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朱瞻基季伯鷹的小說推薦《明朝仙師》,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小說推薦,作者“胡惟庸”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此人是誰?!幾筵殿內(nèi)的所有人,心中都是升起這么一個疑惑能夠與永樂帝并肩而立,這是何等身份?忽而之間,他們突然想起剛才永樂帝下完遺詔后的那一句話‘朕得奉仙人垂愛’也就是說,永樂帝并不是詐尸,而是仙人領(lǐng)他降臨凡塵?!仙人!諸臣看季伯鷹的目光,瞬間就變了,這年頭,讀書人也一樣迷信后宮女眷們心里倒是有個疑惑,仙人的衣服,布料都這么少嗎?這莫非是天宮的穿衣潮流? ...
明朝仙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自始皇大一統(tǒng)來,秦漢晉、唐宋元,直至明朝,其他方面孰優(yōu)孰劣不好說,但是在官員俸祿這一塊,老朱創(chuàng)立的大明絕對能夠毫無爭議的拔得頭籌。
作為史上第一個真正底層爬出來的皇帝,老朱出身微寒,幼年時親眼見到本應該發(fā)給自己父母的糧食被貪官貪沒而導致父母餓死,內(nèi)心對貪官的痛恨可以說深入骨髓。
殺盡天下貪官,至死老朱都奉行這一條準則。
史載:明代官俸之薄,堪稱歷代之最。自古官俸之薄,未有若此者。
有多低?
正一品月俸八十七石,從一品之正三品,遞減十三石至三十五石,從三品二十六石,正四品二十一石,正五品十六石,從五品十四石,正六品十石,從六品八石,正七品至從九品遞減五斗,至五石而止。
如果以明初這會的物價來計算,一個五口之家一年所需要耗費的口糧,大致在4-5石,這么一算,九品官依靠俸祿勉強能養(yǎng)活一家五口,從這個角度來看,倒也算不得老朱苛刻。
可是有個問題忽略了。
這幫人是當官的,頭戴烏紗帽,不僅要養(yǎng)家里那幾張嘴,身邊多少都要跟幾個仆人,就拿一個八品的縣太爺舉例,明朝那會的衙門縣太爺和后世的縣長完全不同,縣太爺身兼數(shù)職,比如法院院長、財政局長、工商局長等等,都是由他一人兼任。
一個這么大的知縣,手下肯定跟不少干事的人,自然偶爾得給下屬發(fā)發(fā)獎金,給點賞錢,不然誰愿意給你賣命。
再有就是一些輔助縣太爺干活的,比如師爺、賬房、看大門的等等,這些人朝廷可不發(fā)錢,都得縣太爺自己想辦法解決。
這么一算,那俸祿就肯定不夠了。
并且洪武時期,老朱將官員俸祿定為后世之君不可更改之祖制,全然沒有考慮到通貨膨脹等等問題,過個幾十年,官員的正常俸祿甚至連一家五口都養(yǎng)不起了。
君不見明朝第一清官老爺海瑞大人海青天,官至二品大員,死后卻是窮到連下葬的棺材板都沒了。
活人不可能被尿憋死,不夠怎么辦?
從古至今一個字:撈。
可老朱對貪污這件事,絕對可以說是嚴格到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老朱管理下的大明,發(fā)布了有史以來最嚴厲的肅貪令:但凡有官員貪污60兩以上者,立殺!
對待貪污官員更是動用了有史以來最恐怖的刑法:剝皮楦草,擺在衙門前示眾,貪污數(shù)目稍大的一些官員,不是被凌遲、閹割,就是被剁手、挑筋。
整治貪污有史以來最不避人情:凡有賄案發(fā)生,必定順藤摸瓜、斬盡殺絕,不避皇親國戚,凡皇族貪贓,量刑尤重。
更是施行有史以來最狠的發(fā)動百姓舉報政策:規(guī)定普通百姓只要發(fā)現(xiàn)貪官污吏,就可以將官員綁起來,送京治罪,而且進京路途必須一路放行。如果有人膽敢阻擋,不但要處死,還要株連九族!
