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轉(zhuǎn)行:做個殺手不過癮》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回到茅草屋,夜梟皺眉,“不是讓你們走嗎?”

凌爺爺臉色還有些紅,半醉不醒的,“這丫頭不放心你,一定要等你回來?!?/p>

看到人回來了,凌爺爺也知道沒事了,倒頭繼續(xù)睡。

蒼耳小心翼翼地扯著夜梟的衣袖,“夜哥哥,你在生氣嗎?”

“為什么不聽我的?”夜梟面無表情,罕見地在她面前生氣。

蒼耳急了,梨花淚珠隨著她的搖頭灑落在他的手背上,“夜哥哥,我想陪著你!我不想和你分開!”

“蒼耳,若是真出事,你們走了我才能心無旁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夜梟有些頭疼,今日若真的是“東窗事發(fā)”,蒼耳和凌爺爺就是門主手中最好的人質(zhì)。

蒼耳淚光盈盈,扁著嘴,“我知道了。”

“收拾一下,你們趕緊離開?!币箺n開始替蒼耳準(zhǔn)備干糧。

剛被訓(xùn)斥的蒼耳噘著嘴,抽抽噎噎,滿心不愿地將衣物打包好。

“夜哥哥,我們真的非走不可嗎?”蒼耳還抱著希望。

夜梟直接用行動回答。

今日虎豹的事讓他幡然醒悟,他做的事早晚有一天會泄露。

一旦門主循線追蹤,那么他,蒼耳和凌爺爺一個都跑不了!

夜梟沒有想過要在謁金門養(yǎng)老,他會留下,是現(xiàn)在羽翼未豐,還不是時候。

而且謁金門的底細(xì)他還未曾探查清楚。

像這樣一個組織架構(gòu)龐大,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

甚至不知道,整個謁金門暗中到底還藏著多少殺手。

像這樣以暗殺為主,藏污納垢的門派,若是不能連根拔起,只會后患無窮。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所以,他們必須走。

蒼耳是謁金門一位廚娘的外甥女,父母雙亡前來投靠,沒多久廚娘也染病離世。

未免小姑娘死在這狼窩,夜梟才出手將她救下。

凌爺爺則是門里種菜栽花的老頭。

后來這些活有人干了,他榮譽(yù)退休。

管事念著他是老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他在這菜園里搭個草屋棲身。

無親無故的夜梟,在蒼耳和凌爺爺?shù)纳砩?,再次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

他是自私的,所以一直把他們留在身邊,留在時刻可能有危險的殺手組織里。

“那,夜哥哥,你會來找我們吧?”蒼耳期待地問。

夜梟點(diǎn)頭,至于什么時候,或許是這世上再沒有謁金門吧!

蒼耳得到自己想聽的答案,終于綻開笑容,一邊收拾一邊哼著小曲。

夜梟嘴角勾起,下一瞬眼神一動,他拔出佩刀從草屋竄了出去。

蒼耳呆了一呆,反應(yīng)過來趕緊跟出去。

“夜梟,你在謁金門里還是如此警覺?!迸颖涞穆曇袈牪怀鍪琴澷p還是其他。

“左......左護(hù)法。”嚇得渾身顫抖,眼眶含淚。

蒼耳差點(diǎn)就跪了下去,沒有真的跪下,是因為夜梟伸手?jǐn)v著她。

“左護(hù)法大駕光臨,不會是為了嚇唬一個小小丫鬟吧?”夜梟平穩(wěn)地說著。

好似面前的女子,不是門派中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左右護(hù)法之一。

沒錯,謁金門的左護(hù)法是個女子,還是個非常美麗的女子。

她生得很冷,沒有任何動作和話語,就已經(jīng)足夠把人凍成冰雕了。

左護(hù)法冷冷地收斂起身上的氣勢,“我若是有意嚇唬,她就不只是嚇破膽了。”

人若是長了老鼠膽,就不能怪誰都是貓。

她的話,夜梟是同意的。

他曾經(jīng)見過她僅僅看著門下臭名昭著的殺手,便活生生將人嚇?biāo)馈?/p>

但,同意不代表他任由蒼耳被嚇,“如此說來我替蒼耳謝過左護(hù)法的手下留情了?!?/p>

“哼。你在荊州的任務(wù),門主很滿意?!弊笞o(hù)法沒有繼續(xù)糾纏,只是淡淡說著。

夜梟挑眉,不相信她跑這一趟就為了夸他。

“明天你和七大殺手切磋,過關(guān)了,你便是他的女婿之一?!弊笞o(hù)法的語氣依然冷淡。

沒聽清的還以為她在說天氣還行。

蒼耳瞬間白了臉色,夜梟也皺起了眉,幾乎可以夾死蒼蠅的那種,“女婿?”

