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在說話的同時眼睛瞟了一下也匍匐跪地、面如死灰的崔風,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在她臉上一閃而過。
崔風擅自行動也就算了,還想侮辱婦女。尤其是侮辱婦女,她最痛恨,他死千次都不為過……
就在她心里暗想著,崔風這次死定定之時,1086突然竄到:“歐陽正并沒有完全相信她,也不想崔風死……”
顏言聞言,立馬諂媚討好歐陽正,冒死為崔風求情。說什么崔風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看到嬌艷欲滴的房大小姐,一時把持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再說,崔風不是也還沒得手嘛……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請求歐陽正讓崔風將功贖過……
在顏言地一番陳詞中,本來就不想讓崔風死的歐陽正,只是做做樣子地責罵幾句,讓他滾出去。
他親自從座位上走下來,扶起匍匐跪地的顏言。笑嘻嘻地,他望眼整個東廠,最得他心的就屬她了。
她聰明、靈活、果敢……可是,現(xiàn)在錦衣衛(wèi)日漸得勢,西廠的慕容狄也不知是敵是友?
他知道她與錦衣衛(wèi)的顧森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感情深厚,她投奔他最合適。
他要求她,一定弄清錦衣衛(wèi)們真實實力、部署情況、最好能把顧森為東廠辦事。
顏言領(lǐng)命退了出去……
半道上,崔風問她為什么要幫他?
她輕笑,同僚一場,干他們這一行的,見一次面少一次……
崔風嘴角動了一下,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顏言從他的態(tài)度中,這個人說不定還可以用到呢。
……
過兩日東廠的女魔頭顏言叛出東廠,東廠出動一大批人馬搜索著。
顧森強撐著傷體想出門尋找顏言,上官海棠讓他好好休息,他自有安排。
顧森請求上官海棠,有顏言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他。
上官海棠輕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讓他好好休息。
……
顏言明明知道這個時候去她與顧森的聯(lián)絡(luò)點會很危險,但她不知道還能去哪找顧森?
她該去找的地方都找了,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她也找過了,只剩這個地方了。
小四合院里靜悄悄,顏言剛剛想躍入,被人從后面拉住。
她猛然一個反手劈過去,還好來人敏捷避開,急聲:“言言,是我?!?/p>
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煩躁不安情緒瞬間安靜了下來。
“森哥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房府好像一點準備都沒有?”顏言疑問。
“這里不安全,跟我走。”顧森拉著她往外走。
……
顏言跟著顧森七拐八拐來到一農(nóng)舍,給他輕-重-輕地敲了三下門環(huán)。
給他們開門的是農(nóng)家丫頭的房玄大女兒房妙云,她見到顧森身后的顏言嚇得躲到他的身后。
顧森告訴她,顏言是自己人。當初若是沒有她,她和她的幼弟房青誰都逃不掉。
顏言探頭左顧右看沒發(fā)現(xiàn)有可疑之人,關(guān)上了房門。
進了屋,顏言把歐陽正的計劃和盤托出。
顧森跟她講,他與她分開后,他就趕往房府,可半道上遭人襲擊。待他再醒來之時,已經(jīng)是五日之后的上官府里。
他聽到她叛出東廠,就知道她肯定會不顧危險來找他。
顏言沉思,襲擊他的人肯定是熟悉他的動向、路線……想想身邊誰最可疑?
顧森沉思片刻,搖了搖頭。真想不出誰會襲擊他,又是誰把他送到上官府?
顏言一臉驚疑,沒問上官大人?
他低頭,是家仆發(fā)現(xiàn)有人暈倒府門口,出來查看,才發(fā)現(xiàn)是他。
顏言望向他,下一步要怎么辦?
他看了一眼房妙云和房青,把他們送到淮安寺。
……
馬車上,顏言問顧森怎么當上錦衣的,里邊是否另有玄機?
顧森顧左右而言其他,她知道他有他的難處也不再勉強。
“你在懷疑我?”顧森有些失落。
顏言沉默……
倒是房妙云拿她人格保證,顧森是好人。
顏言瞟了一眼顧森和房妙云,她似乎聞到了愛情的味道?
顧森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房妙云對她的依賴,奈何他早已心有所屬。
他不自覺地瞟了一眼顏言,避開了房妙云灼熱的目光。
房妙云那精致的瓜子臉更是熟透的紅蘋果。
……
“不好。”顏言和顧森幾乎同時異口同聲。
“怎么了?”
房妙云把房青護在懷里。
無數(shù)黑衣人從天降,瞬間把他們馬車團團圍住。
他們確定兵分兩路突圍,顧森身上還有傷帶要背著房青不可能。
顏言從包袱中取出腰帶,把八歲的房青從房妙云懷里搶過來,背在背上,打個死結(jié)。
房妙云不愿意跟房青分開,哭哭啼啼地要跟顏言一起走。
顧森輕哄著她,要是那樣他們誰都走不了。
顏言保證,她在房青在;她不在,她也會設(shè)法保全房青。
顧森不許顏言胡說,他們一定可以在淮安寺重聚。
“森哥哥,后悔有期?!?/p>
她背著房青,抽出腰間軟劍。不愧是東廠女魔頭,瞬間殺出了一條血路。
她施展著輕功,消失于茫茫森林深處。
房青小小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脖子,乖巧地伏在她背后。
……
顧森這邊也躲過了追捕,只是顧森身上的傷又多了幾道。
房妙云邊哭泣,邊給他包扎著傷口。嘀咕著,不知道房青怎么樣了?
顧森讓她放心,他們都能逃出來,顏言肯定也能逃得出來。
房妙云見顧森三句不離顏言,面露不悅。
顧森讓房妙云趕緊休息,天亮后他們還得趕路。
她乖巧地背靠大樹下,閉目養(yǎng)神。
顧森把火燒得更旺一些,這樣房妙云不至于受涼。
……
顏言和房青這邊,狼狽不堪的來到一小鎮(zhèn)。
小房青肚子餓得咕咕叫,卻乖巧地不叫一聲。
顏言心疼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拿出最后幾個銅板買了個包子。
小房青懂事地分一半給她,她輕輕地咬了一小口,咕嚕咕嚕地往嘴里灌水。
她把剩下的包子遞給小房青,他沒有接。
她把包子包好揣兜里,背起小房青繼續(xù)趕路。
一路上他們野果充饑,以天為被地為席……走了將近三個月,終于進了淮安寺地界。
小房青也越來越黏她,她也很享受有那么一個聰明可愛的弟弟。
這日,她為了給小房青買包子,給店老板和了一上午的面。終于換上兩籠小籠包、三個饅頭。
……
這日,他背著小房青繼續(xù)前往淮安寺途經(jīng)河邊。她不自覺地看著臟兮兮的自己與小房青,抬頭望了望那明亮天空。
她來到河邊,把小房青從背后解了下來,把他洗得干干凈凈的。
她讓小房青幫她放哨,飛快地在水中洗去了這十幾天以來的疲憊。
“大白天的,誰家姑娘膽子這么大,竟然敢在這洗澡。”顏言正在洗得痛快之時,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從她背后傳入她耳中。
顏言心一驚,猛然拍了一下河中水,瞬間飛濺起的水簾擋住男子視線。
水簾消失之時,顏言已經(jīng)背著小房青消失不見……
男子卻霽月清風拂面,愜意地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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