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周圍是一片消毒水的味道,淡淡的。

歲宴感覺自己現(xiàn)在好像躺在一個稍微軟一點點的墊子上,歲宴睜開了眼睛,卻被入眼的光,刺的眼睛再一次條件反射般的閉上了,過了一會,歲宴再次睜開眼睛,這次,歲宴放聰明了,沒有立刻完全睜開眼睛,而是緩緩的睜開了,入目是滿眼的白,這是哪?自己是死去了嗎?那陸晚晚呢?

“顧軍爺,小小姐醒了!醒了!”在旁邊守著歲宴的一個看護,看見歲宴睜開了眼睛,略微有些驚訝,媽呀,剛剛明明醫(yī)生都說了,這小小姐很難再次醒來,現(xiàn)在怎么這么快就醒了?

小小姐?陸晚晚難道被人救了嗎?真是太好了,時卿一想到陸晚晚被救,心里是真的為陸晚晚開心,嘴角綻開一個極美的微笑。

霍詞一進門,就看到歲宴躺在病床上,小臉蒼白,看起來是那般羸弱,但是偏偏嘴角的一抹笑,又讓歲宴顯得有了幾分生機。

莫名的,霍詞覺得這笑太過扎眼,這種笑,太鮮活,不適合歲宴…

“怎么?滿意了?”霍詞走到歲宴的床前,一揮手那看護就識趣的出了病房。

“……”歲宴沒有說話,她覺得自己一個靈魂體不可能有人看得見自己,當然陸晚晚除外,所以歲宴就理所應當?shù)恼J為是在和陸晚晚說話。

“我是不是應該出去?畢竟偷聽這種事可不好”歲宴眼珠子一轉,打定了主意,自認為悄悄的坐起來,拉開被子,自以為輕輕地下床“哎呦我去,什么情況,痛死我了”歲宴還沒站起來,就腿一軟,身體失去平衡,狠狠地摔在冰冷的地上,歲宴懵逼的揉揉自己屁股,不是說,靈魂體,不會痛的嘛……

霍詞看著歲宴先是喃喃自語,又是摔在地上的,不由挑了挑眉,剛剛歲宴摔在地上一臉懵的揉自己臀部的樣子,有點?小可愛?

小可愛?

哎,不對,歲宴應該是個心思極重的女人,小可愛這種詞,怎么能用來形容歲宴呢?

霍詞輕咳一聲,用來提醒歲宴自己的存在,和掩飾自己的不自在。

聽到有人咳嗽,歲宴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哇塞,是那個帥的人神共憤軍官欸,歲宴一見霍詞就眼冒小星星,反正那個帥哥也看不到自己,自己多看幾眼,嘿嘿嘿。

霍詞看著歲宴看著自己時,炙熱的眼神時,不由皺了皺眉,呵,死性不改。

霍詞向還在地上的歲宴走去“還不起來?是想讓我抱你?”

歲宴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眨巴眨巴了好幾次,才確定,這個男人是在和自己說話,他能看得見自己?“你…看得見我”歲宴還伸出手,用白嫩的手指戳了戳霍詞的軍褲,她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并沒有穿過,而是真真正正的摸到了……

那不就是說…自己現(xiàn)在不是靈魂體了……

“歲宴,不管你心里又在盤算著什么……”

“?”時卿自動屏蔽除去陸晚晚以外,顧霆琛所說的所有內(nèi)容,“你怎么知道我是歲宴??”

霍詞譏笑,“失憶嗎?”他彎腰用修長的手指抬起歲宴的下巴,眼睛定定的看著歲宴有些吃驚的表情,而后一字一頓的說到“可惜了,我霍詞不吃這一套”說完,霍詞收回了手“你如果再干那種自殺的事,就死遠點,還有,別再讓你的婢女三番四次的去找素年,否則別怪我不顧情分?!?/p>

陸晚晚?歲宴?

“哎呀呀小歲歲,你終于和宿主融合了”啾啾有些心虛的出現(xiàn)在霍詞面前。

歲宴一看見啾啾就趕緊開通精神溝通,“啾啾你這兩天去哪了?哎呀呀,先不說這個,所以我現(xiàn)在是誰?”

“陸晚晚”

“……”

“真正的陸晚晚呢”

“死了啊”

死了?

就這么死了?

“那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還有為什么霍詞叫我歲宴而不是陸晚晚?”

“根據(jù)宿主的要求,你必須讓霍詞愛上你,并且揭穿那個素年的陰謀,至于名字,本系統(tǒng)覺得換來換去麻煩就申請把他們記憶中的陸晚晚改成你原來的名字”才不是呢,還不是主神大人非要要自己這樣!

原來是這樣不過“什么素年?”

“啊呀,這些你以后會知道的,你現(xiàn)在的任務是給霍詞留下好印象,快回神吧”

歲宴癟了癟嘴,這個霍軍爺,歲宴現(xiàn)在很不喜歡,雖然他是自己要攻略的對象“霍詞…”時卿再次感嘆,這個陸晚晚的聲音真的是太好聽了,一句話,能讓男人的骨頭酥三分。

“……”這讓本來霍詞想走開的心有些軟了“什么事”

“抱~”歲宴坐在地上,小鹿般的眼睛,染上了些許霧氣,看起來十分楚楚可憐。

“……”霍詞再次低頭看著歲宴,他在思索歲宴什么時候這么大膽了,以往的小東西再怎么大膽,也不敢說出這樣的話。

歲宴也絲毫不羞怯的回看霍詞,這么好看的顏,不看白不看。

“確定讓我抱?”

“是的呢”見霍詞這么說,歲宴甜甜的笑了。

“可別怪我”說完霍詞一個公主抱就將歲宴抱了起來。

唔~看起來挺飽滿,卻沒想到這么輕。

歲宴也適時的害羞了一下下,看著懷里小東西這般嬌羞,竟然覺得此刻歲宴是那般好看。

霍詞不經(jīng)意的抬頭,門口一個身影快速閃過,霍詞的眼神暗了暗,隨后將還沉醉美男抱里的歲宴,一拋,歲宴摔在了雖然看起來軟卻很硬的床上,歲宴慘叫一聲。

“王八蛋!懂不懂憐香惜玉”痛的歲宴嗷嗷直叫,霍詞輕笑一聲“說了別怪我”說完,霍詞在歲宴的叫聲中,離開了病房。

“啊啊啊!男人,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