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新婚之夜


  宛清秋一口氣跑回房間,咬著牙,怔怔的抱膝縮在床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宛明月推門進(jìn)來,看好戲似的扔來一個盒子。

  “喏,你的聘禮?!?/p>

  盒子磕在地上散開,掉出來幾張鮮紅的紙幣。

  看得出它原本是成捆的,只是被人拆開拿去了,零散地留給她幾張。

  宛清秋沒去撿。

  她只出神的地看著,忽而就覺出嘴里發(fā)苦,這才發(fā)現(xiàn)是眼淚落了一臉。

  她用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又嘗。

  真苦。

  耳邊又傳來宛明月刻薄的聲音,“婚禮定在七天后,你最好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否則,你那短命鬼的爸媽……”

  宛清秋身子一抖,流著淚道,“我知道了?!?/p>

  七天后。

  宛清秋穿著婚紗面無表情的下樓,獨(dú)自上了季家的婚車。

  隨后宛清秋便被帶到了她和季寒的婚房。

  那是棟華麗卻冷清的遠(yuǎn)郊別墅,在里面也沒見到季寒。

  只有兩個打掃的傭人,見她都喊她大少奶奶。

  一想到要和那個兇殘可怕的殘疾男人過新婚之夜,就怕得發(fā)抖。

  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完璧,甚至和他弟弟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該怎么辦!

  她就在這提心吊膽里過了整整一天。

  直到深夜,季寒也不曾出現(xiàn)。

  他應(yīng)該不會來了,宛清秋想。

  季寒雖然是個殘廢,可也是豪門公子,大概也看不上她。

  如此想來便暫時松了口氣,她小心地走出臥室,去廚房倒了杯水喝。

  大廳靜的不見人影,宛清秋赤著腳上樓回主臥。

  不知為何,卻總有種心虛的感覺。

  這里沒她的常服,她只能穿著婚紗小心翼翼的上樓。

  上完最后一階她才抬頭。

  可這一下不打緊,竟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走廊不知何時多了個人!

  那人在陰影下,側(cè)臉半隱在光影里,雖看不真切,一眼望去只覺得矜貴昳麗。

  “??!”宛清秋嚇得渾身一僵,下意識朝后躲,卻不防踩空失了重心。

  一道人影閃過,她被人撈進(jìn)懷中,清列雪松香撲進(jìn)鼻息。

  “沒想到才剛進(jìn)門,就這么快的向我投懷送抱了?”

  霎時間,宛清秋只覺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立刻就傳遍全身。

  她渾身一顫,慌忙從他懷中掙出來。雙手抱在胸前,怯怯開口,“你是?”

  她心驚不已,只注意到眼前的男人帶著精致的金色面具,一雙冰冷幽深的眸子帶著寒光,毫不掩飾厭惡地審視著她。

  男人扯了扯嘴角,目含譏誚地冷笑,“宛家把你賣給我,沒告訴過你我是誰?”

  “賣給你?什么意思……”宛清秋完全楞住,呆了呆才反應(yīng)過來。視線落在他身下,哆哆嗦嗦地咽了咽口水,“你,你是季寒?”

  剛才太緊張沒注意到,他身下竟還坐著輪椅。

  男人那雙被西裝褲裹著的雙腿修長完美,卻是個殘疾,讓宛清秋突然冒出十分可惜的念頭來。

  男人嗤了一聲,沒反駁,算是默認(rèn)。

  他依著椅背,審視性地打量著她,懶洋洋的語氣,似笑非笑,“倒還算值這個價錢?!?/p>

  他的話讓宛清秋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可突然整個人又一愣,后知后覺起他的聲音很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聽到過。

  還有身上的香味,都和那晚的男人——季二少好像啊……

  可容不得她多想,男人便轉(zhuǎn)著輪椅逼近了她。

  “你,你想干什么?”宛清秋察覺出他的危險,下意識地向后躲。

  “新婚之夜,你不讓我驗(yàn)驗(yàn)貨?”

  他語調(diào)懶散地諷笑到,一把攬住她的腰,輕松地把她摁在腿上,伸手鉗住她的下巴。

  “好疼……”她吃痛輕呼,伸手掰他的手指,連呼吸都艱難。

  “逃什么?”季寒嗤笑到,另一手陡一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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