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十六爺”的小說推薦,《我重返娛樂圈后,頂流們都慌了》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承夜司莫祁言,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讓開,讓開!都在這里圍著做什么”醫(yī)生推著擔(dān)架上病人要過來,但周圍卻圍了一圈的人莫祁言扯著女人的手臂,“我們出去等警察,別在這里擋道”她有一米六八,而女人穿著高跟鞋還沒她高,所以輕松的就她拽到了一邊女人不停的掙扎著,“你干什么,來人啊,偷人東西還打人呀!”莫祁言沒管她的掙扎,直接將她拖到了門口“你干什么,放手!”人群中站出一個女人,和眼前這個女人一樣,穿的一身名牌莫祁言聞言真的放開了手...
我重返娛樂圈后,頂流們都慌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詹遠意愣了一下,隨即一股狂大的驚喜席卷而來,她激動的指了一下自己,“和我嗎?”
這可是情侶飾品,雖然知道承夜司是故意氣齊容和莫祁言,但比起能和承夜司拍情侶飾品,詹遠意覺得這個原因也沒那么重要了。
承夜司眼底的不耐煩更盛,他不是看不出詹遠意的小動作,但沒觸及到他的底線,他便不愿意多管,畢竟詹遠意其他方面都不錯,也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承夜司點了一根煙,靠在椅背上,眼睛透過煙霧看著詹遠意,“讓宣傳部和運營部的注意一些,如果我們這次輸給齊容,這個系列的首飾就沒需要再做?!?br>
詹遠意心里的火苗瞬間被潑了一盆涼水,這個首飾一直是她在負責(zé),如果最后結(jié)果不好被砍掉,那相當于直接砍掉了她在公司的一條手臂。
詹遠意神色凝重,“好,我知道了?!?br>
說完,她正準備退下,就聽承夜司沉著聲音說了一句,“競爭可以,別使見不得人的手段?!?br>
詹遠意被脊背一涼,她剛才確實想對莫祁言下手,以此來抹黑他們。
“是,我知道了。”等退出來的時候,詹遠意手心里全是冷汗,她自認為在承夜司面前表現(xiàn)的很隱晦,沒想到他還是看出來了。
傍晚的時候,莫祁言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白原打來的,“喂?祁言?”
白原有些忐忑,因為莫祁言入獄,她已經(jīng)三年沒見過她了,不是她不去看莫祁言,而是莫祁言不愿意見她。
“白原,是我?!鼻迩謇淅涞穆曇敉ㄟ^聽筒傳遞過來,白原一時沒忍住,眼淚倏的就掉了下來。
“你還知道接電話呀,三年了,我去看你那么多次,你一次都不愿意見我,咋了,我白原還不配見你嗎?”
“不是……”莫祁言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突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白原不肯就此作罷,非要纏著莫祁言給一個說法,“那是什么,你別告訴我你是不好意思見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少了胳膊還是被劃破了臉呀!”
白原又生氣又委屈,逼急了什么話都往外吐。
莫祁言安靜的等她發(fā)泄完,才安撫的開口,“我沒有故意不見你,可你也知道我當時的情況,是沾上我,都會惹一身閑言碎語,我不想你和我一起挨罵?!?br>
這道理白原不可能不懂,但就是因為懂,才對莫祁言的做法更加生氣,“莫祁言,你覺得我怕閑言碎語嗎?你覺得我會因為一些渣滓的攻擊就遠離你嗎?你吧我白原當成什么了?!”
莫祁言知道白原不怕,她家里開著公司,隨便一個項目就是上千萬,上億,白原進娛樂圈純粹就是興趣愛好,但就是因為這是白原的愛好,所以她更不敢因為自己的事情毀了白原。
“好了好了,”莫祁言難得的耐心安慰著,“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你現(xiàn)在在云城嗎,我請你吃飯?!?br>
終于聽到莫祁言道歉,白原這才放過了她,“我這兩天在外面,過兩天回來,到了給你打電話?!?br>
白原哭訴一通,感覺整個頭皮都是麻的,但是還沒忘了正事,“對了,張峰和他表弟是得罪你了嗎?”
她這兩天一部戲正要殺青,忙的回酒店倒頭就睡,也是今天突然接到她爸的電話,才知道莫祁言出獄的事情。
莫祁言沒有隱瞞,將前因后果都告訴了白原。
白原看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才壓低聲音說道,“我聽我爸說張峰的表弟直接被人砍斷了雙手,那兩個女人家里的公司直接破產(chǎn),張峰那邊也徹底完了,你說這件事情是承夜司做的嗎?他又為什么做這些呢,是對你舊情為了嗎?”
關(guān)于莫祁言和承夜司的事情白原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們最開始好像關(guān)系不錯,但是后來承夜司不知道因為什么,在公眾場合被記者問到的時候,只會說兩人并不熟。
莫祁言眉頭微蹙,立馬否認道,“只是兩次出事剛好遇到了他,而且我接了一部他投資并且參演的電影,看在電影的份上,他也不希望我有不好的事情傳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嗎?”白原明擺著不相信。
這三年承夜司的手段在云城可謂是翻云覆雨,她從未見他對誰心軟過,如果同樣是一部他投資的電影里的演員有不好的事情傳出,承夜司不會想著怎么給演員洗白,而是會直接換人。
但白原沒明說,反正她是感覺莫祁言和承夜司的關(guān)系絕對不一般。
洗澡的時候莫祁言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在肋骨的最下端,一個紋身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特別的明顯。
她想到白原說的那番話,難道說承夜司真的對她是不一樣的?
可是當年她和承夜司之間的關(guān)系,更多的是她主動,更何況她自己說過以后和承夜司再無半點關(guān)系。
一想到當年的事情,莫祁言的心臟突然密密麻麻的疼了起來,她連忙用浴袍將自己裹起來,踉蹌的回到房間。
她知道那病在她見到承夜司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回來了,像是一個魔咒。
頭發(fā)的水珠滴在床單上,莫祁言嘴唇泛白,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她慶幸還好現(xiàn)在只有她一個人在家里。
第二天一大早,莫祁言就給以前的醫(yī)生打了一個電話。
在知道她的病再次席卷而來的時候,醫(yī)生建議她去醫(yī)院一趟。
戴上墨鏡和口罩,莫祁言沒和渠詩說,自己打車去了醫(yī)院。
“陳醫(yī)生。”
門開著,莫祁言象征性的敲了一下。
陳醫(yī)生一看是莫祁言,抬手招她進來,“快進來?!?br>
陳醫(yī)生是附屬醫(yī)院著名的心理醫(yī)生,同時還做著云城監(jiān)獄犯人的心理疏導(dǎo)工作,莫祁言就是在里面認識的她。
陳醫(yī)生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但因為保養(yǎng)的極好,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只是在笑的時候,眼角還是有細紋暴露出來。
給莫祁言倒了一杯溫水,陳醫(yī)生坐在她的對面,笑著說道,“恭喜出獄?!?br>
莫祁言輕輕笑了一下,“謝謝?!?br>
“你最近是遇到了那個人嗎?”陳醫(yī)生不知道承夜司,但是知道莫祁言是因為一個人得的這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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