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修真《被退婚后,嫁給糙漢紈绔》是大神“阮嬌嬌”的代表作,阮嬌嬌魏郎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小姐,您好歹收斂一些??!姚黃在心里無聲的吶喊,又顧及著有外人在她不能直接提醒小姐從看到了刀之后就一直盯著看,不錯眼的看,就差蹲在地上貼上去看了好在賀公子專注著磨刀,并沒有注意到小姐的灼熱渴望的眼神其實賀宗早就注意到了,他是裝作不在意,好讓心上人看得自在些自己得意的物件被心上人欣賞,他還得意得很呢,隨她想看多久就看多久,他就慢慢的細(xì)細(xì)的磨兩人一人坐一邊,一人‘嚯...
被退婚后,嫁給糙漢紈绔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賀宗的刀法每招每式都有章法,絕對不是只能看不頂用花樣子,可見是被指點(diǎn)過的
想到魏宴說的,賀宗家的情況,前些年他又是家中的獨(dú)苗苗,他父親會特意請師父教導(dǎo)他實屬正常。
要不是實在算不得熟,她都想與賀宗來一場切磋,好活動活動筋骨。
她是帶著異能來到這個世界的,從小到大家里人都知道她力氣比常人大,但并不知道具體原因。
而她也沒有機(jī)會展示,更沒有遇上個能讓她放開手腳活動的機(jī)會。
現(xiàn)在看到賀宗大開大合的刀法,她是真的手癢。
她也是沒想到,以前她也是連殺雞都不敢下刀,后來為了保命在喪尸堆里卻練出了一刀一顆喪尸頭的手藝。
現(xiàn)在的阮嬌嬌絕對不是懷念在末世里掙扎保命的日子,反而,她是感恩末世磨練了她,還給了異能。
不管異能究竟對她的身體機(jī)能有沒有什么影響,以后又有沒有后遺癥,她都感謝這項異能讓她至少有自保和保護(hù)人的能力。
賀宗一半的心思都在這邊,發(fā)覺心上人醒了,還坐起來一邊看他練刀一邊喝茶,一雙秋水瀲滟般的眼睛一直跟著他動,這可比小時候師父的肯定更讓他激勵心動。
于是,他練得更起勁,阮嬌嬌也看得更來了精神。
早知道他有這身本事,就不裝睡了。
還有什么是在吃下午茶的時候,同時欣賞力量美來得更美的事呢?
沒有了!
一套刀法來回練了四五遍,賀宗總算是收了刀。
在趙勝的示意下,他帶著幾分驚訝往阮嬌嬌這邊看來。
一邊用帕子抹著臉上,脖頸里的汗水,一邊帶著歉意的笑跟阮嬌嬌打招呼。
“不好意思,方才練得太投入沒注意到阮姑娘醒了,沒打擾到你午睡吧?”
阮嬌嬌暗暗挑眉,為他這個明顯拙劣的說詞。
“沒有,還要多謝賀公子讓我看到這么精彩的刀法。
賀公子刀法精妙絕倫,平日定沒少練習(xí),是拜了名師的吧?”
被心上人夸贊,雖然賀宗認(rèn)定了對方根本就不懂刀法,就是出于客人才夸的他,但這并不會影響賀宗的心情。
“得阮姑娘謬贊了,呵呵……小時候家里請了師父教導(dǎo),直到現(xiàn)在日日都練,不敢有所松懈。
十幾年也活動習(xí)慣了,哪一日不動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到了船上不比在家中自在,能活動的地方也就只得這甲板上了,沒有唐突阮姑娘才好?!?br>
從他這幾句話里阮嬌嬌就看出來了,他不只是長了身板,也長了腦子。
與魏宴說的那個仗著背后靠山胡作非為的紈绔,還是有區(qū)別的。
阮嬌嬌端起茶盞遙遙抬手,正好這時候趙勝也送了溫茶到賀宗面前,兩人便隔著船遙敬對方,期間并沒有多余的話。
在賀宗看來,他的心上人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就連性子也與那些扭捏的小姐不同。
她不僅沒有對自己練功練出一身臭汗表現(xiàn)出厭惡,還不似別的小姐矯作矯情。
她敬的雖是一盞茶,卻比賀宗喝過的所有美酒都醇厚。
就在這時,賀宗船上二層有小騷動。
趙勝趴在欄桿上往下看,“怎么回事?”
