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國,我喜歡你!”
楊青竹雙手?jǐn)Q著衣角說完這句話,然后害羞的低下了頭,不敢抬頭看對(duì)面的男人。
對(duì)面的年輕士官,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禮貌而疏離的說道:“謝謝嫂子抬愛,不過,您也是成了家的人。還向我表白,是不是不太好啊!”
楊青竹沒聽出他話里有話,只是聽到他沒有拒絕,興高采烈的說道:“我和駱海瑞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只要你和我好,我可以馬上就跟他離婚!”
汪建國臉上閃過嘲諷的表情,哧笑道:“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嫂子……還是和駱營長好好過日子吧!”
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炸得楊青竹腦袋嗡嗡作響。她愣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
那個(gè)心心念念的男人,怎么就有喜歡的人了呢?
她不甘心!
自己好不容易看上了一個(gè)人,這個(gè)人卻喜歡別的人!
楊青竹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她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大院的家里走去。坐在樹下的軍嫂們,向她投射來怪異而鄙視的目光。
楊青竹此時(shí)沒有心情理會(huì)她們,繼續(xù)往家里走著。身后的軍嫂們壓低了聲音議論著。
“就她那德性也敢和汪副營長告白?長的跟頭豬似的。”
“就是,就是!汪副營長是什么人,還能看上她?”
“哞,太丟人了!這讓駱營長以后怎么在這兒立足啊……”
“要是我,一準(zhǔn)兒把她趕回老家去!”
“這要是我的女兒,我早就丟一根繩給她,讓她死了算了,省得活著丟人……”
……
各種難聽的話傳入楊青竹的耳中,她死死的握緊了拳頭,若是平常,自己早就上前與她們罵起來了。
只是……
這是她的初戀,是她第一次喜歡上的人,被她們說的如此不堪,自己卻無法反駁,因?yàn)樽约捍_實(shí)是被拒絕了。楊青竹心灰意冷的加快了腳步,她用手捂住耳朵,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狼狽極了。
她緊跑了兩步,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熟悉的身影。她停下腳步,腳像生了根一般,呆在了原地。汪建國跟一個(gè)女孩并排走著……
“就她長的跟頭豬一樣,我就不明白了,她哪來的勇氣,還跟我告白?”汪建國的語氣中,滿滿的嘲諷與不屑。
而跟汪建國并排走的女孩兒,嬌嗔一聲,“好歹是喜歡你的人,你怎么能這么說呢!”
“嘶,饒了我吧!我可受不了!”汪建國雙手抱肩,做了一個(gè)十分夸張的動(dòng)作,逗得女孩兒又是咯咯咯的一陣笑聲。
這兩個(gè)聲音,如針一般刺向楊青竹的耳中。
“原來,原來這些流言,竟是他傳出去的!”楊青竹一直以為是別人不小心聽了去,沒想到竟是汪建國親自傳播出去的!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抬頭看著家徒四壁的房子,到處是刺鼻的味道。
自己明明是出身在軍區(qū)大院的城市孩子,可是,現(xiàn)在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一個(gè)不喜歡她的娘,一個(gè)好賭還拖累她的哥哥,好不容易嫁人了,卻是嫁了這樣一個(gè)冷面冷心的農(nóng)村人,不僅窮,還帶著一大家子的拖油瓶!
楊青竹頹然的坐在床上,腦袋里充斥著汪建國和那幫軍嫂的話,
“就她長得像豬一樣,怎么有勇氣跟我告白?”
“給她根繩子,吊死得了,省著活著丟人!”
……
“是啊,我這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楊青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覺得自己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于是,她擰開了煤氣,自己躺在了床上……
點(diǎn)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八零福包小甜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