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連翹杜若擔(dān)任主角的小說推薦小說,書名:《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yè)是神醫(yī)》,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元寶不是一直都長這樣?難不成這其中還有典故?好奇心起,連翹剪秋都湊著腦袋過來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翻來覆去地看,看半天也沒看出個什么名堂連翹剪秋自閉了,對自己的腦瓜子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并誠心誠意求教:“主子,銀子做成這個模樣,有什么說法?”“對呀,主子,奴婢看不出來銀元寶好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兩邊圓圓的,中間鼓鼓的,很可愛!”“來,你們仔細瞅瞅,然后展開豐富的想象力,看這銀元寶的兩邊,像不像...
皇后是兼職,我的主業(yè)是神醫(y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兼職了一把文抄公之后,杜若之名在文人界火了。
接下來的幾天,上門拜訪者無數(shù),收帖子更是收到手軟。
杜若生怕自己掉馬甲,又沒有十足的理由推卻,愁得額頭上直冒痘痘。
連翹剪秋、白芷白芨以及沐朝顏,都很不理解她不肯借此機會營銷名聲的行為,個個變著花樣勸她。
也是,太醫(yī)的名頭哪有才子之名好聽。
尤其是沐朝顏,她年輕時是個小才女,最喜歡才子佳人紅袖添香的戲碼。
可嫁給杜衡之后,emmmmmm
如今,女兒驚現(xiàn)文學(xué)天賦,并一詩封神,她感覺文藝女青年的春天要來了。
于是,沐朝顏連小六子都不逗了,拉著杜若暢談詩詞歌賦,細數(shù)當(dāng)代文學(xué)佳作,聊到京城第一美男兼才子時,她更是兩眼放粉紅光,恨不能把自己縮成一粒瓜子,讓杜若帶著去朝圣愛豆。
媽媽粉,真可怕!
不得已,杜若在全府皆敵的情況下,參加了兩三次文會飲宴。
背了兩三首小學(xué)語文書上的古詩之后,成功融入了文學(xué)界,和馮瑯森、邱慕陽等公子哥們也開始稱兄道弟。
這一日,杜若赴宴歸來,她倒在床上絞盡腦汁背詩,奈何存貨不足。
殘缺的句子倒是記得,一整首一整首,是真沒有。
不行,這樣下去會瘋的。
我的主業(yè)是太醫(yī),混什么文壇?
杜若痛定思痛,連夜叫來白芷:
“安排下去,從明日起,我在清心樓義診。”
“啥?義診?”
“沒錯,杜家以醫(yī)術(shù)傳家,作為家主,我不能本末倒置,棄醫(yī)從文。白芷啊,醫(yī)者仁心,南城有許許多多看不起病、買不起藥的老百姓,本家主要為他們做點事,才能對得起皇恩浩蕩,才能對得起神醫(yī)之名?!?br>
主子,你還能再扯一點嗎?
我看你,就是不想去赴宴。
白芷凝望著自家主子,什么話都沒說,又像是什么話都說了。
杜若也看著他,目光交匯,擦出愛的……呸呸呸,什么火花都沒有,只有問號。
猜對了,你敢阻止我嗎?
不敢,屬下這就去安排。
白芷屬于沉默寡言型,他利落地轉(zhuǎn)身,正步走。
今兒是剪秋值夜,她遞了個湯婆子給白芷,叮囑道:
“外頭風(fēng)雪大,你拿著這個暖暖手?!?br>
“不用,習(xí)武之人不怕冷?!?br>
“讓你拿你就拿著,快點!”
“哦,謝謝!”
“讓你拿你就拿著……嘻嘻,剪秋呀,你挺霸氣的?。∏魄?,白芷在你面前乖得像狗子一樣?!?br>
作為一個躺在床上啥都沒干,就被強塞一把狗糧的單身假公子,杜若忍不住想虐狗。
剪秋俏臉一紅,嘴硬地解釋道:
“奴婢……奴婢是怕他受寒著涼,對,他要是受了寒著了涼,就不能給主子您辦差了?!?br>
“甭解釋,解釋就是掩飾。剪秋,過了這個年,你就十八了,什么時候……”
“主子,奴婢不嫁人?!?br>
剪秋很明白老爺收養(yǎng)自己的初衷,尤其是主子封了官職以后,她身邊必須得有女人當(dāng)擋箭牌來掩人耳目。
她和連翹就是最好的擋箭牌。
想想,公子少爺愛上打小服侍自己的貼身丫鬟,這是多么經(jīng)典的故事??!
幾乎每一個大宅院里,都上演著這樣的戲碼。
而且,白芷和白芨是老爺精心培養(yǎng)的女婿候選人,只要主子愿意,他們隨時都可以侍寢。
剪秋對白芷有好感,但這種好感還沒有濃郁到足以讓她為愛背主的程度。
她咬了咬唇,鄭重地重復(fù):
“主子,奴婢不嫁人,連翹也不嫁人,您就別亂點鴛鴦譜了?!?br>
“胡說,白芨對連翹的意思,那可是瞎子都能看出來?!?br>
“如此,奴婢就更不能嫁人了,白芷……主子,您就當(dāng)奴婢貪慕虛榮,等三年期滿,賜奴婢姨娘之位吧!”
剪秋跪倒在地,燭光跳躍中,隱隱看到她眼中淚光瀲滟。
杜若伸手扶她起來,抱了抱:
“剪秋,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聽父親說了什么?”
“……”
“剪秋呀,父親的意思不代表我的決定。你,連翹,白芷和白芨是我最親近的人,真要論起來,我和你們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母親父親在一起的時間多多了,無論怎樣,我都希望你們能夠幸福安康。”
杜若想起自己曾經(jīng)和父親說過的戲言,當(dāng)初是話趕話開的玩笑,沒想到卻讓剪秋畏手畏腳不敢追求真愛。
造孽??!
人家是一將功成萬骨枯。
她這是女扮男裝坑忠仆。
想到這,她覺得有些話必須和死心眼的剪秋說清楚:
“剪秋,我們名為主仆,感情卻堪比姐妹。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犧牲自己,放心,船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唉呀,我直說了吧!白芷雖好,但不是我的菜,你盡管上?!?br>
哎喲,我的主子哎,您也說得太直了!
好羞澀。
您的含蓄呢?
您的迂回呢?
奴婢嚴(yán)重懷疑您的文采是偷來的。
剪秋,你真相了!
……
臘月初十,杜院卿在清心樓義診,為期十三天,全程免費看診,只收取藥費。
消息一傳開,全京城都炸了。
特別是南城,眾人奔走相告,有病沒病都一窩蜂擠到清心樓排隊。
那場面,人山人海,熱鬧喧天,儼然堪比史詩級巨星來開演唱會。
杜若從接診一開始,忙到夜幕降臨,期間連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吃飯都是連翹一口一口喂的。
她回到杜府,硬是癱在床上歇了足足半個時辰,才緩過氣來。
偏偏白芨還跑來獻殷勤,買了兩包松子糖,連翹一包,主子一包。
杜若看到他就生氣,把糖咬得咯吱咯吱響,冷笑連連:
“白芨,你的宣傳工作做得很是到位??!”
“多虧了主子教得好,屬下不敢居功?!?br>
“還居功,我看你是想累死你家主子我!”
“哎呦,別打頭。主子,屬下冤枉?。〔皇侵髯幽f,把場面搞盛大一點,把行程排滿一點,讓那些公子哥們沒機會來煩您?”
艸。
草率了!
杜若無言以對,默默喝下自己的苦酒。
連翹見她頹廢得連話都不想說,不由氣惱地狂敲白芨,順便還踩了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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