一會兒他笑呵呵的跟主子匯報,“大爺,咱們捕到兩條斑魚,晚上怎么吃?”
都說靠山吃山靠河吃河,他們鄴城臨著河,百姓們經(jīng)常都會吃魚蝦,就是捕到什么比較稀罕魚蝦的時候也不在少數(shù)。
但賀宗喜歡吃斑魚,是以趙勝才會這么高的興致。
賀宗挑眉笑,卻扭頭問阮嬌嬌。
“咱們鄴城的斑魚清蒸,或者煮湯都算一絕,正好有兩條,在下這就讓人給姑娘送一條過去。
阮姑娘也嘗嘗,河里的魚與你們那邊海里的魚有什么區(qū)別?!?br>
趙勝扭頭癟嘴,人家阮姑娘都來鄴城半年了,能沒吃過斑魚?
賀宗可不管這些,他期待的看著對面的心上人,希望她能接受。
阮嬌嬌確實早就吃過了鄴城的斑魚,確實跟賀宗所言一樣,清蒸和煮湯都十分鮮嫩美味。
吃過了也不影響她再吃,況且,是人家的好意,她也不好舉止千里之外。
“那就多謝賀公子了?!?br>
道完謝她又想起來一個問題,“賀公子帶廚子了嗎?若是沒有的話,不如由我這邊做好了,再給賀公子送過去?”
人家都提供食材了,自己出廚房才說得過去吧?
正所謂禮尚往來無非如是了。
賀宗巴不得,哪會說不愿意?
這對他來說絕對是意外之喜,沒有不抓住的道理。
“有勞阮姑娘,我這就讓人靠船送過去?!?br>
阮嬌嬌讓姚黃去跟下面的船工說一聲,姚黃心有疑慮,但還是去了。
她還沒有見過自家小姐對誰這么客氣過呢?還是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陌生男人。
小姐是什么時候知道他姓賀的?對方竟然也直呼小姐的姓氏,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想到上午的時候小姐跟二表少爺?shù)郊装迳险玖藭?,莫非是那個時候認(rèn)識的?
小姐還跟二表少爺打聽來著,想到二表少爺說的那些,聽著就更不像好人了。
她早就忘了來時見過賀宗,平白無故的她去記一個男人做甚?
很快,兩艘船就靠近了,是在賀公子身邊的小廝來送的魚。
趙勝看著姚黃笑得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線了,也是他的眼睛本來就不大。
“姑娘小心些,還是活的,別濺了水打濕了你的衣衫。
有些沉,還是我直接拿到廚房去吧?”
竹簍子都到了姚黃手里,趙勝又突然說要親自送到廚房。
這讓姚黃的警惕心更甚,把簍子往自己這邊收了收,沒讓趙勝再碰到。
“不礙事的,也不重,我拿去廚房就是。
現(xiàn)在時辰還有些早,等做好了我喊你,再勞煩你過來一趟。”
呵……小丫頭的防備心還挺重。
他就那么看著不像好人?他自認(rèn)為還是比主子看著更像良民一些。
“好,那就辛苦姑娘了,那我這就回去等著姑娘的傳喚?!?br>
姚黃親眼看著趙勝返回,又扯了木板之后才提著魚往廚房去。
到廚房后姚黃翻來覆去的看那兩條斑魚,什么都沒看出來。
再回到三層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姐已經(jīng)沒在甲板上了,于是她也回了艙房。
她看著打開衣柜挑選衣裳的小姐,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忍不住說出憋在的心里的話。
“小姐,您覺得那位賀公子像好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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