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柿子有毒的《穿成駕崩帝皇,玩轉(zhuǎn)明末亂世》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朱由檢行五,聽到這話,猛的回過神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大哥那眉目,絕對錯不了!“皇、皇、皇兄,您、您真的活過來了?”他激動不已的伸出手,想要觸摸朱由校的面龐,但抬到一半,又縮了回去,君臣有別,這終究是逾矩的行為見朱由校只是笑而不語的看著他,朱由檢那多疑的性子頓時便開始瞎想起來皇兄之前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如果是真死,他又是怎么活過來的?這個問題暫時沒有答案可如果是假死,他又是為了什...
穿成駕崩帝皇,玩轉(zhuǎn)明末亂世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朱由校回到乾清宮后不久,魏忠賢便跟了過來。
一入大殿,這老貨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御案之前。
“老奴有罪,請皇爺責罰!”
“你?何罪之有?”
朱由校頭也不抬的看著奏折,用調(diào)侃的語氣反問了一句。
“老奴識人不明,讓崔呈秀那樣的廢物混進了朝堂里。”
“老奴該死,老奴有負皇爺天恩!”
魏忠賢連磕三個響頭,之后便撅著屁股往地上一趴,再也沒了動靜。
他確實很慌。
雖然在朝會上,朱由校用極其強硬的手段將他保了下來,可誰知道主子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以前他還能猜透,但現(xiàn)在,他完全猜不出來!
朱由校將奏折合起,起身走到魏忠賢旁邊蹲了下來。
“你知道什么叫攪屎棍么?”
魏忠賢聞言身子猛的一抖,攪屎棍可不是個什么好詞兒!
他不敢起身,繼續(xù)趴在那里,虔誠的像個信徒。
“老奴愚鈍,還請皇爺明示。”
“糞坑里的屎尿若是時間久了,便會發(fā)生沉淀,從上面看,平平無奇,誰也不知道下面都藏了些什么穢物!但若是用棍子那么一攪,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浮上來露個臉兒!現(xiàn)在,你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魏忠賢的學問雖然不多,但畢竟歲數(shù)在那放著,加上人本來就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朱由校話里的意思。
他有些拿不準的說道:“皇爺是說,老奴就是那根攪屎棍?”
朱由校笑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算你這老貨識趣?!?br>
“只不過現(xiàn)在的你,還算不上大明的攪屎棍,所以你還得加把勁兒!”
“朕要你把南方的豪商,給朕攪個天翻地覆!”
“你的眼光,不要只盯著那些礦主、絲廠等營生,最有錢的并不是他們!”
“給朕盯緊了各處出海的通道,朕不禁他們出海,但所得銀錢,卻也不能都裝進他們的口袋!”
“要讓他們知道,無論他們做什么生意,朕,才是那個最大的股東!”
“明白嗎?”
魏忠賢恍然大悟,畏畏縮縮的抬起頭來。
“皇爺?shù)囊馑际牵幻髦_海,但卻要對那些官員豢養(yǎng)的商隊下手?!”
朱由校點了點頭,臉上帶著一絲期待笑道:“沒錯,朕很想看到他們交稅時的表情!”
此時大明的海禁早已形同虛設,朝中的高官們,特別是南方的高官,幾乎都在暗地里豢養(yǎng)商隊。
他們將大明的精美瓷器、絲綢、茶葉等商品,走私海外,換取高額的利潤,且從不交稅!
若要征稅,這些人才是重頭!
隨便查上一艘船,都能頂一個礦山半年的稅錢!
可魏忠賢卻犯了難:“皇爺,不是老奴無能,實在是江南各地出??谔嗔耍胍ニ麄儸F(xiàn)形著實不易??!”
對于他的說法,朱由校并不意外,若是容易了,也等不到自己來提了。
“你派人去海外,設法聯(lián)系鄭芝龍,記住,態(tài)度一定要好!”
“告訴他,朕這里有一個南海伯的爵位等他來??!”
