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蘇辰”的優(yōu)質(zhì)好文,老祖助我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蘇辰朱元璋,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殷素寰走過廊檐,望著池塘游過的一尾青魚在水面吐出一個水泡,她微微有些出神,纖細的手指絞著繡有梅花瓣的絹帕想到之前聽到的話,她心里頗為糾結(jié)長嫂如母小叔已經(jīng)定下了婚事,房家那位小姐為人也好,算是良配,萬一要是知曉小叔在外面胡來,壞了姻緣不說,侯府也要被人指指點點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真是找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找寡婦越想越覺得羞人,轉(zhuǎn)身想要去找小叔說這事,走到一半又停下...
老祖助我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秋雨淅淅瀝瀝落在山間、田間,干涸已久的土體拼命吮吸著每一滴落下的雨水。
官道上,旌旗獵獵,鐵蹄踩踏煙塵斜斜飄向天際,彪悍的騎兵、鐵甲的步卒,神色警惕的護送著中間中間一輛奢華馬車緩緩駛過。
過往的商旅、行人紛紛退讓,垂頭躬身。
蘇辰撩開簾子一角,望著外面蒙蒙水汽,耳邊是老爹蘇從芳告誡的聲音,“到了房府,要讓他如何守規(guī)矩。莫要由著你性子來。房學(xué)士在朝中也是頗有名望?!钡鹊?。
“剛才為父說的,你可都聽清了?”正中端坐的老人瞥向一旁心不在焉的兒子,哪怕聽到蘇辰口中‘嗯’了一聲,老人也知道他根本沒聽進去。
蘇從芳嘆息一口氣,將轉(zhuǎn)移話頭:“你與為父出來,帶一塊靈位做甚?”
“怕想念老祖宗,便帶一個在身上?!?br>
蘇辰放下簾子收回目光,他語氣輕松,卻的惹得蘇從芳眼睛都瞪圓。
“但愿往后我和你娘百年作古,你這份孝心能用到這上面,爹得好生謝你了。你跟爹說說,你這靈位上杜撰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老人不敢說博古通今,但往前幾百年,歷朝歷代君王名諱、謚號也是知道一些的,小兒子供奉的那些靈位上的謚號、名字,他壓根就沒聽過。
眼下父子倆坐在一輛馬車里,閑談里免不了想要問上一問。
“嗯,都是杜撰的,爹,你就別當(dāng)真?!?br>
“那你知不知道,你刻這些靈位,其實已經(jīng)僭越了,若是被人捅到皇宮里去,這罪名落下來,大到可以殺頭,所以知道當(dāng)年爹為何追著你滿院抽了吧?”
眼皮抖了抖,蘇辰這是第一次聽到蘇從芳親口說出原委。
“這次……爹吞下紙條,也是為了我,還有蘇府上下?”
老人點點頭,在兒子手背上拍了拍:“爹是侯爺,更是一家之主,一家的大人不是逞威風(fēng)、四處炫耀的,而是為了保護膝下的子嗣,家的延續(xù)。望你能明白為父苦心,現(xiàn)在知道為何不讓你追查刺客了吧?有時候牽扯太大,禍及全家。”
聽著蘇從芳的話,蘇辰心里其實有些感觸,不過他笑起來,雙手枕在后腦靠著車廂,活躍下氣氛的說笑道:“那不如反了?!?br>
“好,有種!”蘇從芳拍響大腿,朝小兒子豎起大拇指:“不過,你反之前,爹要先把你踢出族譜?!?br>
父子倆互相看了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閑聊了許久,路途還長,蘇從芳身子剛好一些,還未痊愈,車廂顛簸里,慢慢睡了過去。
而蘇辰也闔眼假寐,看著腦海里那條功勛條已經(jīng)全滿,甚至還多出了六千之?dāng)?shù),正是這兩三月以來,為旱情奔走而得,再加上張角等人每日行醫(yī)救人,安撫民心的進賬,比他之前花費兩年才籌夠三萬點,要來的輕松不少。
不過,蘇辰?jīng)]有急著將功勛解鎖下一位皇帝,而是因為臨行前,漢獻帝劉協(xié)給了他兩塊令牌。
他摸著袖中銀色質(zhì)地的牌子,正中雕琢:‘董’字,而另一面金光燦燦,周圍多了許多細節(jié)紋絡(luò),上書寫一‘呂’。
不用猜,也知道是董卓與呂布,想想就讓他腦袋生疼,性子就不說了,招過來的花費也不少,比之張角買一送二,光董卓一個人就要六千點,而呂布更夸張,直接高達上萬。
也就說,將兩人一起招出來,他的點數(shù)又落回三萬。
‘先捏在手里穩(wěn)穩(wěn),等看看途中有情況再用吧。’
蘇辰心里有些擔(dān)憂,這個便宜老爹傷才好一點,就帶這么點人出來,到底是心大,還是無所畏懼?
真不怕那些刺客再次行刺?