按理說,歷代開國之初,官員都比較老實,奉公廉潔,再加上老朱這么一通連環(huán)狠操作下來,洪武的朝堂風氣必然一片廉政。
可實際上,洪武年間的貪腐之風屢禁不止,老朱越壓,貪污越狠。
這些當官的跟要錢不要命一樣,一個個頂風作案。
直至洪武十八年爆發(fā)「郭桓案」,老朱一怒之下殺了三萬多官員,波及十二個布政使司。
史載:自六部左、右侍郎以下,贓七百萬,詞連直、省諸官吏,系死者數(shù)萬人。
大意就是六部左右侍郎以下官員不論貪污多少全部處死,六部殺得只剩下光桿司令,以至于衙門斷案的主官都殺沒了,甚至發(fā)生被判了死刑的官員戴著鐐銬在公堂給罪犯定死刑的千古奇葩一幕。
縱觀洪武三十一年的白骨累累,能夠活著等老朱駕崩的官員,都不容易。
“兄長,你覺得咱說的有沒有道理?”
正值季伯鷹頭腦風暴的時候,老朱終于說完了,氣憤之色溢于言表,端起跟前的酒杯就是一飲而盡,旁側(cè)的小朱四很是上道的給老朱又滿上。
“有一點道理?!?br>
“但不多?!?br>
老朱頓時一愣,心想這是什么話?自個嚴格要求官員廉潔還錯了?
“兄長這話的意思是?”
老朱追問著,在這件事上,說破天他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
這也源于他幼年時的經(jīng)歷,草根出身的觀念中,貪官就該死,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仙師請直言?!?br>
旁側(cè)的朱標也是忍不住出聲問道。
他一直都覺得這一套官員俸祿體系有問題,作為手握實權(quán)的太子,他發(fā)現(xiàn)盡管有老朱的高壓懲貪,可近幾年官員中的貪污案卻是越來越多,這明顯不符合開國第一朝的常理。
“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br>
猛抽雪茄的小朱四也是點了點頭,一副求教模樣。
“兄長有什么話盡管開口,不需在意咱的感受?!?br>
老朱深吸一口氣,他也想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錯了。
“等會。”
季伯鷹想了想。
洪武十三年時空和建文四年時空,二者之間相隔太近了,前后不過二十年,有一部分政策完全可以在兩個時空通用,比如這官員俸祿的問題,這讓季伯鷹想到一件事。
既然是可以通用,那同樣的話就不需要自己說兩遍了。
把建文朝的朱老四給弄到這洪武時空來,湊一桌麻將,這豈不美哉?
季伯鷹的人生宗旨:想到就去做。
“你們先抽會雪茄,我去帶個人?!?br>
話音剛落,季伯鷹已然在原地消失。
對于季伯鷹這等鬼影神蹤的手段,老朱和阿標還好,他兩一個是親身體驗過,一個是親眼見過,可小朱四沒見過,整個就看懵逼了。
“這,這,這……”
朱棣看了看朱標,又看向自個父皇。
“有何大驚小怪?”
老朱瞪了眼朱棣,心里則是在琢磨。
‘咱這個俸祿制度究竟哪里有問題?’
而朱標,則是趁著朱棣發(fā)愣的瞬間,偷摸摸把他手邊的雪茄順了過來。
………………………
建文時空,燕王府書房。
“大師,大事初定,孤明天還有諸多要務需你協(xié)助,今夜就早些回去休息吧?!?br>
朱老四與道衍一同走到門檻,這世上能讓朱老四親自相送的人,也就道衍這個瘋和尚了。
“殿下止步,老衲告辭?!?br>
道衍微微行禮,轉(zhuǎn)身欲走。
忽而,一道身影映入道衍眼中,就這般突兀的出現(xiàn),相距咫尺。
季伯鷹單手將微卷的長發(fā)往后一捋,深吸一口雪茄后,另一手將雪茄取下,吐出一團白霧,不偏不倚噴在了道衍臉上。
言語平緩,輕描淡寫。
“你就是道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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