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和離吧!》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柚紙”創(chuàng)作的古代言情,這部小說中的關(guān)鍵人物是寧玉鳶寧德帝,詳情概述:七夕之后,便是蕭國定國公的壽辰,定國公當初為先皇打下江山,更為皇上穩(wěn)固朝綱,如今仍是兵權(quán)在握,他的支持對于蕭笙來說非常重要定國公府早早就將請?zhí)偷搅藮|宮,寧玉鳶在庫房中看了兩天,最終定下了一樽白玉彌勒佛作為賀禮壽宴當天,蕭笙便攜著寧玉鳶前往定國公府宴席前,男人有男人的結(jié)交場,女人有女人的洽談會,蕭笙與寧玉鳶在門口分別,被下人各自帶去賓席上經(jīng)過半月門時,寧玉鳶突然聽見了有人提及蕭笙,腳步不由...
陛下,我們和離吧!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寧玉鳶和太子本在書房中寫字,誰知外面喧吵,有人吵著要見她,在這晨陽宮中大吼。
她出去一看,沈明溪正從遠處走來,一來便鄙夷的說道:“這是什么奴才?誰都能在外求見姐姐嗎?誰讓她進來的?還不拖出去?!”
寧玉鳶心里稍微有點不喜,沈明溪雖說性子都在明面兒上,倒也不怕她算計,但……確實是飛揚跋扈,可轉(zhuǎn)眼一想,罷了,再怎么樣也比寧芷碧好。
吼叫的是昨日那宮女兒。
“你來干什么?”
寧玉鳶心里奇怪,冷月宮的那位如今已死,她也可以出宮了,怎么還留在這宮中?
“太子妃,我家主兒乃是托了你的福才能得到些許紙錢,主兒一直教導(dǎo)我,欠別人的恩情要拿一輩子來還,我今日便來還了,奴婢紅元愿意一輩子追隨太子妃,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
紅元端直著身子不卑不亢的跪在地上,倒像是破釜沉舟。
“你這賤婢,還敢說這種話!誰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冷月宮的那位跟皇后有那么大的過節(jié),你今日卻來了太子妃這里,是不是想挑撥太子妃跟皇后?!”
沈明溪冷哼一聲,便出口侮辱,一臉的鄙夷。
“側(cè)福晉明鑒,我絕沒有此種心思,真的是想報答太子妃,我家中只剩下一個弟弟,便是回鄉(xiāng)了也沒什么用處,還不如留在宮中,能多干些事兒便多干些,也好養(yǎng)活弟弟。”
“你就是想找靠山吧?沒想到你這賤婢心思還挺重,說是為了冷月宮,但實則是為了自己,賤婢就是賤婢,血中的低賤是誰也比不了的!”
“夠了明溪,只是一個宮女兒罷了,既然她想留在這兒,便留下吧,只是我身邊已經(jīng)有了晚月,這晨陽宮的雜事,你隨便挑了一個做吧?!?br>
說罷便不愿意再留,回到書房。
“外面是何事?”
蕭笙放下筆,眼里帶笑。
“一個宮女兒,冷月宮的那位去世了,我昨日撥了幾兩碎銀子給她,她今日來報恩來了?!?br>
“哦?這宮女兒倒還是個知恩圖報的,在這宮中不多了?!?br>
蕭笙感嘆,這宮中都是欺軟怕硬,如此良誠的宮女兒倒是少見。
“雖是難得,但到底是魯莽了些,不會看事兒,自命不凡?!?br>
“此話何講?”
蕭笙不解,便蹙起眉頭問道。
“她昨日乃是求了尚工局的太監(jiān)想給冷月宮做個棺材。”
“竟有這樣的事兒?”
“正是,宮中規(guī)矩乃是定了的,誰也越不得,偏她想試一試,外人看來她衷心為主,可在我看來,卻是愚蠢至極?!?br>
“太子妃細細說來?”
蕭笙眼里閃過一絲趣味,越發(fā)覺得眼前這女子聰慧,知進退,乃是大智之人。
“若我是那宮女兒,便悄無聲息的安葬了,這冷月宮本就跟皇后有過節(jié),皇后性子狠辣,不將她五馬分尸便已經(jīng)算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如今她這么一鬧,若是傳的宮中人盡皆知,皇后難免不會多想,覺得這是在跟她挑釁,一個冷宮奴婢竟敢求棺材,這不是打皇后的臉嗎?”
寧玉鳶倒了一杯茶,說了自己的想法。
“你看問題倒是透徹,那我想請教你一事?!?br>
“何事?”
她眉頭一皺,心里疑惑。
“你覺得沈明溪如何?”
“明溪雖然性子驕縱了些,但人倒是不壞的,只是被慣壞了,沒心思傷害別人?!?br>
“你當真這么覺得?”
“正是,怎么太子覺得不對?”
“無事,只是提醒你,伴君如伴虎,這朝中大臣的女兒心思都有幾分深,更別說是沈巖的女兒了,你還是要留意著?!?br>
寧玉鳶淡淡笑了一下,雙手撐在書桌上,露出一節(jié)雪花臂,竟是白的不成人樣兒了,蕭笙看著她,心里覺得異常滿足,若是以后就這樣,一間書房,一盞茶,她一人留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
……
紅元被安排到了雜物清理,便是打掃房間的,住的屋子也比較簡陋,但她卻覺得高興。
只要能為主兒報仇怎樣都可以,主兒生前受了不少罪,都是皇后的功勞,這仇若是不報,便是下了地獄化作怨魂都不甘心!
想到這兒,紅元瞬間出了一身汗,熱血沸騰,一步一步慢慢來,進了晨陽宮就是一步好棋,皇后不是很喜歡沈明溪嗎?沈明溪自個兒也是驕縱跋扈,那就先從沈明溪下手吧。
沈明溪打發(fā)了紅元之后,便來到皇后宮中。
“姨母,這紅元真是大膽,竟然來了晨陽宮,看得明白點兒的都知道太子與您不和,這不是擺明了跟您做對嗎?您可一定不能輕饒?!?br>
沈離還是抽著一桿煙,周圍煙霧繚繞,她深深吸了一口問道:“明溪,你覺得此事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是不能放過那個賤人,您忘了冷月宮對您做的事兒了?”
“自然是不能放過的,我的孩子死了,紅元出了不少力,怎能放過她?但是她在晨陽宮,對我們還是有很大用處的?!?br>
沈明溪不解,這區(qū)區(qū)一個賤婢,哪來的用處?
“姨母,您是什么意思啊?”
“我當嬪妾時就認得紅元,此人心高氣傲,仗著冷月宮那時是貴妃就敢指上欺下,你當真覺得她會甘愿做了奴仆?”
“您的意思是?”
“她定是想尋求機會報復(fù)我,但是這正是我們的機會?!?br>
“什么意思?”
沈明溪眼里大放異彩,領(lǐng)悟到了一點兒卻又不透徹。
“你呀,真是沒得到沈巖的心思,紅元想辦法對付我,她又在晨陽宮,若是找到證據(jù)證明是紅元做的,豈不是可以推給太子?”
“對啊!晨陽宮做出此等事,乃是有失德行,便是遲個三年五年登基也不是不行??!”
“正是。”
沈離又抽了一口煙,心里止不住的高興,純妃,你生前跟我斗,輸了,死了奴婢還要被我算計,我待你那么好,你卻害了我的孩子,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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