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穆修齊”的穿越重生,《團寵妹妹成了暴君的小祖宗》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穆修齊穆弈秋,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人命于顧家而言,實在算不得什么顧崢的權(quán)加上顧景為的財,足以讓許多人前仆后繼的替他們賣命難的是要在極短的時間尋得合適的人選不耽誤穆弈秋的病情,無異于大海撈針在場無人精通醫(yī)術(shù),只得問郎中要如何尋與穆弈秋頭部骨骼相似之人“兩旋之人,骨骼方正,后顱飽滿,且下三寸需得頭骨微微隆起,如此才算得與五皇子頭骨相似,試針深淺也不會有太多偏頗”郎中話方落音,小玉氏目光有些不自然地瞄了...
團寵妹妹成了暴君的小祖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皇城,朝鳳宮。
朝鳳宮乃是淑貴妃生前的居所,與她同住的還有西偏殿的慎嬪。
她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淑貴妃薨逝的人,被那場景嚇得落下了心悸。
此刻她方服用了安神湯藥,有婢女伺候她準(zhǔn)備就寢。
忽而,守在殿外的婢女慌慌張張跑進殿內(nèi),衣袖卷出狹促的風(fēng),吹得案邊燭影搖曳。
她的語氣比她的動作更為慌亂,“娘娘,長公主她......”
話還沒落音,長公主穆婉逸就已經(jīng)跨過門檻立在了慎嬪面前。
穆婉逸是當(dāng)今皇帝的嫡出長女,故皇后的獨女,太子穆修齊的胞姐。
生得是丹鳳眼細(xì)挺鼻,面部骨相十分好看,精致的下頜線與小巧的下巴為她的容貌添色不少。
她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好看,反倒給人一種很高級的感覺。
在她身上,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死死地壓制著立在她身邊的所有人。
縱是沙場上殺伐屠戮不眨眼的將軍立在她身旁,氣場也會登時弱下去。
穆婉逸遠(yuǎn)遠(yuǎn)兒揮了下手中的絹子,語氣慵懶道:“慎嬪娘娘萬福?!?br>
慎嬪身為她的庶母,卻不敢直視她有神的目光。
她抿著唇,手中抓著一碧玉杯盞,極力壓制住自己內(nèi)心的懼。
穆婉逸犀利眼神掃過殿內(nèi)宮女,聲音厭冷道:“退下。”
一聲落,眾人齊齊福禮告退。
她們是伺候慎嬪的宮人,被穆婉逸一聲就喝了出去,足見她在宮中地位之高。
待人都散去后,穆婉逸才行至慎嬪身旁坐下。
“慎嬪娘娘可聽說了?”燭火的剪影籠住穆婉逸的眸,她本就是丹鳳眼,眼睛微瞇起些,眼底沉著的陰翳就顯得越濃,“淑貴妃的死不是意外?!?br>
“不是意外?”慎嬪略有幾分驚異,“那是什么?”
穆婉逸朱唇輕啟,“是毒?!彼鹕?,身影擋住了慎嬪面前的光,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尸身的人,你不覺得有異?”
慎嬪努力回想著發(fā)現(xiàn)淑貴妃暴斃時的景象,她一個女人,見了那事自然害怕,怎還會上前看個仔細(xì)?立時讓宮人報信出去,自己嚇得躲回了房。
“淑貴妃最后所食之物,是你精心所烹的阿膠燕盞。父皇已經(jīng)命督察院御史顧崢與大理寺卿薛仁聯(lián)手查辦此案,要他們五日內(nèi)將下毒謀害淑貴妃之人尋出來。”穆婉逸一步步逼近慎嬪,“你覺得,他們第一個會懷疑到何人頭上去?”
“與本宮無關(guān)!”慎嬪極力辯解著,她提高了聲調(diào),目光緊盯著穆婉逸,試圖讓她相信自己是無辜的,“本宮與貴妃姐姐情同姐妹,怎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的事兒?”
穆婉逸不語,同她對視了片刻,聽著她急促的喘息聲漸漸平穩(wěn),這才坐在了她身旁定聲道:“我信你,可你更要讓顧崢?biāo)麄冃拍?。我來并非問罪,明早定會有人來尋你,你提前知道這消息,心里有個準(zhǔn)備才好。方才那慌亂樣子要是讓他們瞧見了,你覺得他們會不生疑?”
慎嬪撫著胸口,心有余悸道:“貴妃姐姐也沒和人結(jié)過怨,到底是何人對她下此毒手?”
