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釘子戶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金黃的雞翅膀”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吳成綿正宇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冬日的夜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吳成等人一路小跑,飛快的跑到莊子的土圍墻下,眾人仿佛聞到了誘人的食物香氣,大腦一遍一遍的刺激著空蕩蕩的胃,催促著眾人快去大塊朵頤但吳成等人卻強行忍住,緊貼著土墻,死死抓著腰間的鋼刀,綿正宇撿了塊石頭扔進了院子里他們這幾個人私自出營,依軍法是要掉腦袋的,自然是一切小心謹慎,免得被人抓到了把柄,若院子里有守衛(wèi)的家奴家仆或者看門的惡犬,他們也只能放棄到嘴邊的美食,掉頭就跑、...
穿越明末,我是造反釘子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風雪下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才漸漸平息了下來,毛孩跑了兩三個時辰也沒找到醫(yī)師,有幾個熬不過去過了世,吳成等人也沒辦法,只能將剩下的傷員抬到板車之上,帶上死者的骨灰,一邊趕路回家,一邊尋找醫(yī)生。
那幾個邊軍給他們留下了不少東西:三顆人頭,價值九兩銀子,不多,聊勝于無。
這三個邊軍都是一人雙馬,六匹上好的戰(zhàn)馬,只可惜上好的戰(zhàn)馬需要上好的草料喂養(yǎng),吳成他們根本供不起,只能拿去賣掉換錢。
三副棉甲,一副鎖子甲——有一人披了雙甲,棉甲之中還套了一層鎖子甲,雖然甲胄大多有損,頭盔也有一個被吳成用骨朵砸癟了,但修修補補總比衛(wèi)軍的鴛鴦襖和布面甲好用。
兩把骨朵、一桿馬槍、一張硬弓、一桿火銃、三把雁翎刀,都是邊軍的好家伙。
骨朵、馬槍不說,硬弓比吳成他們使用的弓箭明顯強上數(shù)倍,岳拱愛不釋手,將它收入囊中。
雁翎刀也是削鐵如泥,那名夜不收的雁翎刀將吳成的腰刀生生砍成兩段,自己卻連個缺口都沒崩,簡直就是碾壓,吳成、綿正宇和岳拱便一人拿了一把。
最讓吳成驚喜的,還是那桿火銃,據(jù)毛孩所說,此銃乃是萬歷年有個叫趙士楨的官員取歐洲、魯密、日本三家火銃之長創(chuàng)制而成,故而得名三長銃,在邊軍之中多有裝配。
但吳成不懂火槍,甚至不知道趙士楨是誰,但他來自后世,知道歷史的進程,讓毛孩將這桿三長銃保管好,等回了武鄉(xiāng)看能不能找到工匠拆解仿制。
剛開始吳成還擔心他們擊殺邊軍會不會惹出事來,還是熟悉邊關(guān)情況的綿正宇為告訴他邊軍常年待在苦寒之地,面臨隨時掉腦袋的危險,如今又時常欠餉,故而時有逃卒,跑了三個邊軍夜不收沒什么奇怪的,這才放下心來,和眾人一起“分贓”。
但他一路上心情還是很沉重,不單單是因為死了那么多流民和兄弟,還是因為那可怕的未來。
裝備精良、勇悍兇猛、戰(zhàn)場經(jīng)驗豐富,三個邊軍便能將他們兩個不滿員的小旗十幾號人殺得落花流水,若不是那些流民相助,恐怕他們都得交代在那座破廟里了。
而那些尚未碰見的東虜,比他們更兇猛、更勇悍、沙場經(jīng)驗更豐富、裝備也更精良。
吳成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他們這些人在山西衛(wèi)軍之中已經(jīng)算得上精銳了,否則也不會被帶去勤王,可碰到三個邊軍卻差點全部去了黃泉,若是碰到東虜?shù)拇筌娯M不是死路一條?
崇禎十七年,滿清入關(guān)、剃發(fā)易服,吳成算是個理想主義者,他的理想里絕沒有剃發(fā)易服這一條,只能是為了留頭留發(fā)與東虜死戰(zhàn)到底。
如今已經(jīng)是崇禎三年了,留給吳成發(fā)育的時間不會太多了,但前世也不過是個剛出校園的學生,今生也只是一個軍戶,不管怎么看,似乎都只有掉腦袋一條死路走了。
長長嘆了口氣,這賊老天,把自己扔在這操蛋的時代就算了,怎么不配個系統(tǒng)給自己?來個大召喚術(shù),十幾顆核彈扔下去,管他什么皇太極黑太極,統(tǒng)統(tǒng)成灰了。
“好歹發(fā)把槍給我防身??!”摸著還在隱隱作痛的下巴,回頭掃了一眼還在跟著他們的流民,又一次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風雪過后,他們一路南行,那些流民始終緊緊跟著,路上又遇到不少小股流民也匯了進來,如今人數(shù)已經(jīng)上百,這么多流民,到時候還不知該如何安置。
正在胡思亂想之時,綿長鶴拿了張餅子湊了過來:“成哥,咱們快到沁州地界了,綿老叔說咱們不進沁州城,讓毛孩去探探情況、請個大夫,咱們先回武鄉(xiāng)去?!?br>
沁州守御千戶所位于山西東南部,吳成所在的百戶則駐屯武鄉(xiāng)縣左近,處在群山包裹的盆地之中,地勢平坦、土地也算肥沃,算是山西比較富裕的地區(qū),至少往日里吳成這類旗兵還能保證不餓肚子。
這年頭,不餓肚子便已經(jīng)是衛(wèi)軍中的健銳了。
但也好不到哪去,山西本就是窮省,今年又遭了災,武鄉(xiāng)左近同樣是大批大批的農(nóng)民失地淪為流民或佃戶,一片蕭瑟的景象。
吳成他們小旗所在的屯村同樣遭了災,一行人與岳拱他們分別,直往屯村而來,遠遠便看見村口數(shù)名屯軍和余丁在搬運尸體。
“綿小旗,你們回來了?”有一名屯軍興高采烈的迎了上來,見到眾人身后的那一堆流民,頓時一愣。
“路上碰到的流民,一路跟著咱們回來了.....”綿正宇簡單解釋了一句,朝那幾具尸體看了看:“劉家的怎么了?”
“一家子上吊自殺了.....”那名軍屯嘆了口氣,語氣里藏著些慍怒:“你也知道咱們這些屯軍地里七成收成要上繳,本就沒什么余財,去年又遭了災,好多家里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又哪來的糧食上繳?只能去張家借貸,但災情一直不減,朝廷催收愈急,張家也催的緊,不少屯軍余丁受不住逃了,劉家一家老小的,逃也沒地方逃,一時過不去,便舉家服毒了.....”
綿正宇點點頭,衛(wèi)軍困苦、余丁屯軍尤甚,逃亡自盡的從來不少,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指了指身后的流民:“老常,這些流民有地方安置嗎?”
“安置他們倒是不麻煩,去年衛(wèi)所里逃了不少人,讓他們頂了名便是.......”那名屯軍皺了皺眉,壓低聲音說道:“但張家和朝廷催逼得緊,這些人恐怕最后還是要逃了的?!?br>
“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先把他們安置下來吧......”綿正宇嘆了口氣,拍了拍那名屯軍的肩膀,讓他去準備房屋和吃食,回頭沖眾人說道:“進村吧,各回各家去,吳家崽子,你家里沒人,等會到俺家來用午飯,下午俺和你去拜拜你爹的墳,告訴他俺把你安全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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