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寒門仕子》,是作者佚名的小說,主角為李振李如煙。本書精彩片段:陳管事來征稅的第二天,想他前院樹蔭下,李振躺在太師椅上,身旁小桌放著幾盤果干和一壺劣酒,是李振伸出手恰好能夠拿到距離,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望著遠(yuǎn)方怔神征稅一事,似乎有些虎頭蛇尾了...按說陳管事回到縣里,斷然是不會輕饒李振,將此事稟告縣令可后續(xù)呢?不管是縣令出面訓(xùn)斥管事,亦或是默許了陳管事的行為,總該有個尾聲才對可你看看現(xiàn)在的李振,翹首以盼的模樣像是在青樓攬客的...

寒門仕子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此人名為李振,是太平村的一個農(nóng)戶!”

“李振?”

陳管事聞言微微蹙起眉頭,大腦瘋狂運轉(zhuǎn),確定從未聽說過這個名字后,更是笑容盛放。

“好說,劉老爺且回去靜候佳音,不出三日,本官定叫這李振家破人亡!”

終于聽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回答,劉旺福笑著點點頭,又與陳管事寒暄一番后,推門離開。

前腳剛走出門,劉旺福臉上的諂媚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辣。

“這條貪狗!”

五百兩紋銀,劉旺福魚肉百姓,開設(shè)賭場也需要三年才能賺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劉旺福的岳父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可偏偏經(jīng)過之前的打草驚蛇,劉旺福不敢再輕舉妄動,否則也不會白白便宜了陳管事。

當(dāng)然,這件事如果能夠辦成,劉旺福能夠得到的回報也遠(yuǎn)遠(yuǎn)不止五百兩就是了。

況且,這可是官府,劉旺福就不信,李振這一次還能逢兇化吉。

“李振,你也算是夠本兒了!”

惡狠狠的咒罵了幾聲,劉旺??觳诫x開縣衙,坐上自家的馬車返村。

有了官府出馬,劉旺福心里這塊兒大石頭,也算是終于落地了。

只能說不愧是五百兩銀子,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

第二天一早,陳管事親自來到太平村,進(jìn)了村之后誰也不管,徑直來到了李振家。

天剛蒙蒙亮,李振還在睡夢中,突然被三嬸叫醒,一臉懵逼。

“咋了三嬸?”

李振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睛,沙啞道:“有什么事兒嗎?”

“大侄子,縣里來了稅官征稅,你前些年的稅交了嗎?”

李振聞言一愣,腦海中不斷的回憶,卻沒有半點兒頭緒。

“我也忘記了,我去看看吧?!?br>
披上外衣出門,那賊眉鼠眼的稅官正坐在李振買來的太師椅上,三叔在一旁賠笑,奉上一杯熱水。

看到這一步,李振頓時蹙起眉頭。

“你就是稅官?”

“本官陳奇,掌管三黃縣及下屬村鄉(xiāng)的稅收,經(jīng)人舉報,你前幾年的賦稅并沒有暗示上繳,可有此事?”

聽著那尖細(xì)的嗓音,李振只感覺全身不自在,和在電視劇中看到的那些個魚肉百姓的官一般無二。

尤其是那句經(jīng)典的官家也沒余糧啊~出處已經(jīng)忘記了,但是這么賤的臺詞,李振記了兩輩子。

“應(yīng)該是忘記繳納了,我今年補上就是,還有什么事兒嗎?”

“大侄子,怎么說話呢?”

李遠(yuǎn)山扯了扯李振的袖口,旋即露出笑意,道:“不好意思陳管事,我這大侄子不懂事兒,您別跟他一般見識?!?br>
“今年補上?

你說的簡單,你繳的起嗎?”

陳管事無視了李遠(yuǎn)山,甩給李振一個賬本,上面清清楚楚的寫下李振需要補交的賦稅。

整整二十兩!

“這這這,陳管事您弄錯了吧?

農(nóng)戶一年只需繳納五十文,還可以用等價的糧食代替,怎么可能要二十兩銀子?”

“本官說二十兩,就是二十兩!

三日內(nèi),將賦稅上繳給本官,否則按大興律法辦!”

“好一個大興律法!”

李振終于繃不住了,大笑一聲,一把扯住陳管事的衣領(lǐng),將他生生從太師椅上扯了起來。

“既然提到律法,不如咱們好好說道說道?”

“你你你!

你敢毆打朝廷命官?”

陳管事抓住李振手腕,臉上的小胡子顫抖個不停,語氣頓時慫了許多,不復(fù)方才的盛氣凌人。

“放心,打你我害怕臟了我的手。

大興律法規(guī)定,逾期繳納賦稅者,需多繳納一成,我今年二十二,就算是前面二十二年都沒有繳納,一年也只需要補交五十五文,二十一年也就是一千一百五十五文,我算你二兩銀子,你區(qū)區(qū)一個稅官,從九品的廢物,哪來的勇氣獅子大開口,要我十倍的價格?

誰給你的狗膽!”

李振惡狠狠的推開陳管事,自顧自的坐在太師椅上,目光冰冷,道:“陳管事就不怕我這個田舍郎告到縣衙里?”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李振怎么可能白白拿出來二十兩銀子?

況且只要開了這個口子,指不定后面還有多少麻煩等著自己。

“你毆打朝廷命官!

本官定與你不罷休!”

“好啊?

我李振就在這里等著陳管事,明的也好,暗的也罷,隨便你招呼,我李振但凡認(rèn)慫一下,我特么跟你姓!

廢物東西,想拿捏我,你還差了點兒!”

李振冷笑一聲,看向陳管事的目光中滿是不屑。

今時不同往日,換做從前,李振或許就乖乖拿出來二十兩,破財免災(zāi),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

就算鬧到縣令耳朵里,李振也有底氣!

況且,這個陳管事在位這么多年,指不定貪污了多少銀子,李振就不信,他敢惡人先告狀?

“好!

李振,本官記住你了!

待本官回到縣衙稟告縣令,便將你關(guān)入大牢!”

“誰要被關(guān)進(jìn)大牢還說不定呢!”

李振緩緩起身,居高臨下直視陳管事,指了指門口:“陳管事還不滾,等著我送你?”

“李振你莫囂張!

和官府作對,有你苦頭吃!”

放下一句狠話,陳管事灰溜溜的上了馬車,朝著縣里疾馳而去。

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馬車,李振翻了個白眼,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大侄子,這位畢竟是掌管賦稅的稅官,你此舉算是把他得罪死了,你這又是何苦呢?”

“三叔您不明白,對付這種人,千萬不能給他吃到一點兒甜頭,他不會見好就收,只會變本加厲?!?br>
“那你也不必...唉,萬一他真的稟告縣令,這見識恐怕不能善了?!?br>
李振聞言笑了笑,道:“三叔您多慮了,我在縣令心中的分量,可比一個小小的稅官要重的多,不用管他,跳梁小丑而已,今日我去縣里一趟,和縣令說一下此事,另外有個仇,是時候報一下了?!?br>
用腳后跟想也知道,這件事又是劉家在背后搞鬼。

李振倒是有些意外,自己不找他們麻煩也就罷了,劉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給自己下絆子。

“是覺得我李振沒有脾氣不成?”

李振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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