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帥啊……”歲宴被剛剛下車的那個穿著軍服的男人迷住了,要是啾啾在這肯定又要恨鐵不成鋼的罵歲宴花癡。

霍詞一下車,環(huán)顧四周,他老覺得的周圍好像有東西在看著自己,但是左右看了半天,都沒有發(fā)現(xiàn)到底是誰,于是霍詞隨手找來一個士兵,對那個士兵低語幾句,然后就進了夜上海,而剛剛那個士兵則帶了一小隊士兵開始巡邏。

看著霍詞進了夜上海,歲宴摩拳擦掌,猥瑣一笑,而后也悄咪咪地跟了進去。

一進夜上海,周圍一股子香味,這讓一向不愛胭脂水粉味道的霍詞皺了皺眉頭“五分鐘”

歐陽副官一聽,趕緊派人四處搜查。

“哎呦,官爺這是干嘛啊”見有軍官四處搜索,周圍的客人都四散開來,掌事的一看這架勢連忙上前陪笑。

“陸晚晚”霍詞薄唇輕啟,嘴里吐出三個字。

“什么陸晚晚啊,軍爺,您莫不是找錯了地方?我們只有陸汀,陸溪,陸盼兒,這叫陸晚晚的姑娘卻是沒有”花姐面上在認認真真的說,心里卻有些發(fā)虛,今日貌似天字號的房間里,秦家大少爺帶了個白白嫩嫩的小姐,長得甚是端莊。

“哦~”霍詞將右手食指的玉扳指轉(zhuǎn)了轉(zhuǎn)“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待花姐回答,歐陽副官就說道“少將,天字一號”

“嗯”說完,霍詞一揮手就來了個人將花姐帶了下去,然后霍詞讓歐陽副官等人在此處等著,一個人在大廳眾人的注視下走進天字一號房間。

歲宴一直跟在霍詞身后,她想看看這個男人來找的那個陸晚晚長什么模樣。

霍詞一進門就看見陸晚晚坐在秦大少身側(cè),被一杯接一杯的灌酒,在霍詞打開門的一瞬間,包間里的人都停下了動作。

霍詞看著被酒灌得小臉上都有抹不開的云霞的陸晚晚,眸子閃過一絲動容,不過看見他進來本想推開秦大少卻又在瞬間猶豫間手緊緊抓緊了秦大少的手,霍詞的眼神暗了暗,陸晚晚,你就只有這點花樣?

“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赫赫有名的霍軍爺嘛”看見霍詞進來,秦煜的手拍拍緊緊抓著自己的陸晚晚,還在上面來回的抹了幾把,這大姐閨秀的就是不一樣,真嫩。

“回去”霍詞看也不看秦煜一眼,對著陸晚晚說著。

陸晚晚聽見霍詞的話,狠狠搖了搖頭“不要”女孩子的聲音很好聽,就連一向聲音天賦都不錯的歲宴都要忍不住贊嘆一句,百靈鳥。

“哦~”霍詞深深看了陸晚晚一眼,剛剛眼里異樣的情緒已經(jīng)被掩去,現(xiàn)在眼里有的只是波瀾不驚。

“小叔?"陸晚晚眼中閃過堅定然后軟軟的叫了一聲霍詞“我喜歡秦公子……”

霍詞聞言,嘴角揚起一抹醉人的微笑“唔~秦大少,以后陸晚晚就交給你了,會有人安排嫁妝的”說完,霍詞再也不看陸晚晚一眼,就走出了天字一號包間。

“這是在搞什么飛機~”歲宴搖搖頭,這年頭,情感方面的問題真的讓人頭禿,看著帥帥的少將大人走了,歲宴本想繼續(xù)跟過去,卻被陸晚晚的一聲尖叫吸引了注意力。

原來是秦大少見歲宴已經(jīng)走了,便再也沒有顧及,再加上陸晚晚也說了喜歡自己,秦大少此刻便開始肆無忌憚,竟然趁陸晚晚愣神期間,解開了陸晚晚旗袍的一顆扣子,春光微露,秦大少還望想一親芳澤。

陸晚晚看著猥瑣發(fā)育的秦大少,心里一陣嫌棄,秦大少自然也看見了陸晚晚眼里那片刻的嫌棄之意,不由出言道“陸晚晚,人都走了你還在這裝什么,不是說喜歡老子嗎?來,表示表示你對秦大少我的愛慕?啊?”

陸晚晚一直往后縮,一個不注意就摔在了地下,秦大少欺身上去,伸手就要解陸晚晚的旗袍上的扣子,把陸晚晚嚇得不輕。

“奶奶個熊,這貨也忒不要臉了”歲宴實在看不過去,把手上袖子往上一擼,然后準備拿花瓶向秦大少砸去,奈何…她的手再一次穿過花瓶…

哦,不,看著陸晚晚在無力的掙扎,又看看秦大少虎背熊腰,難道一朵鮮花真的要被糟蹋?

“拿東西砸他啊!你手伸一下就可以拿到酒壺”歲宴也不管陸晚晚能不能聽到,總之拼了命的吼。

就在陸晚晚旗袍已經(jīng)被脫到肩膀時,陸晚晚仿佛聽見歲宴給力的吶喊一樣,用手夠到了酒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秦大少的頭砸了上去。

“給力啊兄弟”歲宴砸吧咂吧嘴,看著滿頭是血倒在一旁的秦大少,時卿感嘆道:姑娘有前途。

歲宴正在感嘆著,陸晚晚就捂著肩膀,邊哭邊沖了出去,以歲宴的話說,簡直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陸晚晚等下我”歲宴見陸晚晚跑了出去,她有些擔心,畢竟一個女孩子被扒了衣服非禮,心里肯定不好受,時卿也三步并作兩步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