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得培養(yǎng)些人用的,要不然什么事全都要自己動手那不得累死。
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出身,只能以利誘了,說什么家國情懷,談什么理想,我們的理想就是不上班。
雖然每天訓(xùn)練的也算是刻苦,可現(xiàn)在畢竟是要命的實戰(zhàn),趙津南覺得很有必要看看練兵效果,這些人掛著家丁的名頭,不過長時間訓(xùn)練,當(dāng)些打折的特種兵用基本上沒什么問題。
趙津南裝備好便來到了訓(xùn)練場,他成為小旗官,估計也是有李老頭的人情在運作。
看著面前的三十來人,算上李狗蛋幾人和李大郎李二郎也趕來了,自己三十兵丁,也算整整齊齊,表面看來也算有些強兵,但是他明白沒有見過血,真的上了戰(zhàn)場,到時候問題就出來了,心理問題是最難解決的。
趙津南的訓(xùn)話很有煽動性,這個時候跟他們說別的都沒有用,能吃飽,絕對不愿意餓肚子,誰都不想,餓肚子很難受,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知道那種滋味。
……
軍心可用,很好,趙津南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走,很快幾十人便在李狗蛋的帶路下極速的前進著。
經(jīng)過偵查,已經(jīng)能夠確定是青林山的人干的,好多人都知道這伙土匪,但只要做的不太過分,上面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剿匪,保境安民,扯什么淡,請兵剿匪不用花錢嗎?
大老爺我有這個錢多納幾房小妾,走走關(guān)系升升官它不香嗎?
楊超走到趙津南身邊,輕輕的說道,順手還撓了撓頭。
趙津南就這么看著他,生氣道,由不得他不生氣,好歹訓(xùn)練那么長時間了,一點也不成器,可他要身份沒身份,要錢沒錢,能有這些人用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楊超立正敬了個軍禮,然后快步離開了,開始準備,這些人都是經(jīng)過挑選的,老實本分,聽話,至于血性,這個還得考驗。
隨著不斷的趕路,天已經(jīng)黑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天晚上了,光偵查探路就花費了大量的時間,野外畢竟休息不好,來到山腳下的時候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
此刻,山上正燈火通明,聲音很大,似乎正在喝酒慶祝什么,殊不知危險正在靠近。
山寨中,一群土匪正在喝酒,正中坐著山中豹,一臉絡(luò)腮胡子,這個時候,不管名聲大小,基本上都有外號,顯得格外有范兒。
旁邊坐著一個年輕人,似乎有些擔(dān)憂,這兩天雖然沒事發(fā)生,可他總感覺心神不寧,想想明日還是早些下山,萬一出事,可別牽連到他。
對面坐一魁梧大漢一邊喝酒一邊大聲的說著。
土匪,好多手里都是有人命的,膽子也大,天不怕地不怕,只是沒有遇到讓他們怕的。
……
趙津南他們已經(jīng)休息,留了三人放哨,畢竟還有幾個時辰,先休息。
這年代天黑后那是真的黑,哪怕有月亮,都掩蓋不住這年頭的黑。
趙津南輕喊了兩聲,這年頭真是見了鬼了,伸手難見五指的。
楊超慢慢地靠了過來,跟個鬼一樣,把他嚇了一跳。
趙津南雖然呵斥他,心中卻是很滿意的,訓(xùn)練的效果還算不錯,只要過了今晚,新兵就算是成型了。
趙津南開始下令,古人睡的早,此刻睡的正死,此刻發(fā)起進攻,正是最省事,最容易的時候。
就在楊超他們摸上山時,巡邏的正躲在避風(fēng)處睡覺,這大冷天的,朝廷正規(guī)軍都有可能不認真巡邏,可想而知,土匪他們的認真程度,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看著楊超他們順利的摸了上去,趙津南不禁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認真了,對付這幫人,這個時間點,這般謹慎,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看著楊超他們順利的解決了其中一個崗哨,控制住了剩下一個,手法很利索,正在問情況,便走了過去。
這個小子,面帶豬像,心頭但是很嘹亮。
楊超靠了過來,匯報情況。
趙津南一擺手,示意行動。
楊超領(lǐng)著他們就開始行動,趙津南就跟在他們身后,如自家庭院一樣,這都些啥,一點防備沒有,無聊的很。
他不是嗜殺之人,但也知道慈不掌兵,而且這些人也都是禍害,判個死刑不成問題,而且他的兵也需要見血,他一點心理負擔(dān)都沒有,想要活下去,在這個年代是真的不容易
看著他的兵,也都是表現(xiàn)不一,殺敵一人五兩銀子賞賜,有的痛快下手,然后手里哆嗦,反胃想吐,但也得強忍住,有些還沒下手就開始哆嗦,心理過不了這一關(guān),三兩個月前他們還只是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這身份轉(zhuǎn)變不是那么容易的。
楊超小聲催促道。
這時候,猶猶豫豫的人也下定決心,很快,大家就都見了血,然后朝著山中豹住的地方趕去,頭領(lǐng)可不是和他們住在一塊的。
楊超拍著一臉絡(luò)腮胡子的山中豹,山中豹喝了不少酒,有人竟然拍自己的臉,這是找死呢,繼而轉(zhuǎn)醒,只見一把開山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趙津南走了出來,身旁有個家丁急忙給他搬了個椅子讓他坐下。
山中豹雖然喝了不少,但是生死關(guān)頭他可不敢托大。
山中豹有些后怕的問道,刀架在脖子上,誰能硬氣的起來,命重要。
趙津南冷笑一聲,搞了半天,這人還搞不清楚狀況。
趙津南嘿嘿一笑,戰(zhàn)爭,沒有利益怎么能行。
山中豹認慫,趙津南感覺頗為無趣。
楊超給了他一巴掌,怎么跟老爺說話呢?裝犢子。
楊超押著山中豹便去拿錢,沒一會,便回來了,湊了四百多兩,距離七百兩差很多。
楊超一臉不高興,本來這些錢算作軍費,那基本上就是賞賜給他們了,這少了一半,他還真高興不起來。
趙津南一指山中豹,山中豹還沒來的及說什么,楊超便抹了他的脖子,本來就沒有打算留他的活口。
趙津南下令,各人便行動了起來。
他根本就不想在這繼續(xù)待了,回家睡個覺他不香嗎?在這到處充滿血腥味的地方干啥,又沒有礦。
天一亮,趙津南便帶著他們開始往回趕,一個個如殺神一般,見血后的兵那就是真正的兵,多多訓(xùn)練早晚會變成強軍,雖然還有不少路要走。
夜色降臨,終于是趕了回來,一日近百里的強行軍,整群人都累趴下了,回來后,趙津南把兵器都收繳了,此刻另一考驗便開始了。
新兵見血后,有的心理關(guān)過不了,容易炸營,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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