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號碼不對?不會吧,我的眼睛從來不會看錯的。
”她這一叫,吳昊順口說道。

“別進來!你怎么知道我的號碼?”白雪怒吼道。

“我我猜的,猜的。
別多想。
合適就好,快換上吧,我的肚子咕咕叫了。
”出了口氣,得意的一笑道。

“你給我記住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眼睛挖下來!”白雪惡狠狠的說道。

“你還講不講理了?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

“閉嘴,你要敢說出半句我我就……”

“挖眼睛。
”吳昊沒好氣的接過話來說道。

“噗嗤”他這么一搶話,白雪反到笑出聲來。

“算你聰明,記住了,千萬別忘了。
走吧,我已經(jīng)收拾好了。

“我的天,這還讓人活不活了?”看著眼前的白雪,吳昊喉頭一動,強把口水咽了回去。

“看什么看,信不信我……”白雪嬌羞舉起粉拳給了他一下。

“呵呵,你真的太美了,不是恭維,我說的是真的.....等一會,頭發(fā)得變個發(fā)型。
”吳昊也不等她同意,直接動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原來的少女頭變成了少婦狀。

兩個人并沒有遠走,正好酒店的對面就是一家西餐廳。

“現(xiàn)在可以講講你自己了吧?”喝了一杯藍山,白雪愜意的問道。

“你不都知道了嗎,還有什么可講的?”吳昊正往嘴里塞著一大塊鵝肝,暈頭暈腦的問道。

“多大,怎么讓人甩的?”白雪問的一點也不委婉。

“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甩了呢?”

“切,就你眼睛好使?我也不是白給的。
”說完這話,白雪感覺不對,臉一紅。

“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還總經(jīng)理呢,真三八。
”吳昊嘴上這么說,可心里也不知道為什么,憋屈了這么長時間,真想一吐為快。

“總經(jīng)理也是女人嗎。

“好,老板,來一瓶茅臺。
”吳昊知道這里的茅臺雖然價格不菲,但都是真貨。

“來,這杯酒你倍我干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
”吳昊用白酒給自己滿上,足有二兩,與白雪的紅酒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我十七歲上的軍校,之后在部隊,一晃就是九年。
”吳昊又給自己倒上一杯,這一次喝了一半。

“你今年二十六?什么兵種?”白雪內行的問道。

“特種兵,少校軍銜。
二十六歲就晉升為少校是不是很牛?”

“一般般,我二十四已經(jīng)是四海訪集團的總經(jīng)理了,要是按著部隊編制,怎么著也是個師級吧。
”白雪不屑道。

“我那是用命拼出來的,你能和我比嗎?要不是你有個好爹,你能當上總經(jīng)理?”吳昊眼一紅嗆聲道。

“我二十四歲已經(jīng)讀完博士了,不比你差......好好,你別瞪眼,你強,行了嗎,接著說。

“女人,不要野心太大,否則有你吃虧的時候。
”吳昊把杯子里的酒干掉后氣沖沖的說道。

“是是,謝謝吳哥哥的教誨。
嘿嘿,被人甩了的那個什么是不是野心太大了?”白雪小眼珠一轉,嘿嘿一笑問道。

“閉嘴!不許提她......要不是她……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白雪一看吳昊眼睛里竟然含滿了熱淚,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對于男人,白雪還是很自信的。

自信無論什么樣的男人,只要自己看上一眼,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她沒有想到,這個刀摁在脖子上都不低頭的家伙,竟然為情所困,而且還深陷其中。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可能這就是大家所說的鐵骨柔情吧。

白雪想著心事,吳昊并沒有放下手中的酒杯。

三杯就是六兩,茅臺本來度數(shù)就高,所以,六兩酒下肚子,心情又讓白雪有意攪和的不佳,一時間,那憋在心里的屈辱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那顆受傷了的心,在滴血,在撕心裂肺的痛,此時,他只想用酒來麻醉,用醉來逃避,他不想做偉岸的男人,只想哭,只想把自己的委曲和那些不公發(fā)泄出來!

“為什么這樣對我?為什么欺騙我?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來......”一時間,酒精讓他微顯醉態(tài),那愁腸百轉和痛苦萬分,一行清淚,不經(jīng)意間流了下來。

白雪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個局面,吳昊會醉得這么快。

畢竟是聰明人,白雪更加確認,這個男人一定為情所困,一時間難已逾越。
雖然自己在這方面還如一張白紙,但沒吃過豬肘,還沒見過豬跑嗎?

“不就是讓女人甩了嗎?一個大男人,至于這樣嗎?你們這些家伙不是常說女人如衣服,你就把她看成是一件破了的衣服不就行了?不是我看不起你,這都什么年代了?離婚是家常便飯,在一起舒坦就過,不舒坦就分手。
還掉眼淚,要是真?zhèn)?,你就殉情從樓上掉下去,這樣更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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