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進(jìn)了一座破觀,我就無敵了?》,是作者一難的小說,主角為東陽丹田。本書精彩片段: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王吉的臉色很難看,本以為完全無視東陽的桃木劍,就能贏得這場比試,可東陽最后一下的劍指,力道卻大的出奇,根本不像是是一個沒有真元的普通人施展出來的,即便自己身為通脈境,肉身要比普通人強(qiáng)出不少,卻依舊無法抗衡,被迫撒手松刀兵器被擊落,換做任何人都無法再抵賴,這畢竟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不是生死之戰(zhàn),若是不要臉面的抵賴,那就真的是不要臉了,王吉也做不到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臉王吉撿起彎刀,只...
進(jìn)了一座破觀,我就無敵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沐飛雨又是一聲輕咦,但隨之就是一笑,因為他知道這一劍,是劍門的武學(xué),和之前的斬云刀一樣,雖然都不是絕密,只是這種武學(xué)想學(xué)很簡單,可想精通卻很難。
果不其然,臺下的劍門弟子看到東陽這一劍,臉色也有些古怪。
刀山、劍門存在已經(jīng)很久,門內(nèi)有些武學(xué)流傳江湖,也屬于很正常的事,可學(xué)到和精通,甚至得其神髓完全是兩回事。
如暴雨般的劍花憑空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水流,如銀河之水傾瀉而下,絢爛而又澎湃。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東陽的神色也變得有點凝重,深吸一口氣,木劍刺出,這一劍刺的很慢,很沉,仿佛劍上有萬鈞之力,卻又帶著一種溫?zé)?,一種浩瀚。
“旭日東升!”
剎那間,銀河之水與東升旭日相遇,天地震動,雙雙爆散,東陽和沐飛雨也同時倒退,并同時停下。
瀟灑飄逸且?guī)в幸稽c文弱書生氣的沐飛雨突然哈哈一笑:“與你比劍,真是難得!”
“彼此彼此!”
“我想贏你,很難,只能傾力而為,最后一劍,你若接下,就算我輸,若你受傷,我只能說聲抱歉!”
“請賜教!”
東陽也是凝神以待,沐飛雨既然這樣說,顯然這最后一劍的威力,他也無法完全掌控。
沐飛雨深吸一口氣,身上的飄逸氣息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鋒銳,且在那鋒銳之中,還有一種王者之氣。
“劍意……”
感受到沐飛雨身上的氣息,眾人皆驚。
“他真的很強(qiáng)!”陳武囔囔道。
陳文也忍不住輕嘆道:“是啊,你不是他的對手,就算由我指點也不行,幸好他遇到的是東陽!”
陳武扭頭看了一眼陳文,道:“但你并不比他差,只是沒有修行!”
陳文笑笑,沒有再說什么。
“清山兄,你雨宮出現(xiàn)一個了不起的弟子??!”文風(fēng)也是忍不住贊嘆。
沐清山呵呵一笑:“飛雨這孩子一向是不顯山不露水,我也是才知道他已經(jīng)擁有了劍意,看來他突破引元境,踏入醒魂的日子不長了!”
“醒魂……他還這般年輕,真是讓人羨慕!”姬青云有些感嘆,他也是醒魂境,且只差一步,就進(jìn)入身邊幾人的境界,可這一步并不容易跨過,更何況他已入中年,和年紀(jì)輕輕的沐飛雨相比,還真是差了許多。
沐清山心中得意,嘴上卻謙虛道:“飛雨這還不算什么,劍門的劍公子可是號稱他們這年青一代無法被跨越的巔峰,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是醒魂境了吧!”
劍門下院院長郁啟良呵呵一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那小子一直在外游歷,我都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文風(fēng)淡笑道:“你們四門一家都出了妖孽天才,只有我太學(xué)院是后繼無人??!”
姬青云輕笑道:“文兄這話就不對了,這不是出了一個東陽嗎?”
“東陽是很優(yōu)秀,但他是長生觀的人,不屬于我太學(xué)院!”
“即便如此,太學(xué)院不還是有文兄在嗎?”
文風(fēng)和他們都是同一時代的人,且那時,文風(fēng)不但是太學(xué)院最杰出的天才,更是傲視四門一家的同代人,現(xiàn)在也只差一步就進(jìn)入四門一家之主那種實力的行列。
沐飛雨展露劍意,眾人皆驚,東陽也大感吃驚,這幾乎是修行者醒魂之后,才有可能擁有的東西,引元境擁有劍意,不是沒有,而是很少很少,每一個都是妖孽。
劍意出,沐飛雨如站在洶涌澎湃的汪洋大海之中,軟玉劍出,劍鳴如龍吼,帶著一種狂霸,一種王者的威嚴(yán)。
“潛龍出海!”
