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趙深深koala的《強制鎖愛!京圈太子急眼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作為本市最大的上市企業(yè),瀚宇集團是北城毫無爭議的一大霸主,產(chǎn)業(yè)涉及航天、軍工、房地產(chǎn)、電子、娛樂等多個領域,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薄風,更是被同行譽為“創(chuàng)業(yè)之神”十塊錢賭本白手起家,憑著天才的商業(yè)嗅覺,創(chuàng)下出坐擁萬億資產(chǎn),富可敵國商業(yè)版圖薄風曾經(jīng)有三個兒子,死了兩個,活著那個還不如死了剩下四個孫子無一不是響當當?shù)暮篱T貴公子大公子薄司禮精明能干,多年來掌管著家族企業(yè),是薄風精心培養(yǎng)的下一任繼承人三...

強制鎖愛!京圈太子急眼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時間也應該差不多了。

薄司寒抻了抻手腳,準備去接收他的果實——要是這點小事都辦不了,那只能說明周然是個廢物。

而他身邊不會養(yǎng)著沒用的狗。

薄司寒推門而出,正好碰到老板娘親自端著套餐來敲門,她一看到他就不自覺地調(diào)整自己的姿態(tài),用手指抓了抓自己的發(fā)絲,一臉羞澀。

“唉,東西我給你們端進來啦!今天生意好,我是催著后廚先給你們做的。”

她充滿自夸的語氣向他邀功,薄司寒裝作沒聽見,邁開長腿要走。

老板娘不識在他身上討的一絲好處,竟又去攔他。

“你們不吃啦?要不我給你們打包好拎走,別浪費?!?br>
薄司寒抬眼看她,對她的熱絡過了頭透露出厭煩,遂收起了笑容。

“老板娘這店開了多少年了?”

他不笑的時候格外的冷漠,老板娘不覺心生懼怕。

“十來……年吧……”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徑直走了,把老板娘弄得一頭云里霧里。

走出店,門外已經(jīng)那輛低調(diào)又奢侈的車已經(jīng)停了好一會兒了,引來無數(shù)人羨慕的目光。

周然下車來準備替薄司寒拉開車門,可他已經(jīng)先一步按捺不住,一把拉開車門把彎腰朝里看。

蘇語鹿就坐在車后座。

她那雙小鹿般大眼睛映出他的面孔,瞳孔迅速收縮,齒關抖個不停,被束縛的腿腳拼命地揮舞著。

男人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鉆進車廂,慢悠悠地靠近她,伸出手在她烏黑柔順的頭發(fā)上游走。

他享受著這種掌控和支配的感覺,仿佛在玩弄一個他認為完全屬于自己的玩物。

“做的好?!?br>
夸完周然,薄司寒歪著頭,漫不經(jīng)心的審視著女孩,嘲弄地扯起唇角。

“玩兒開心了?”

說完便讓周然把車往市中心人流最密集的商業(yè)區(qū)開。

周然聽到這個指令,皮膚竟也不受控制地泛了一層細密的冷意。

前后椅之間的灰色擋板自動往上升起,后座被隔成了一個獨立密閉的空間。

薄司寒摘掉了蘇語鹿口中的毛巾,周然聽到了蘇語鹿失控的哭叫,那聲音如同針一般扎入他的耳膜,聲聲見血。

車停在鬧市區(qū)人流最密集的地方。

周然借口買水下車。

車門關上那一瞬間,薄司寒力道有些粗暴的拽過她的秀發(fā),用力按著她的后腦。

她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小臉因窒息一片通紅。

連哭都不敢哭出聲。

從車窗外看車內(nèi),只是一片漆黑。

從車內(nèi)看車外,卻是人流如織

車輛穿梭于道路之間,發(fā)出嘈雜的汽車喇叭聲和引擎轟鳴聲,將這個繁忙的城市街道變得生動多彩。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落到語鹿眼里,一切都失了顏色。

皺起漂亮的小臉蛋,只會因為有人不經(jīng)意靠近而尷尬到緊繃。

薄司寒卻很喜歡看她痛苦又矛盾的神情,那會讓他有種非常強烈的成就感。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完完全全的掌控著她。

語氣冰冷,像是審訊犯人。

“讓我看看,這翅膀真是硬了?”

修長的手指從蘇語鹿的脖頸間掐了上去,仿佛下一秒,他就會掐斷她纖細脆弱的小脖子。

蘇語鹿死死地咬著唇,方才明明還有淚光在眼中打著轉(zhuǎn)。

聽他那么說,她臉上全是倔強之色。

“拿開你的臟手!”

“我臟?”薄司寒似聽到極好笑的笑話,語氣依舊很輕,卻充滿譏誚:“那被我碰過的豈不是更臟?”

他用力扳過她的下巴。

痛!

蘇語鹿臉都要被揉爛了。

薄司寒露出些戲謔的表情:“嘴硬!你可別像上次那樣哭的那么厲害!”

他呼吸熾熱,對她已經(jīng)輕車熟路。

語鹿纖細的十指緊緊掐進手心的肉里,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痛不欲生的夜晚。

在他的眼中,她只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和利用的對象。

她不甘心,就算是運氣不好。

她也不要任由他擺布。

薄司寒遭遇了她的再次抵抗,這種反抗激起了薄司寒內(nèi)心最深處的馴服欲望。

瞳仁里像是著了火。

用力把她扯入瘋狂中。

“你喜歡這樣是不是?”

反手一個耳光,毫不留情地甩在她臉上。

并給予了她滅頂?shù)逆?zhèn)壓。

“乖一點,又不是要你的命,你可得給我好好撐著點兒!”

等一切結束,薄司寒又讓周然把送回考場。

下車時,他把小卡包一起從車窗扔下來,剛好落到她手里。

“你的東西小心點保管,別又掉了?!?br>
男人高貴優(yōu)雅,嗓音柔和,像個紳士,方才眼底那抹難以言喻的瘋狂早已不做痕跡。

蘇語鹿捧著自己的東西,臉上只是一片麻木,眼睛里最后一點兒生氣都被薄司寒抽走了。

把蘇語鹿原封不動的退回考場后,車頭調(diào)轉(zhuǎn),往瀚宇總部開去。

周然透過后視鏡偷看薄司寒的表情,他臉上一片冷淡,連絲波瀾都沒有。

好像他專程跑這一趟,就是為了羞辱蘇語鹿,但若只是為了凌辱她,他第一天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只是讓人偷了她的準考證嚇著她玩兒,偏偏要等到第二天才對她伸手。

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別說周然搞不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薄司寒自己都覺得自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

好像一旦面對著蘇語鹿,就變成一個只會發(fā)情的雄性動物,無時無刻想在她身上發(fā)泄多余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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