穆婉逸嗤笑道:“父皇對她的專寵,就是刺向她胸口的匕首?!彼匆谎劭煲嫉綘T心的蠟,“燭火暗了,晃眼。娘娘的新燭在何處,我替你添上?!?br>
“不勞煩長公主?!鄙鲖迤鹕碜叩阶腊概?,取了新燭燃上。
她并不知道,就是這樣一個轉(zhuǎn)身的動作,穆婉逸已經(jīng)將一小包褐色粉末壓在了她暖座軟墊底下。
而那粉末,正是毒死淑貴妃的藥。
*
從慎嬪宮中離去,穆婉逸折返回了皇城外一里地的公主府。
太子穆修齊正立在門前焦急踱步。他一見到穆婉逸就癲著跑了過來,“長姐,如何了?”
“你慌什么?”穆婉逸氣定神閑道:“脫手干凈,慎嬪背了黑鍋。只可惜穆弈秋被顧崢帶出宮去,一時難以下手。父皇想立淑貴妃為后,那穆弈秋就成了嫡子與你平起平坐。他一個傻子,憑他也配?”
穆修齊長舒一口氣,松弛笑著,“一個傻子,即變成了嫡子又能如何?父皇無論如何也不會將江山拱手讓給他去打理,礙不著事?!?br>
穆婉逸沒說什么,面色平平相邀穆修齊入府?dāng)⒃挕?br>
合了房門,穆婉逸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榻前的黃梨木矮凳上,沉聲道:“滿朝廷都在議論,往淳城運去的那十萬兩震災(zāi)錢銀是被劉大人給貪了。他負(fù)責(zé)運送錢銀,自己卻同錢銀一并不翼而飛,最是惹人懷疑。這事兒你怎么看?”
穆修齊的眼珠不安地滾動著,“許......就是他吧?”
“我知道,劉大人已經(jīng)不會再出現(xiàn)在這世上了?!蹦峦褚菥o盯著穆修齊,不緊不慢取過紫砂壺,倒了一盞尚溫?zé)岬牟杷?dāng)頭潑在了穆修齊臉上。
穆修齊猛地一激靈,嗆水咳了兩聲后從座上跳起來,
“長姐!你這是作甚!”他慌亂擦拭著臉上的水漬,離座起身后不自覺向后退了兩步,與穆婉逸拉開距離,“那劉沖盜取震災(zāi)錢銀棄百姓生死于不顧,這樣的人死上百次也不足以平息民憤!”
他是有些怕穆婉逸的,所以說話時眼神飄忽不定。
然而他越不敢直視穆婉逸的眼,穆婉逸就偏要迫他躲不開自己的眼神。
她起身,步步逼近穆修齊,將他幾乎要逼到墻角才停下了腳步,“是你的人殺了劉沖劫了災(zāi)銀,那么你準(zhǔn)備何時赴死以平息民憤?”
“我......”穆修齊慌了,短暫的結(jié)巴過后可以拔高了聲調(diào)以掩飾自己的心虛,“胡說什么?我怎會做出那樣的事?你有什么證據(jù)?”
“你問我要證據(jù)?”穆婉逸聳肩冷笑,“我說的話就是證據(jù),我這雙眼就是證據(jù)。前朝彈劾你的文書那么多,一半都是我替你攔下來的。監(jiān)守自盜這件事兒要是傳到父皇耳朵里,即便無人同你爭,你這個太子也該當(dāng)?shù)筋^了?!?br>
穆修齊知道他不可能瞞過穆婉逸任何事,于是態(tài)度軟了下來,承認(rèn)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這事兒是我做下的,可我......”
穆婉逸回眸,抬手一記耳光打在了穆修齊的臉上,嗔道:“你是太子,來日登基便是皇帝。這天下都是你的,你有必要做這偷雞摸狗的事兒嗎?”
穆修齊捂著燒紅的面頰,淚盈于睫道:“長姐......父皇如今看重二哥和四弟皆遠(yuǎn)勝于我,他見了我,除了訓(xùn)斥數(shù)落再無其它。這太子位能落在我身上多久尚是未知之?dāng)?shù)。你知道的,我得罪了那么些人,我若沒了這太子的身份,旁人登基后哪里能容我活路?我如此,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來日若天不遂人愿,總還有足足的錢銀傍身......”
“一派胡言!”穆婉逸被穆修齊氣得不輕,唇齒發(fā)顫打斷了他的話,“大昭的皇位只能落在你身上,旁人休想染指!我在宮中會替你籌謀好一切,有我在,無人能動搖你太子的地位。你需要做的,就是安守本分,每天該吃吃該喝喝,別再給我尋出這諸多事端來!”
她抬起右手豎起一根手指頭,纖長光潔的指甲幾乎都要戳進了穆修齊的眼里,“只這一次!若再有下次,別怪我不顧姐弟情面?!?br>
夜色濃稠,云繞無月。
房內(nèi)隱約間還能聽見宮墻那頭傳出的哭喪聲,像貓叫,一下一下刮擦著人的耳蝸,撞入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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