潛龍出海,帶動萬層巨浪,如欲淹沒天下。
沐飛雨的劍勢迎面而來,如巨龍卷帶著滔天海嘯襲來,站在其面前,都不由自主的感到自己的渺小,即便有心阻擋那災(zāi)難降臨,卻如蚍蜉撼樹,無力回天。
東陽很清楚自己的感受,神色異常凝重,可他沒有退,而是緩緩揚(yáng)起了手中木劍,劍很慢,又很沉,如帶萬鈞之力,每揚(yáng)起一分,都沉重一分。
隨著木劍的寸寸揚(yáng)起,東陽身上也莫名的溢出一股氣息,如天災(zāi)下的黎民眾生,雖然無力撼天,也要雙手相連,雖付出一個個生命,也要為他人爭奪生機(jī)一線,只為那薪火相傳。
“夫子劍——薪火相傳!”監(jiān)考臺上,突然傳出幾聲驚呼,六位監(jiān)考官同時起身,滿臉震驚的看著臺上的一幕。
對于六位監(jiān)考官的震驚,臺下眾人則是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是感受到東陽身上那種奇特的氣息,如劍意,卻少了鋒銳,說不出是什么,至于六位監(jiān)考官所說的夫子劍,他們可沒有聽說過。
什么劍法,值得監(jiān)考臺上的六人如此失態(tài),他們可是代表著云荒人族最頂尖的幾股勢力,他們身后是人族最高權(quán)力的象征。
陳武有些迷惑的看向身邊的陳文,就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也盡是震驚之色,這讓他有點暗暗心驚。
“阿文,你知道夫子劍?”
陳文點點頭,道:“夫子劍你沒有聽說過也屬于正常,因為這個名字是我們文人對一種傳說的尊稱,但你應(yīng)該聽說過仁者之劍!”
陳武雙眼一縮,道:“那不是傳說嗎?”
“是傳說……且只是一種智者的想象,據(jù)說提出這個名字的是一個大文人,他一生都沒有修行,但這并非是他不能修行,而是不屑,這種不屑,源于他對天下武學(xué)的不屑,因為他心里有一把劍,一把道德之劍,這就是他所認(rèn)為的仁者之劍,無敵之劍!”
“他認(rèn)為修習(xí)武學(xué)也要以人之道德為根本,可這畢竟是虛幻飄渺之事,又豈能成為劍法,所以他窮其一生,都在追尋心中的仁者之劍,卻始終不得其法!”
“他這一生,最終也沒有完成心中所想,只是在他臨終之際,卻突然仰天一笑,仁在心,不在劍,心若有仁,劍則成仁,我一生執(zhí)著此法,卻終歸歧途,若后世有人得我所想,我送你一問,何謂仁?”
陳文輕嘆道:“他死前的最后一問,卻在后世文人之中,留下不解之謎,何謂仁,不同之人有不同見解,正是因為如此,那人所想的仁者之劍始終只是一種想象,一種傳說!”
“那他們?yōu)楹握f東陽所用的是夫子劍?”
陳文看著臺上的東陽,道:“是不是傳說中的夫子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這一劍中有仁,天災(zāi)之下,舍身求仁,只為有人能將薪火相傳!”
“監(jiān)考官們震驚的不是夫子劍這個名字,也不是東陽的劍法如何,而是震驚他劍中有仁!”
“即便這一場交鋒,東陽落敗,他也已經(jīng)成為這次秋試大考中最耀眼的存在!”
“現(xiàn)在我才有些明白,無法修行的東陽為何能走進(jìn)長生觀了!”
太學(xué)院藏書閣前,一身布衣的梅子虛和扶著掃把的谷老都望著武試的方向,兩人蒼老的臉上都有幾分笑容。
“師兄,他終究沒有讓人失望!”
谷老呵呵一笑:“何止沒有讓人失望,是太讓人意外了,連我這個老頭子都嚇了一跳!”
“若他能修行那該多好!”
“塞翁失馬焉知非?!?br>
沐飛雨的天災(zāi)之劍,東陽的薪火相傳,前者的蒼天之怒,后者的黎民之愿,兩者相遇,天地肅靜,云開霧散。
天災(zāi)終將過去,那一簇蒼生黎民的薪火依舊還在,照耀災(zāi)難過后的大地,溫暖悲傷之后的心靈,那是希望。
木劍停在沐飛雨面前,如有星火閃爍,還有一份溫?zé)帷?br>
沐飛雨的臉色有些蒼白,默默的看著東陽良久,才突然哈哈一笑:“我輸?shù)牟辉?!?br>
東陽的臉色同樣煞白,如大病初愈,收回木劍,淡笑道:“我是勝之不武,莫要見笑!”
“何來勝之不武?”
“若你動用真元,我會死!”
“若你境界與我相當(dāng),我依舊會輸!”
沐飛雨將軟劍纏回腰間,輕笑道:“與你比劍,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回頭請你吃飯!”
“我等著……”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下臺。
監(jiān)考臺上的文風(fēng),深深的看了一眼東陽,隨即浪省道:“下面開始總決賽!”
總決賽只有兩個人,東陽和陳武,倒也不用抽簽了。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陳文突然開口道:“陳武認(rèn)輸!”
眾人倍感意外,就連陳武本人也是滿臉詫異,但他沒有問,而是高聲道:“對,我認(rèn)輸!”
“既然如此,本次武試到此結(jié)束,第一名——東陽!”
“現(xiàn)在你們可以散去了,但不可離開太學(xué)院,明天宣布秋試大考綜合排名的前三十名,一同進(jìn)入長生園!”
武試的結(jié)束,也宣告這次秋試大考的全部結(jié)束,眾人重新回到自由隨性的狀體,不管考場上出現(xiàn)多少次意外,多少次驚喜,對他們而言,那都已經(jīng)成為過去,沒有多少人會去在意。
可對四門一家的人就有些不一樣,他們在秋試大考中暗施手段,想要將東陽阻擋在長生園外,可結(jié)果卻不盡如人意,東陽不但獲許進(jìn)入長生園的資格,且還是心試,武試的第一名,如此一來,其綜合排名,也將是整個秋試大考的第一名,將所有參考者盡數(shù)壓下,無疑是這場大考中獲益最多的人。
在今夜,這樣的結(jié)果,注定會讓人難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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