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委屈皺眉,陛下他連夜輕哄》男女主角紀清妍紀柔安,是小說寫手清兮禾兮所寫。精彩內(nèi)容:“父親”紀清妍跪下后緩緩開口“女兒愿去禁足,也希望父親別忘了母親和女兒今日之辱”從小學習君子六藝,仁義禮智信的紀時澤,尊師、忠君、循規(guī)已經(jīng)成了他的人生格言,這樣兩個刁蠻、無理、甚至是潑婦的女人是他的至親,他此刻恨不得被一棒子打昏過去才好他一手扶著妹妹,一手攙起母親往門外走,打定了主意這次一定要讓她們悔改老夫人搖搖頭,沖著眾人道,“都散了吧,好好的侯府叫這婦人攪的家宅不寧,把個孩子都教壞了...

娘娘委屈皺眉,陛下他連夜輕哄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手上一個用力,就將許泠歡朝他傾倒而來的身子扶正了。

不知為何,內(nèi)心突然有點抵觸。

他想起那日柔安中了藥時,趴在他懷里,極盡嬌妍的媚態(tài)。

握著她的手腕緊了緊,邵承冕有些不耐煩,“去把香爐的香滅了,熏的朕頭疼,再去榻上躺著。”

獻媚沒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又不好叫宮人進來。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許淑妃只能僵硬地笑,“是?!?br>
收拾好一切,她側躺在床上,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望著他,邵承冕垂著眼皮,俯身壓了下來。

趁機環(huán)住他健壯的身軀,許泠歡的手指隔著薄薄的中衣在他身上游走,感受到皇上也動了情,她仿佛受了鼓舞,拋去了羞恥,更加肆無忌憚地輕哼了起來。

微瞇著眼,神游的邵承冕一把推開她,手撐著身子翻到旁邊,自顧自地……起來,只是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冷。

完畢以后一聲不吭的進了浴房。

怎么會……

許淑妃慘白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皇帝留下的痕跡,心如刀絞。

皇上在朝堂上的一席話將許家的女子徹底打入谷底,如今連自降身段討好的她也要厭棄了嗎?

她哆嗦著穿好寢衣,等邵承冕出來的時候直直地跪在他面前,小聲低泣,“臣妾惹惱了皇上,請皇上賜罪?!?br>
單手擦著打濕的發(fā)梢,邵承冕端量著她,“你身子一向不好,起來吧?!?br>
許泠歡咬著唇,身形搖搖欲墜,“皇上?!?br>
“許家的女子就這么讓您厭惡嗎?您連觸碰都不愿施舍臣妾了?!?br>
說完就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可她忘了,皇帝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邵承冕的瞳色瞬間冷了下去,“進宮之前朕問過你,也是你執(zhí)意要來的,許家的事不會牽連到后宮,你還是淑妃。

只是你需謹記,朕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妃嬪置喙。”

發(fā)覺僭越了的許泠歡,驚慌失措地向前一步,想拉住他又不敢,“臣妾知罪,皇上……”

穿好外袍,邵承冕毫不留戀地邁出了門。

門外的康盛蹲坐在門檻上打瞌睡,聽見開門聲連忙站起來,搓了搓眼,“皇上?”

他瞧了眼時辰,還不到戌正,心想皇上今日也太快了些,不如往日的龍精虎猛。

邵承冕伸平胳膊讓康盛給挽著袖子,另外叫住那邊候著的兩個丫頭,春雪和采荷不知何事,只能悻悻地過來跪下。

“淑妃今晚著的紗衣是誰的主意?”

春雪偷偷抬頭看了一眼不辨喜怒的圣上,顫聲說道,“是奴婢?!?br>
“拖下去,杖責二十?!?br>
康盛的手略頓了下,才開始動作,不知里面那位做了什么惹惱了今上。

知道圣上不喜聒噪,春雪不敢求饒,在侍衛(wèi)來之前,只能以頭觸地,把叫喊聲吞進肚里。

“狐媚惑主的東西,白白糟蹋了漪蘭宮。”

冷冷的聲音由近及遠消失在大門外,不知是在說主子還是奴才。

站在門邊的許泠歡,瞬間癱軟在地。

回了寢宮,邵承冕毫無睡意。

殿內(nèi)寂寥,男人叉著腿坐在寬闊的方椅上,目光漆黑不知在想什么。

康盛端了安神湯放在跟前,猶豫了半天,開口道,“禮部呈上來的畫像,還在御書房里擱著呢,皇上您要不要去看看?”