不過他的擔(dān)心多余了,一路上軍隊護送,并沒有什么波折,從定安城往北沿官道一百二十里,便是容州。
房家本宅立容州云瑱郡一百多年,出過數(shù)位狀元,領(lǐng)軍之將,可算半個世家豪門,配侯爺家中小公子綽綽有余。
進到城里,云瑱郡并未受今年旱情影響多少,街上依舊人來人往,比定安城要繁華許多,來南北往的商販大多會在這里歇腳,轉(zhuǎn)賣貨物,或直接北上去燕國都城,要么往西北翻山越嶺進入草原大漠,亦或往東北方向,進入雪山森林采買寒冷之地的皮貨。
云瑱郡東西南北通達,立于城中一百多年的房家雖無兵權(quán),但家資豐厚數(shù)州之地皆有產(chǎn)業(yè),門生故吏同樣遍布燕國各州,影響不可謂不大。
“為父也有好些年沒來過這邊了,變化好大?!?br>
花費兩日進城,蘇從芳望著繁華街巷,過往行人不由發(fā)出感嘆,沿街的攤販高聲叫賣、卸了貨物的行商穿梭店鋪給家中妻女挑選胭脂首飾、布莊的婦人拿著鉸子剪下綢緞推銷給一個胖男人、賓客滿棚的酒肆,店家伙計忙的焦頭爛額,連連報出菜名,聲音都變得嘶啞,走街串巷的貨郎挑著擔(dān),插在桿上的糖葫蘆饞的胖小子拉著管事的手,怎么也不肯走。
這片市井煙火里,穿行而過的隊伍,行至幽靜的街巷,青磚的道路、古樸的院墻,老樹自墻后伸出繁密枝葉,樹蔭成排。
刻‘房府’的門匾掛在漆紅大門,兩尊石獅蹲伏兩側(cè),與古樸寧靜的街道相襯,貴氣且溫潤。
十三遞了門貼進去,門房不敢怠慢,連忙出來跪到地上。
聞訊而來的府中管事帶著家仆丫鬟分列前院左右,不多時,一個須髯花白的老人,穿著圓領(lǐng)白云袍攜家中三房兒子快步出來相迎。
“蘇侯爺,好些年沒見了?!?br>
“猜得不錯,有八年了吧?”蘇從芳上前拱了拱手,隨即將蘇辰介紹給老人,“這是家中幼子,過兩日就滿十八,過來想讓房學(xué)士為他取字?!?br>
眼神向?qū)γ娴睦先税凳镜恼A苏#笳吆呛禽p笑,撫須打量蘇從芳旁邊的年輕人,一身云紋衣袍,身姿挺拔,相貌俊朗,眉宇間暗含英氣威風(fēng),比那些翩翩公子多了陽剛之氣。
“小侯爺當(dāng)真一表人才,哈哈!”房文燁似乎非常滿意,連連贊賞了幾句,便請了父子倆入府。
房府里里外外溫潤典雅,恭候的仆人恭恭敬敬站立兩側(cè),遠遠的,還有偷瞧的丫鬟侍女,看著走在一側(cè)的蘇辰,兩頰粉紅帶起羞澀的偷笑。
可惜蘇辰哪里有空瞧見她們,此刻目不斜視的跟著父親,隨那位房文燁來到前廳落座,無聊的聽著他們敘舊。
或許是看蘇辰沉默的坐在那感到無趣,房文燁笑著說道:“侯爺,不如讓令郎在府內(nèi)四處走走,省得聽我倆說無趣之言?!?br>
“辰兒?!?br>
蘇從芳偏過頭來,朝蘇辰揮揮手:“你便在房府走動走動,但不可亂跑,莫要闖入家眷閨房。”
“嗯。”
這邊,終于感到解放的蘇辰,連忙起身朝父親和那位房學(xué)士行了一禮,恭謹?shù)耐顺銮皬d,在院內(nèi)四處走走看看,來往的府中仆人見到他,都會恭恭敬敬的問好。
蘇辰自然也微笑回應(yīng),偶爾遇上一兩個侍女丫鬟,女子福禮間,不時偷偷瞧他,待過去后,兩頰粉紅的回頭看,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什么。
走過水榭涼亭,陡然有琴聲傳來。
遠遠的,水榭涼亭之中,一女端坐石臺,青絲白裙,纖纖玉指輕撥弦聲,玉顏秀眉,一雙眼睛清亮透徹。
只不過琴聲斷斷續(xù)續(xù),磕磕絆絆,聽得蘇辰微微蹙眉。
‘彈的什么玩意兒,還不如不彈?!?br>
想著,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
“小姐……他……他就這樣走掉了?!币粋€丫鬟看著遠去的背影,結(jié)巴的說道。
窈窕的身影停下玉指,嬌柔的身子緩緩起來,清澈的眸子眨了眨,然后……猛地舉過長琴,狠狠砸在石桌,斷成兩截。
“好不容易聽娘一次,出來彈琴,那家伙……居然這般作態(tài),氣死我了??!”
女子往斷琴上又是一腳踩踏上去,硌到腳底,疼的她單腳蹦跳了幾下,隨后提著裙擺氣呼呼的沖出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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