“他手下有七百條海船,就算放眼天下,也是一等一的實力?!?br>
“只要能將他招攬過來,那些走私的商隊,再也無所遁形!”
魏忠賢有些迷糊:“鄭芝龍?”
他沒怎么聽過這個名字,只因為此時的鄭芝龍名聲還沒到鼎盛時期,歷史上和荷蘭東印度公司的那一場金門海戰(zhàn),還要再過六年才會發(fā)生。
朱由校再次點頭:“你先去找熊文燦,招攬鄭芝龍之事,帶上他可事半功倍!”
這個名字魏忠賢倒是知道,立刻眼前一亮:“皇爺說的,可是原山東布政使熊文燦?”
“沒錯!”
“老奴明白了,謝皇爺提點!”魏忠賢的臉上笑出了褶子。
他不怕朱由校打他,也不怕朱由校罰他。
最怕的是朱由校不給他差事干!
看看皇爺這次給咱派了啥活?
收商稅,還是海商的稅!
招攬鄭芝龍,七百條船,乖乖,要是放到陸地上,那不得堆滿整個紫禁城?
心情一好,那馬屁也不要錢般的拍了出來。
“皇爺這次從老祖那里回來,果然變的和以前不同了。”
“不出門便知天下事,連海上的事情都一清二楚?!?br>
“這可是圣人才有的本事,老奴佩服的緊吶!”
朱由校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出去做事!”
說完,便起身走回御案后面,繼續(xù)翻看起了奏折。
魏忠賢連忙稱是,一骨碌從地上爬起,離開了乾清宮,那動作,絲毫不像是個年近60的老頭。
朝會上朱由校的這一番操作,讓百官都收斂了許多。
至少接下來幾天里,類似于臣吃了,陛下吃了沒這樣的奏章,他再也沒有看到過。
天啟七年九月初六,在魏忠賢的陪伴下,一個老者,一個中年男人,來到了乾清宮。
“臣孫承宗/孫傳庭,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者正是孫承宗,如今已經(jīng)64歲,頂著滿頭黑白相間的頭發(fā),臉上盡是褶子,他很削瘦,但卻顯的蒼勁有力,一雙眸子如同刀斧般銳利。
御案后面的朱由??吹讲挥傻拿C然起敬。
眼前的孫承宗曾出任天啟的老師。
史書上,十二年后,76歲高齡的他帶家人死守高陽城,終以身殉國,這是英雄!
從御案后面起身,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孫承宗面前,伸手將他扶起。
“老師不必多禮!”
“伯雅(孫傳庭)也快快請起!”
攙起二人后,又對魏忠賢道:“老狗!還不快去拿錦凳來?”
“是是是!”
魏忠賢連忙一路小跑,到殿后抱了兩個錦凳過來。
孫承宗很意外!
孫傳庭出很意外!
他們二人之所以辭官,有很大的原因是看不慣魏忠賢的專橫跋扈,而那時的天啟對此視而不見,眼見報國無望的他們,才選擇了辭官歸里。
可是現(xiàn)在,皇帝竟然對他們?nèi)绱硕Y遇!
孫承宗剛落座,就又站了起來,拱手道。
“老臣惶恐!”
“不知陛下此次換老臣回京,有何吩咐?”
“坐坐坐!”
朱由校上前一步,又給他按回了錦凳上,這才緩緩說道。
“想必你們應該也聽說了,前些日子,朕可是被洪武老祖叫過去好一通臭罵?!?br>
“所以,朕痛定思痛,決心重振大明,這才讓人將二位給接了回來?!?br>
“希望二位能夠忘掉過去的不愉快,幫朕中興大明!”
話音剛落,他便沖著二人深深一躬,態(tài)度極其懇切。
孫承宗和孫傳庭連忙起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朱由校的胳膊。
孫承宗眼圈紅紅的,一雙手都在哆嗦著。
“陛下,您這是折煞老臣吶!”
“臣這把老骨頭,如何擔得起您如此大禮!”
“只要陛下不嫌臣老邁,臣愿再次披甲上陣,為我大明,揚威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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