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網(wǎng)友對小說《蛇棺》非常感興趣,作者“化蛟”側(cè)重講述了主人公龍靈墨修身邊發(fā)生的故事,概述為:雞蛋是最常見的東西,而且每個雞蛋里面都有胚胎,也會渴望著生機的?!安贿^得魏家的雞蛋才行?!鼻孛灼盘匾饨淮@點。這就跟問米一樣,必須要自家的雞蛋,在外面買的雞蛋問米其實是不準的...

第54章 奪取生機 試讀章節(jié)

秦米婆這些年雖然沒怎么問米,可那筆記上應(yīng)該也寫了不少以前的經(jīng)驗之談的。

如果我們能將谷小蘭吸走的精氣弄回來,龍霞那個孩子至少暫時就生不出來了。

秦米婆想了想,低聲道:“雞蛋。”

我先是一愣,跟著想到谷小蘭來問米時那孵出的小雞,瞬間就明白了。

雞蛋是最常見的東西,而且每個雞蛋里面都有胚胎,也會渴望著生機的。

“不過得魏家的雞蛋才行?!鼻孛灼盘匾饨淮@點。

這就跟問米一樣,必須要自家的雞蛋,在外面買的雞蛋問米其實是不準的。

秦米婆又在我耳邊說了幾句,瞥眼看了看堂屋里跪著的魏昌順,將門反鎖了。

因為怕再出事,我和秦米婆直接從田梗走過去的。

夜風(fēng)吹著稻田,不時有青蛙被驚走,草中好像有什么唆唆作響。

在回龍村的方向,似乎隱隱有著一團黑影閃爍著,烏云慢慢的往那邊聚集。

“要下雨了?!鼻孛灼爬宋乙话?,跟著我看了一眼:“快走吧。”

到魏家的時候,還燈火通明,堂屋里擺著一張桌子,一堆青壯趴在桌邊有氣無力的,一個個臉色蠟黃發(fā)黑。

魏昌順他爹臉色木訥的站在門口,身邊放著就是一瓶蛇酒。

已經(jīng)不是魏昌順房間的那瓶了,這次里面泡的是一條一節(jié)黑一節(jié)紅的赤練蛇。

這條蛇已經(jīng)活了過來,拖著妖艷的蛇身在玻璃瓶里緩緩游動。

似乎感覺到我在看著它,居然抬頭朝窗外看了一眼,蛇眸半瞇半開,張嘴露著毒牙,一臉兇狠的模樣。

赤練蛇無毒,但有咬人不松口的習(xí)慣,我爸說過,這種酒最有耐性。

現(xiàn)在看來,這個耐性還真是很實用啊……

也就在這時,魏婆子一臉木然的推開門進來了。

那些青壯瞬間就興奮了起來:“到我了!到我了!”

魏老爺子拿過杯子拉了一杯蛇酒,遞給第一個沖上來的青年。

隨著酒水慢慢減少,泡在蛇酒里的赤練蛇,似乎又興奮了一些,在水面慢慢的游走著,蛇尾卻豎了起來。

秦米婆掏出一把米和紅繩遞給我,悄聲道:“魏家兩口子已經(jīng)變成了蛇倀了,等下你引開他們,我去樓上抓谷小蘭?!?/p>

“你將這兩口子制住后,去雞窩掏兩雞蛋給我。”秦米婆臉色發(fā)沉,看了一眼那些青壯:“他們已經(jīng)很虛了,不會阻礙你的。”

“你自己小心。”我知道現(xiàn)在我去對付谷小蘭,只要一動,就會跟上次浴室里一樣,鎖骨雙蛇涌去,還不如幫秦米婆打輔助。

一屋子的人,已經(jīng)不再關(guān)心其他的了,似乎只是在等著那上樓的機會。

大門也只不過是虛掩著,我輕輕一推就打開了。

我們倆躲在大門后面的黑暗處,等著魏婆子下來。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魏婆子這才邁著機械的步子慢慢的下來。

怪的是,只有她一個人下來,那個跟她上去的青壯,并沒有一塊下來。

我捏著秦米婆給的紅繩,朝她點了點頭,等魏婆子走過來,直接一扯紅繩,勒著她的脖子。

然后雙手一交,右手扯緊紅繩,左手捂著她的嘴,將她往另一邊的空房間拖。

秦米婆見狀,直接上樓了。

魏婆子被勒著脖子還要大叫,我死死捂著她的嘴,突然有點后悔,沒有在醫(yī)院搞點什么藥了,要不然直接弄昏。

手緊扯著紅繩卻不敢松,幸好沒過多久,紅繩勒緊,魏婆子就昏了過去。

我試了一下,只是暫時勒暈了過去。

忙將她放在房間里鎖了起來,又在這里找了一幅套擔(dān)子的尼龍繩,這才去對面堂屋找魏老爺子。

我一出現(xiàn)在門口,那些原本焉焉的青壯就瞬間興奮了起來:“到我了!到我了!”

魏老爺子也本能的伸手去拿酒杯接蛇酒。

趁著他轉(zhuǎn)身,我將套好的尼龍繩往他身上一套,用力扯緊。

他們被迷成了蛇倀,似乎有點木訥。

魏老爺子慢了半拍才反應(yīng)過來,想掙扎,我哪有他的力氣,急忙扯過尼龍繩,一腳踢著他的腿彎,將他踢倒在地。

那些個青壯看著有點愣,雙眼發(fā)著迷,根本沒有幫忙的意思。

我拉著魏老爺子往后退,他有些茫然的掙扎著,那個打著蛇酒的杯子落在地上,那些青壯立馬跟魏昌順一樣,直接朝著蛇酒撲了過去:“到我了!到我了!”

