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厲少那方面有障礙?

“厲少,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不要跟一個孩子計較?” “厲少……” 許綿綿說的厲塵爵頭疼,他厲聲呵斥:“閉嘴?!? 再然后,厲塵爵連拖帶拽的將許綿綿帶離了小雪糕的臥室。 主臥內(nèi),男人將許綿綿狠狠地抵靠在門背上,眼神里充斥著濃郁的威脅:“以后不準給他洗澡。” 許綿綿:“……” 什么鬼? 我們是厲塵爵就在她為小雪糕洗澡的事情過不去了? 一個屁大點的孩子而已,犯得著嘛。 許綿綿沉默,厲塵爵卻是不甘沉默。 他的唇瓣落在她的耳垂邊,一字一頓的追問:“聽到?jīng)]?” 許綿綿心里嗤之以鼻,嘴上倒是應答的干脆:“聽到了,我聽到了?!? 說完許綿綿看了一眼當前身處的環(huán)境,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是厲塵爵的臥室吧? 雖然他們已經(jīng)有過最親密的關系,也領了結婚證,但畢竟是兩個剛剛相熟的“陌生人”。 和他睡在一起? 不不不,許綿綿才不要。 干笑了兩聲,許綿綿小心翼翼的喚著厲塵爵:“厲少,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我就先走了?!? 說罷,許綿綿雙腿屈膝,試圖從厲塵爵禁錮著她的手臂下方鉆出去。 男人一眼就看穿了許綿綿的心思,順勢收緊了手臂,整個人貼在許綿綿的身上,開口的言辭磁性性感到了極致:“走?厲太太,你要走哪兒去?” 厲塵爵的話落入許綿綿的耳朵里,惹得許綿綿渾身一陣陣的輕顫。 馬丹,這個男人要不要這么勾人啊?聲音好聽到差點讓她的耳朵都要懷孕了。 她面頰緋紅了一片卻不自知,胡亂的眨巴著眼睛:“我……我回去房間睡覺?!? “回去?”邊說厲塵爵邊目光與許綿綿的目光相對視上:“厲太太,這兒就是你的臥室,你還能打算回哪兒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綿綿再不明白厲塵爵的意思,那就是真的傻了。 所以,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計算好了,要和她睡一間房? 下意識的抬起雙手抱在胸前,許綿綿看著厲塵爵的眼神里滿滿都是防備:“厲少,我們的確領證結婚了,但我們沒有感情基礎,睡在一起不太好吧?!? 厲塵爵沒搭理許綿綿。 許綿綿心里沒底,連帶著呼吸都急促萬分了:“我可以睡客服,睡沙發(fā),睡……” 許綿綿話都沒說完,厲塵爵突然將她攔腰抱起,走向了臥室的高檔大床,將她重重的丟了上去。 許綿綿嬌小瘦弱的身體被床墊彈起來,又落回去。 一時之間,她的頭有些犯暈。 她撐著胳膊試圖坐起來,卻聽到了厲塵爵森涼入骨的字句:“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頓時,許綿綿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小雪糕的未來,許慕年的治療費以及許多她還需要仰仗厲塵爵的事。 出賣自己換取利益,是她曾經(jīng)最不恥的。 可現(xiàn)在,她不得不。 原來,人越是長大,就越是要成長為自己曾經(jīng)最厭惡的人這一句話,真的沒錯。 思緒流轉之間,許綿綿放棄了抵抗的情緒。 她就那么躺在那兒,徐徐閉上眼。 厲塵爵有些驚訝許綿綿突然的安靜,他站在床邊,情緒不明的盯著許綿綿白皙嬌俏的臉頰看了好一會,才嘴角勾勒起淺淺弧度,轉身離開了主臥。 雖然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對女人這種生物有了興趣,是因為許綿綿。 但強扭的瓜不甜,他厲塵爵還不至于要強行和一個女人做那種事情。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的原則更不允許。 主臥讓給她,是對她的尊重。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娶她,絕非一時興起。他從不輕易做決定,而一旦決定,也決不輕易更改。 許綿綿等了好久都沒等到厲塵爵開口,更沒有等到他的動作。 她吁了一口氣,心里醞釀好久才下定決心一般的開口:“厲少?!? 沒有人應答許綿綿。 臥室內(nèi),靜謐的詭異。 許綿綿抿了抿唇瓣,沉默了下又道:“厲少?” 還是沒有人應答。 許綿綿心生懷疑,下意識的睜開眼,坐起身來。 只見偌大的臥室內(nèi)哪里還有厲塵爵的身影? 所以……他走了? 什么時候走的?她竟然沒有聽到開門聲和關門聲。 從床上下來,許綿綿沿著臥室轉悠了一圈。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什么叫做豪? 厲塵爵的臥室,就是豪。 古玩字畫,隨處可見。 桌子,椅子,擺件……無一不是價值不菲。 一時之間,許綿綿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手腳該往哪兒放。 馬丹,要是不小心打碎了,弄壞了什么,一千個她都賠不起吧? 轉的差不多了,許綿綿就著床落座,不經(jīng)意的一個側目,她看到了床頭柜的抽屜將關未關。 這個不是古董,看看也無妨吧? 心想著,許綿綿已經(jīng)拉開了床頭柜的抽屜,只見里面擺放著一張男科的診斷書,姓名欄目,是分外清楚的厲塵爵三個字。 診斷書? 厲塵爵的診斷書? 還是男科? 他查的什么? 心里好奇得很,許綿綿直接將診斷書拿起來,仔細的看了個遍。 看完的瞬間,她驚訝的嘴巴都成了一個清晰的“O”字型。 厲……厲塵爵那方面有障礙,是個徹徹底底的X無能? 這怎么可能,昨晚的事情許綿綿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厲塵爵那方面的能力,她真的無論如何都忘不了。 嗯,厲塵爵那方面的能力,可謂是相當?shù)膮柡Α? 這樣厲害了,還被醫(yī)院診斷為無能? 是醫(yī)院瘋了還是她瘋了? 眨了眨眼睛,許綿綿懷疑是自己看錯了的可能性比較大,她決定仔細看看。 可就在這時,厲塵爵去而復返,進門后,男人一眼就看到許綿綿手里拿著那張診斷書。 頓時,厲塵爵臉色鐵青,大步走到許綿綿身前,然后一把奪過那張診斷書,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了她的名字。 “許綿綿。” 許綿綿被厲塵爵叫的心里直發(fā)憷,她下意識的搖著頭,擺動著雙手:“厲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故意偷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