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裴凌的《我只想安靜的做個茍道中人》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容:誰?!鄭荊山?不,不會是鄭荊山此人性格霸道,如果已經追上來,只會直接現身動手,而不是藏身暗中至于其他人……裴府其他人此刻應該心思都在拿到鄭荊山許諾的五十顆淬骨丹上面,而不是急著來追捕自己裴凌起初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緊張出現了錯覺,然而很快,他臉色變了他發(fā)現,暗中窺探自己的視線在增多從起初若有若無的一兩道,迅速發(fā)展成了四面八方都是宛如實質的目光,靜靜凝望著他...

我只想安靜的做個茍道中人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孫師姐,就在前面了。”裴凌驚疑不定,連忙抓緊了厭生刀,藏到附近一棵樹后,跟著就聽到一個人急急的叫道,“這次一定要抓到裴鴻年那廢物!”

“對!一定要他好好給師姐賠罪!”

“只是賠罪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得讓他將裴家給的補貼都拿出來,給師姐買下那件月霓裙才成!”

伴隨著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一行五六個人出現在視線內,卻是數名二十歲上下的年輕外門弟子,簇擁著一個粉裙少女。

那少女身段不錯,容貌也有幾分姿色,打扮得楚楚可憐,神色之間卻頗為驕矜。

“映蘭師妹,竟然是你?”裴凌還沒拿定注意要怎么應對,不遠處,同樣從地上狼狽爬起的裴鴻年,卻已經滿臉難過的迎上去,“你為何要讓那鳳鳥攻擊我的紙船?你明知道我這些年來的靈石都給你買了符器,這紙船還是我娘在族中省吃儉用了一整年,偷偷藏下了五十顆靈石才……”

話沒說完,孫映蘭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裴凌:“……”

與孫映蘭同來的人卻紛紛拍手叫好,甚至攛掇孫映蘭再打上幾下。

裴鴻年當眾挨了這么一下,竟然沒生氣,反而哀傷道:“你總是這樣對我,你……”

“你有機會跟著內門鄭師兄出去辦事,回來的時候還坐了真?zhèn)鲄栂勺拥男橇觋幹?,為何不帶上我?!”孫映蘭一臉刁蠻的打斷道,“你心里根本就沒我!”

“不是這樣的……”

孫映蘭再次打斷他:“你口口聲聲說心悅我,口口聲聲說什么都可以為我做。結果呢?有機會跟內門師兄親近,有機會在厲仙子跟前露臉時,你就想到你自己!我這么生氣,都沒有直接對你下手,只是拿你紙船出氣罷了!”

“而你呢?”

“區(qū)區(qū)一個五十靈石的紙船,在你眼里都比我重要!”

“你這個負心薄幸的東西!”

她越說越氣,忍不住揮手又是一個耳光過來——只是這次尚未觸及裴鴻年面龐,卻被人從旁抓住手腕,牢牢握緊,無法再打下去。

裴凌無語的看了眼裴鴻年,這才向孫映蘭淡淡說道:“我族兄這些年來的靈石都給你買了符器還不好?你還沒有嫁進裴家,這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點?”

雖然他跟裴鴻年關系一般,在玄骨陵陰舟上的時候,這族兄還試圖給他使絆子,但他初來乍到,還需要裴鴻年幫忙找住處,可沒功夫看個撈女玩套路。

“你!”孫映蘭也是練氣四層,掙扎了一下竟然沒掙動,面色微變,看向裴鴻年,“他是誰?!你就這么看著你族里的人欺負我?!”

“裴凌你快放手!”裴鴻年沒讓她失望,立刻出言呵斥,“不得對映蘭師妹無禮!”

旋即又對孫映蘭討好道,“這是我家旁支族弟,他年紀小不懂事,映蘭師妹別跟他一般見識!”

臥槽,在族里怎么從來沒發(fā)現這宗子如此舔狗?!

裴凌松開手,那孫映蘭眸中厲色一閃,指尖微動,竟想給他也甩上一個耳光。

只是見裴凌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自己,想到此人剛剛言行,竟對自己絲毫不假辭色,心頭一怯,到底沒敢,卻將滿腔怒火朝裴鴻年發(fā)作:“你身為裴家宗子,會連個旁支族弟都管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裴凌耐著性子站在旁邊,看裴鴻年做低伏小了半晌,最后答應接下來一個月都不修煉,專心專意給孫映蘭繪制符箓才勉強平息事端……他好像明白這族兄明明天賦不差,又早早被家族送進了重溟宗,每年家族還會想方設法攢下資源資助其修行,卻被自己輕易追上修為的緣故了……

特么的,這傻X,沒救了!

“你沿著這個方向出了林子,就會看到一條路,沿著路往山上走,就是這槐陰峰的諸事堂,到那里自己選個住處就行?!迸狲櫮旰遄×藢O映蘭,也沒心思管族弟了,隨口告訴他,“我住在峰南那一帶,院子里有棵大槐樹,有事再去找我,我先送映蘭師妹回去了。”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裴凌沒用他說第二遍,轉身就走。

走出去一段路了,還能聽見孫映蘭故意大聲嬌嗔:“我不喜歡你這個族弟,你以后不許幫他!”

裴鴻年:“成成成……都聽你的!”

裴凌:“……”

臥槽你特么是真的沒救了!

半晌后,他找到諸事堂,負責的男弟子聽完來意,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末了才將他帶到里屋一座龐大的沙盤前,笑著說道:“這位師弟,如今不是新晉弟子入宗的時候,住處雖然有,但參差不齊,師弟看著就一表人才,尋常住處,靈氣不足,恐怕會耽擱了師弟的修煉?”

“多謝師兄。”裴凌當然想住好點的地方,但他現在口袋里一顆靈石都沒有,只能假裝看不懂對方的暗示,“我出身貧寒,只要有個住處就行了?!?br>
男弟子不死心的問:“一顆靈石都沒有?有些地方,看似差不多,但其實住久了才知道差別,不是師兄吹噓,這槐陰峰上上下下……”

“要不師兄借我一顆靈石?”裴凌想了想,問,“我保證以后一定……”

“那你就住這里吧,過去之后用銘牌打開禁制就行?!蹦械茏佣挷徽f在沙盤上指了個位置,掐訣打入裴凌銘牌,“行了就這樣,沒其他事你可以走了!”

裴凌見這位師兄的態(tài)度,做好了給自己安排一個破屋爛墻的心理準備,誰知道到了地方一看,雖然跟其他房屋都隔了一段路,但四周草木蔥蘢,門前溪流潺潺,蜂飛蝶舞,一派山幽水秀。

再看屋舍,也是窗明幾凈,打掃的纖塵不染。

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還是重溟宗財大氣粗,最差的住處也是這水準?

裴凌有點疑惑,但也懶得多想,取出銘牌打開禁制走進去,就見里面陳設華美,從東西的擺放來看,這里已經住了三個人,此刻都不在。

他大概轉了一下,就迫不及待的取出門規(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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