想到之前的用意,邵承冕端起茶湯的手頓了一下,“拿去燒了?!?br>
“是?!?br>
揣測錯圣意的康盛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退下去,心里苦澀。

他是個無根之人,搞不清楚皇上明明有意于紀三姑娘,如今卻做出一副恩斷義絕的樣子。

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坐在上位的男人陰惻惻地開口,“糊涂東西!”

“嗻!”

康盛立馬就懂了,直起腰屁顛屁顛地就去書房了。

畫像裝了足足三個大海缸,康盛只拿了單獨放在外面的那一副。小康子還不放心,問師傅,“咱們就拿這一副,皇上能滿意嗎?”

“你且看著?!?br>
小康子一臉懵懂。

斜了這沒眼力勁兒的小崽子一眼,康盛一把拍上他后腦,“多學著點!”

長卷緩緩展開,畫中的少女出現(xiàn)在邵承冕眼前,西府海棠下,一身羅裙的柔安手執(zhí)白兔燈亭亭而立,墨色的秀發(fā)隨意地飄散在腰間。

畫里只有她三分美,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上畫卷。

微風陣陣,暖意融融。

紀侯爺將柔安的笄禮準備的盛大無比,不僅將朝內(nèi)大半的文臣和一半的武將家眷都請來了,還請了德高望重兒孫滿堂的孟老夫人來做正賓。

上次宴時,柔安臨危不亂的主母風范,讓不少家里有公子的夫人都動了心。

有貌又有能力,必能約束的了自家兒子。

笄禮開始,柔安先著常服,向主位的紀侯爺和俞氏行拜禮,而后直身向東而坐,孟老夫人凈手后為她唱念祝詞,經(jīng)過了換衣、加笄、升笄、再拜等繁瑣的流程后,才算禮成。

一身大氣的墨絳紅二花捻珠廣陵裙,襯得紀三姑娘肌膚賽雪,舉手投足間透著有條不紊的端莊,在場的賓客們無不暗暗點頭。

紀侯爺更是揚眉吐氣,將二女及笄當日的陰霾一掃而光。

席上人很多,但柔安似乎有些落寞,一直盯著庭院的方向。

連有人叫她都沒聽到。

一雙素手輕輕拍上肩頭,柔安轉過身來,吳姑娘站在她身旁,白皙的面龐上眉眼彎彎。

她遞給柔安一個精致的織錦香囊,“紀三姑娘,生辰吉祥。

這是我自己繡的?!?br>
小小的香囊繡的十分精致,正面是幾朵栩栩如生的玉蘭花,配上銀絲鑲邊,背面則是一只登月玉兔,正好對上了柔安的屬相。

柔安愣了一瞬,接過以后隨即驚喜地笑開,“多謝吳姑娘,我很喜歡,只是我的女紅實在無法拿出手給你回禮?!?br>
俏皮的模樣讓吳姑娘忍俊不禁,“我倒覺得配你這身裙子很搭,比起素凈的裙裳,你穿富貴的更好看?!?br>
“是嗎?”

柔安低下頭看了一圈,把香囊掛在腰間,“真好看,我都不舍得戴了?!?br>
“沒關系?!?br>
吳姑娘攏了一下鬢發(fā),“喜歡的話,以后可以去我府上找我,我那兒有不少荷包樣子,隨你挑。”

“好啊?!?br>
來自吳姑娘真誠的善意,柔安感覺到了,相信如果不是因為進宮,她們之間會是很好的朋友。

前廳匆匆來人,將正在敬酒的紀侯爺叫到一邊,兩人不知道說了什么,紀侯爺倏地抬頭望向正盈盈淺笑的柔安,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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