖然,她對這個男人還有些怨氣,但心里還是感動的。
姜慈的開心溢于言表,把裙子鋪在床上,愛不釋手地摸著,眼里有光,心里滿是期待。
希望在宴會上有個好的表現(xiàn),不要讓奶奶和莫盛淮丟臉。
這時,門鈴聲又響起。
姜慈以為是婁青倒回來,急忙跑過去開了門。
見到來人,姜慈臉上的微笑逐漸僵硬,慢慢收斂起來,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白錦初擠著人畜無害的微笑,不等姜慈邀請就擠進(jìn)去,“盛淮哥知道的事,我當(dāng)然知道?!?br>“你的裙子和首飾也是盛淮哥讓我選的?!卑族\初邊說邊環(huán)視四周,“你住的單間真小?!?br>姜慈瞬間覺得裙子和首飾都不好看了,心里怪難受的。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女人滿嘴謊言,最擅長捏造是非挑撥離間了,沒有一句話是可信的。
她不悅道:“我沒讓你進(jìn)來呢,請你出去?!?br>白錦初完全不理會姜慈的驅(qū)趕,走到床沿邊,看著鋪在床上的裙子,頗有深意地說:“姜慈,我今天來是想勸你在晚宴上,能低調(diào)就盡量低調(diào)一點。如果可以,你最好是不要出席,以免讓別人知道,你這種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竟然是盛淮哥的妻子,丟了他的臉面?!?br>白錦初的話瞬間擊碎了姜慈心里僅存的一絲期待。
她臉色泛白,愣在原地,緊緊握著拳頭,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白錦初的理由。
白錦初又看到了那幅還沒收起來的刺繡。
她很震驚,姜慈竟然有如此巧奪天工的手藝,把長青竹繡得栩栩如生,精美絕倫。
“你親手繡的?”白錦初指著刺繡,語氣帶著幾分嫉妒。
姜慈回過神,立刻走過去,緊張地收著禮物。
她著急忙慌的速度極快,可還是追不上白錦初從包里拿出一瓶紅色液體,直接往她的刺繡上澆。
突如其來的破壞嚇到了姜慈,搶救不及時,刺繡全染了色,她氣急敗壞地怒問:“白錦初,你瘋了嗎?”
白錦初嘴角噙笑,完全不把姜慈當(dāng)一回事,把剩下的半瓶紅色液體全倒在了她的晚禮服上。
這一瞬,姜慈僵住了。
發(fā)顫的手緊緊握著被破壞的刺繡,淚光盈盈地看著床上染紅的晚禮服,她的心在滴血。
繡了半個月的心血,還有莫盛淮送她的第一份禮物,全部被毀了。
如果殺人不違法,她現(xiàn)在就想把白錦初給滅了。
白錦初把瓶子往她床上一扔,拿起干凈的裙擺擦了擦她骯臟的手,挑釁的動作無比輕浮,漫不經(jīng)心地放話:“記住了,今晚不準(zhǔn)出席奶奶的生辰宴,你的身份只會讓莫家蒙羞,而且……”
白錦初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兩個巴掌狠狠地甩了過去。
“啪啪…”清脆悅耳的響聲讓空氣都陷入了寧靜。
白錦初捂著被打得疼痛不已的臉頰,震驚又憤怒地瞪著姜慈。
好片刻,白錦初才找到她的聲線,咬牙切齒地怒斥:“你竟然敢打我?”
姜慈咬下唇,隱忍著眼眶里的淚,不讓自己懦弱的一面暴露在白錦初的面前。
她拿起被潑了紅色液體的裙子狠狠地蓋在白錦初的頭,用力地往她頭發(fā)上揉。
“敢弄壞我的刺繡和衣服,我還不能打你了?”姜慈用盡全力,恨不得把所有染料都重新抹到白錦初的頭上。
白錦初掙扎著尖叫:“你個瘋婆子,放手……”
“論瘋,我哪能比得過你?!苯群敛豢蜌猓蹲“族\初的長發(fā),拖著往外走。
白錦初痛得彎腰尖叫:“啊啊……放手……”
姜慈咬著牙,用盡全力,扯著白錦初的頭發(fā),狠狠一甩,把她扔出門外。
大門一甩,姜慈立刻上鎖。
門口傳來白錦初不堪入耳的怒罵聲:“你個臭婊子,老娘出來混這么久,還沒有人敢扯我頭發(fā),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br>“嘈你媽個熊嗶!”
“狗雜碎!”
白錦初的粗口逐漸暴躁,與她一貫嬌柔呆萌的個性截然相反。
姜慈沒有理會門外的瘋婆,心情低落地走到床沿,靜靜地看著面前狼狽不堪的現(xiàn)場。
她是真的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奶奶的壽宴上嗎?
她的身份背景真的會讓莫盛淮和奶奶蒙羞嗎?
即使她不配,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的呢?
為什么非要用這么極端的手段,把她珍惜的東西毀得如此徹底?
姜慈想著想著,兩滴清淚悄然而至,溢出眼簾,劃過泛白的臉頰。
她深呼吸,仰頭閉上眼睛,手心蓋住眼睛和淚水,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肩膀微微發(fā)顫。
難受得快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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