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了首輔的炮灰原配》是作者“ “潯桑””的傾心著作,姜妙沈宴清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相公嗚嗚嗚?!苯钜话褤溥M沈宴清懷里,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找到主心骨,哭得梨花帶雨可憐極了。沈宴清看不得她受委屈,一張臉沉得能滴下水來,周身散發(fā)著懾人的氣息。孫元柏被曾叔綁過來,看到沈宴清周身的氣度,他心里一咯噔...

第54章 惡果 試讀章節(jié)

姜妙多撒了幾次,趁他病要他命,拿起旁邊的板凳暴揍一番,把孫元寶打成了豬頭,又用繩子將他綁在椅子上。

所以等沈宴清一臉擔憂地闖進來,就看到孫元寶這幅慘相。

他嘴角抖了抖,沒想到平日里溫柔的妙丫這么兇殘。

“嫂子.……真強!”

徐子文也目瞪口呆,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相公嗚嗚嗚?!?/p>

姜妙一把撲進沈宴清懷里,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找到主心骨,哭得梨花帶雨可憐極了。

沈宴清看不得她受委屈,一張臉沉得能滴下水來,周身散發(fā)著懾人的氣息。

孫元柏被曾叔綁過來,看到沈宴清周身的氣度,他心里一咯噔。

這小子不似寒門子弟,倒像是世家大族培養(yǎng)出來的,竟有池中金鱗之勢,此子日后定然不凡,孫昊折在他手里情有可原。

徐家小子和他交好,孫元柏不想把他得罪死,低垂的臉上情緒轉(zhuǎn)換,再抬頭一幅和煦長輩的面容。

“這都是誤會,孫某是和姜娘子談生意.……”

“我呸,誰要和你這偽君子談生意,說得好聽,你去跟官老爺狡辯去吧。”姜妙本來就哭得腦殼疼,再聽到孫元柏的話,整個人都炸了。

“相公,我要報官!”

她眼神堅定,自己差點就死在孫家,只有這兩人坐牢才能平她心頭之恨。

沈宴清指腹擦去她臉上的淚,眼中都是心疼。

“我已經(jīng)報官了,讓徐兄把他們都押去縣衙?!?/p>

“好?!?/p>

姜妙點點頭,紅彤彤的眼睛里含著淚,還好沈宴清靠譜,把一切都安排好。

“我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幾個女人小心翼翼站出來,她們都是被孫元寶搶來的,孫氏兄弟被懲治還要受到懲罰,她們比誰都高興。

“你們愿意堂上作證嗎?”沈宴清想得多些,妙丫雖然沒大礙,但說出去名聲不好聽,由這幾個女人作證,既能定了孫元寶的罪,又能撇清妙丫的關(guān)系,一舉兩得。

“能能,我們愿意!”

這些人早就受夠了孫元寶的折磨,寧愿出去受盡冷眼,也要把他送進大牢。

姜妙聽出沈宴清的意思,胸口發(fā)燙,她雖然不在意名聲,但沈宴清為她著想的心還是讓她心懷感激。

沈宴清牽起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這一刻,姜妙只覺得心安。

孫元寶強搶民女被判了流放,孫元柏老奸巨猾,澄清了自己的嫌疑,林裕生雖知道他助紂為虐但沒有證據(jù),只能把他放了,姜妙雖然不甘心,但還好孫元寶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鎮(zhèn)上的人都感到大快人心。

被他擄走的女人也都回了家,雖然以后的日子艱難,但總比跟他流放強。

草編鋪子的爺孫天黑要關(guān)門,看到門外的女人,那孩子顫抖著手,紅了眼。

“娘!”

“哎?!?/p>

女人把孩子緊緊抱住,滾燙的眼淚落進他的衣領(lǐng)里,還好,她又見到兒子了。

姜妙回到家,張婆子拿了柚子葉給她去晦氣。

“那挨千刀的,就該砍頭才行!我們妙丫受罪了。”

沈家人知道她被人綁架,都一臉心疼,姜妙抱住張婆子,眼淚又要留下來。

“娘,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p>

“呸呸呸,說什么傻話,你這不好好的嗎?”

“就是,妙丫快去好好梳洗一下,嫂子給你做鴨血粉絲湯?!?/p>

“好,謝謝嫂子。”

姜妙吸著鼻子,心里滿滿都是感動,沈家人明明知道自己被惡霸綁架,卻對她沒有偏見,只有擔憂和回家的喜悅,這在古代已經(jīng)是非常難得了。

遇到這樣的家人,是她的幸福,姜妙覺得,以后自己跟沈宴清分開,最舍不得的就是這些家人。

姜妙擔驚受怕了一天,半夜里發(fā)起了熱。

沈宴清睡得半沉,手觸到她的臉,皮膚滾燙,他猛地睜開眼。

“妙丫,醒醒。”

“熱……”

姜妙覺得自己身在火爐中,呼出的氣都像著了火一樣,頭昏昏沉沉的,聽到沈宴清叫她卻睜不開眼睛。

沈宴清摸摸她的額頭,眉間緊蹙,這是發(fā)熱了。

他打了盆冷水,浸濕帕子搭在她額頭上,又喂了些水,這才換上衣服出門。

西屋的動靜驚擾了張婆子,她睡得淺,看沈宴清穿戴整齊的出來問道。

“出什么事了?”

“妙丫發(fā)熱了,我去請大夫?!?/p>

“那你快去。”張婆子比他還急,到底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沒經(jīng)過事,白天看著正常,晚上回過神來整個人都虛脫了。

姜妙感覺自己的額頭上換了兩回帕子,嘴里也被喂了苦苦的藥,她頭好瘦一點,努力睜開眼,就看到床邊趴著的沈宴清。

他眼窩青黑,嘴邊的胡茬也長出來,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男人睫羽微顫,迷迷糊糊醒過來。

“妙丫,好點了嗎?”沈宴清摸摸她的額頭,已經(jīng)不燙了。

“相公,水.……”

“你躺著,我喂你。”姜妙被他攬在懷里,小口小口喝著,嘴角的水跡被他用指腹抹去。

“還要嗎?”沈宴清看她停下,溫柔的問道。

“不用了?!睙艘灰沟纳ぷ佑行└蓾韧晁呀?jīng)好很多。

她想到沈宴清照顧了她一夜,往里挪了挪,留出旁邊的空隙。

“相公,你再休息會兒吧?!?/p>

沈宴清想說不用,但看她殷切的表情,還是脫了外衣躺了上去,昨晚沒睡好,他現(xiàn)在也確實有些疲憊。

姜妙的病來勢洶洶,過了三日才好,這幾天沈宴清也不出門了,就待在屋里守著她,給她念書,她要什么就幫著拿,飯都是沈宴清喂到她嘴里,姜妙覺得自己再病下去人都要廢了,第三天說什么都要出門。

沈宴清本來還想讓她多躺幾天,被姜妙撒嬌耍賴磨得沒了脾氣,而且最重要的是發(fā)榜的日子到了,姜妙想要親自去看看。

沈宴清這次比原書中早三年中舉,她要見證這個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