“對,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毕袷腔貞?yīng)他的疑問,左護(hù)法瞟了他一眼,目光又回到了蒼耳身上。

“你做的事,不見得瞞得住,有些事,該提上日程了?!弊笞o(hù)法收回目光,依舊森冷。

夜梟瞇起雙眼,手有了動作,“我做的什么事?”

左護(hù)法聞言盯著他的手。

知道下一句話后,她極有可能見識到“死神勾魂”的勾魂刀。

她是很想與他一較高下,但不是現(xiàn)在。

“你心里清楚。夜梟,你確實做得隱蔽,但是一開始的那幾樁若不是我替你掩蓋,你活不到今天?!彼?,他的勾魂刀沒必要對她出手。

“什么意思?”夜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震驚之余也不解。

顯然,左護(hù)法早知道他背地里做的事,卻從來沒有戳穿他?為什么?

“你現(xiàn)在要想的是,明天該怎么辦。”再次看了蒼耳一眼,左護(hù)法像來時一般,突兀地再次消失。

“左護(hù)法...好厲害。”過了好久,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蒼耳的眼中無限艷羨,接著像想到了什么,緊張地拉著夜梟的衣袖,“夜哥哥,左護(hù)法剛剛說...”

“恩?!币箺n心情有些沉重。

看來魔人鳳對他的說辭,并不完全相信。

老奸巨猾的想用女兒作為紐帶,將自己牢牢綁縛在謁金門這艘賊船上了。

不,不只是這樣!

或許他還想利用女兒監(jiān)視自己的一舉一動,確保自己對謁金門沒有二心。

果然是心狠手辣的老狐貍,女兒也當(dāng)成棋子!

“夜哥哥,怎么辦?”帶著哭腔,蒼耳難過極了。

夜梟搖頭,他抓握住蒼耳的雙肩,“蒼耳,叫醒凌爺爺。我馬上送你出去?!?/p>

他會想辦法推脫,讓魔人鳳暫時斷了念頭。

但蒼耳不能在他身邊,否則很容易便會成為魔人鳳父女的目標(biāo)。

按魔人鳳的陰險毒辣,絕對不會讓蒼耳成為阻礙他計劃發(fā)展的絆腳石。

“夜哥哥,你跟我們一起走吧?!鄙n耳突然拉著他的手,嬌聲哀求,“我不要你娶一個你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我不會娶她的。”夜梟搖頭。

蒼耳帶著鼻音,撲進(jìn)他懷里,“夜哥哥,你要早點(diǎn)來找我們。”

“傻丫頭!”笨拙地在她背上輕拍。

一邊輕聲哄著,一邊想著用什么辦法把人送出去。

先有虎豹告狀,后有比武選親,這當(dāng)口把人送出去,會不會被盯上?

在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前,夜梟只能按兵不動。

思來想去,他找到了左護(hù)法。

“你找我?”左護(hù)法冰冷的語氣聽不出情緒。

“我想送蒼耳和凌爺爺出去,有沒有什么方法可以避開謁金門的耳目?”夜梟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枴?/p>

左護(hù)法有些意外,“你找我是為了這事?”

夜梟沒有說話。

左護(hù)法皺眉,“我為什么要幫你?”

“你說過,我的事情是你幫著掩蓋的,既然你不想讓我死,那就送他們出去?!?/p>

左護(hù)法沉默了一會,“我可以想辦法,你和小丫頭的事情,最好別讓人發(fā)現(xiàn)?!?/p>

“我和小丫頭沒事情。”夜梟皺眉,不喜歡別人這么看待他和蒼耳。

“這話,你要跟有心人說才有用。”左護(hù)法眼眸一抬,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身影。

她上前兩步,扯住夜梟的手肘狀似親密,力道正好讓他一時無法掙脫。

“你做什么?”夜梟沒有自戀到以為她想對自己做什么。

“讓別人誤會你跟我,比誤會你跟她要好得多?!崩淅涞厮砷_他的衣袖,左護(hù)法轉(zhuǎn)身離開。

夜梟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那里站著一個女人。

也不知道盯著他們多久了,好巧不巧,那個女人姓魔。

難道,魔人鳳想要許配的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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