有的伸嘴直接在放酒的龍頭下面接,有的忙將落地的酒杯撿起來,把里面半杯酒一飲而盡,臉上帶著狂喜,一把將門口的魏老爺子推開,就樓上奔去。

更有搶不到的,直接用力掀開了玻璃瓶的蓋子,拿手去里面掏酒喝。

一瞬間就是一團亂,我看著這些人臉帶狂醉的喝著蛇酒。

而那條黑紅相交的赤練蛇在酒里游動,卻并不咬人,反倒是任由一雙雙手從蛇身滑過,蛇頭貼著玻璃瓶,蛇眸看著我,似乎帶著嘲諷。

眼看著幾個青壯喝了蛇酒上樓了,魏老爺子還在掙扎,我腦中好像有什么炸開。

用尼龍繩扯著他,想著拖到對面鎖魏婆子的房間鎖起來,一個青壯喝了蛇酒,急急的沖出來,直接將魏老爺子推翻。

他頭撞到墻上,就昏了過去。

樓上似乎傳來什么倒地的聲音,我見魏老爺子還有氣息,但確實暈了過去。

也顧不得去雞窩拿雞蛋,直接追到了樓上。

一上樓,就見那堆喝了蛇酒的青壯全部爭先恐后的往床上爬。

而床頭,和靠墻的床邊,擺了好幾個空了的蛇酒瓶,蓋子已經(jīng)找開了,里面的蛇正蜿蜒的爬在地上,對著角落的秦米婆嘶嘶的吐著信。

那些蛇都是劇毒的蛇,秦米婆一抬腳就昂首弓蛇嘶嘶大叫,秦米婆根本連腳都沒法子抬。

這得喝了多少蛇酒,這些蛇酒又是從哪來的?

我爸泡的這些蛇酒,到底是有什么效果?

我只感覺腦袋轟隆的響著!

而房間的里,除了那些要往床上爬的青壯,還有幾個渾身干枯得跟魏昌順一樣的人,正躺在地上,雙眼虛迷,氣若游絲。

谷小蘭躺在床上,從一眾青壯的身體中,只露著個頭,帶著好像那條赤練蛇一樣妖艷的笑,看著我,不過眨眼間,就被那些青壯給淹沒了。

夜風(fēng)從未關(guān)的窗戶吹進來,遠處回龍村的方向,烏云密布,閃電如同游蛇劃破著那邊的夜空。

可就算風(fēng)吹進來,也吹不散屋子里那股濃郁的酒味和弄腥的味道。

“叫蛇君……”秦米婆被困在墻角,依舊朝我道:“叫蛇君救救這些人,他們雖荒淫,可罪不至死?!?/p>

我突然想到了墨修白天說的話,在我們眼里,這些人都罪不至死,可在谷小蘭眼里,這些人才是罪魁禍首。

但這些跟我都沒有關(guān)系了,只要谷小蘭再**氣,龍霞肚子里的那個蛇娃生出來,我就得死。

我又做錯了什么?讓我死!

將尼龍繩搭在肩膀上,我朝著墻角走去。

那些從蛇酒里醒過來的毒蛇朝我露著毒牙嘶叫著我,我直接用腳將毒蛇踢開。

龍霞 不是說過嗎,沒有哪條蛇能毒死我。

我任由毒蛇咬在腳上,抱起一個泡蛇酒的玻璃瓶,對著床上分不清是誰的頭,誰的腳的人砸去。

腦中好像有什么轟隆作響,玻璃瓶一下下的砸下去,不過是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這些青壯已經(jīng)精力耗盡,虛得不能再虛了,挨不了兩下就昏倒了過去。

腿上被毒蛇纏住,我痛得雙腿蜷縮,卻根本不去理會。

將床上最后一個青壯砸暈,谷小蘭卻依舊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你不能動我的,龍靈?!?/p>

也就在同時,秦米婆似乎低叫了一聲,那些毒蛇全部朝她涌去了。

我將玻璃瓶用力的砸向谷小蘭的腦袋,就算額頭鮮血直涌,可她根本半點事都沒有。

只是這么一下,我肩膀上那兩條血蛇立馬鉆了出來。

這次它們并沒有跟以往一樣,直接撕咬血肉,而是一左一右朝我嘶嘶的吐著人言:“龍靈,你敢!”

我強忍著痛,捧著脖子瓶,對著谷小蘭的額頭重重的就是一下。

谷小蘭被砸得滿臉鮮血,卻依舊呵呵低笑:“你現(xiàn)在殺了我也沒用了,這些人就算不死,以后也不能人道了!哈哈!”

肩膀上的血蛇嘶吼著大叫,用力的扭曲蛇身,拉扯著。

我痛得雙手十指直抖,身上冷汗直流。

可看著窗外狂風(fēng)大作,隱隱有著驚雷響起。

扯下搭在肩膀上的尼龍繩,直接套在谷小蘭的脖子上,然后轉(zhuǎn)過她肩膀,打了個死結(jié),再轉(zhuǎn)過身,將尼龍繩綁在自己腰間,一用力就將谷小蘭拖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