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天劫》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九州長青”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南軒南軒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九州天劫》內(nèi)容介紹:看著眼前猶如厲鬼一般的秦裂山的臉,居然在沖著自己露出一種諂媚的笑,白昊的臉陰一陣,晴一陣,一雙眼睛宛如一口枯井一樣幽深,閃著黑色的光芒,讓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其實,白昊也不是傻子,之前只是關(guān)心則亂,才會將一些事情忽略,然而經(jīng)過南軒的點醒,他也馬上意識到了,秦裂山的確是心懷不軌但是他剛想要將秦裂山轟殺泄憤的時候,又立刻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將秦裂山給殺了,那么自己豈不是又中了南軒的驅(qū)...
九州天劫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向毅露出了饒有興趣的表情,十分配合的說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br>“這還不知道嗎,就是秦家主這樣的人嘛,自作聰明,還以為所有人都是笨蛋呢,你說難道不可憐嗎!”
“對啊,的確是這樣……”
看著面前的兩個人一唱一和,不僅無視自己,竟然還在諷刺自己,臉瞬間變成了豬肝一樣的顏色,惱羞成怒道:“死到臨頭還在胡言亂語,看我用你的頭來祭奠我兒。”
說著,就要動手了,這時,南軒將頭轉(zhuǎn)向秦裂山,面帶微笑著道:“秦家主啊,你也太好騙了,我說什么你都信啊,寶藏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本來,南軒就是一直在忍著,這一下,終于憋不住了,話還沒說完,就大笑起來。秦裂山頓時感覺不妙,帶著一臉的驚恐,試探的問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br>“意思?那就是說,你完了!動手!”
向毅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南軒給他的暗示,直接暴喝一聲,將手一揮,門內(nèi)早已等候的向家隱衛(wèi)宛若兩股血色的洪流,從兩側(cè)的小門沖出,正對著秦家的人列陣站好,將南軒三人與秦家的人馬隔開。
秦裂山在向家的隱衛(wèi)沖出時頓時感覺不妙,但當所有人都出來以后,秦裂山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只有不足百人,不由的笑了起來:“真是兩個黃口小兒,就這么點兒人也想對付我,真是太天真了!”
南軒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秦裂山,開口諷刺道:“你個老匹夫,這么多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都說了是陷阱了,我們會沒有準備嗎,明確的告訴你,今天,除了你,你帶來的人都得死,你信嗎?!?br>話音剛落,秦家身后傳出喊殺聲,秦裂山發(fā)現(xiàn)身后已經(jīng)被黑甲軍全部包圍,只見黑甲軍快速的形成了戰(zhàn)斗隊形,人頭攢動之間,竟有不下數(shù)百人。
顯然,這是早有準備的,這支軍隊早就埋伏在這兒了,這個時候,秦裂山的疑惑全部解開了,恐怕這軍隊埋伏的時間就是昨天吧,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南軒猛的將背上的無鋒抽出,斜指地面,身上元氣流轉(zhuǎn),灌輸在劍上,接著淡綠色的元氣爆發(fā),將原本包裹在劍身上的白布震碎,一馬當先的沖出,向云見狀,趕緊沖到南軒的前面。
雖然此時,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劣勢,但秦裂山也絕不會坐以待斃,也是率先沖向南軒,想要以南軒為質(zhì),脫離險境,但向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沖著秦裂山攻了過去。
秦裂山?jīng)]法無視一個與自己同等級的高手的進攻,不得不放棄原來的想法,與向云交起手來。
向云自從那天晚上以后,就對秦裂山和向天奇恨之入骨,早就想手刃兩人,現(xiàn)在,終于有了機會,向云還能不拼命,直接將南軒的話拋在了腦后,招招狠辣無情,感覺就像要同歸于盡一般,哪有點兒纏斗的樣子。
只見向云雙手曲起在手中以元氣凝練起一個個光球,像不要錢的一般像著秦裂山丟出,秦裂山雖然慌亂,但畢竟,他也是一個縱橫東南衛(wèi)城的霸主,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
用自己的身法迅速閃躲,或許是因為向云的情緒過于激動,盡管丟出的光球很密集,軌跡也很復(fù)雜,但是卻被秦裂山一一閃過。
正在秦裂山心中得意之時,卻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光球居然全都靜止了,剛剛自己躲過的和還沒有躲過的光球居然都分布在自己的四周,將自己包圍起來。
秦裂山大驚失色,心中暗道不好,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見向云雙手一握,口中一喝“爆”,便見秦裂山周圍的光球全部瞬間膨脹爆炸。
爆炸的余波將下面的人們吹的東倒西歪,居然都在一瞬間停止了戰(zhàn)斗,看向了空中,想知道秦裂山到底怎么樣了,因為對于秦家的勢力來說,秦裂山的勝敗,可以關(guān)系到他們今天是否可以殺出重圍。
不一會兒,火光散盡,露出了秦裂山的身影,只見他現(xiàn)在狼狽異常,身上的衣服被火燒焦,就連頭發(fā)胡須都有被燒了的痕跡,但是看起來還好,沒有受什么重傷,只是氣息有些紊亂罷了。
此時的秦裂山大口的喘著氣,直到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剛才要不是自己及時的構(gòu)筑屏障,防住了絕大多數(shù)的傷害,自己絕對會受重傷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只有灼傷了。
看到秦裂山出現(xiàn),并沒有達到自己預(yù)想中的效果,元氣流轉(zhuǎn),瞬間在右手中凝聚起一把火紅色的巨大環(huán)刀,不給秦裂山一絲喘息的機會,直接朝著他砍去。
秦裂山見向云朝著自己沖了過來,單手一擰,一桿長槍出現(xiàn)在了手中,迎著向云而去。
都說“拳怕少壯,棍怕老郎”,兩個經(jīng)驗豐富的人在空中打的難解難分,秦裂山的一桿長槍宛若蛟龍出水,使得變化莫測,向云刀刀揮出,帶起片片火光,一時間,空中蛟影火光糾纏不休,連綿不覺。
南軒看了,也頗為無奈,向云從一開始就是在拼命,根本沒有聽自己的,不過,南軒也理解,畢竟秦裂山也是差點兒殺了向云的,向云心中有火也正常,發(fā)泄發(fā)泄也好,不然容易憋壞了。
看情況,這里一時半會兒是分不出勝負的,南軒又看向另一處戰(zhàn)場,向毅帶著向家的隱衛(wèi),利用九九歸元陣和秦辟地的輕敵,一開始就將其困在陣中。
這九九歸元陣,是由九個小陣組成,每一個小陣有一個人在中間,八人以八卦站位分立在外,組成一個由中間一人主導的攻守同盟。
進攻時集九人之力,受到攻擊時,九人共同分擔,而整個九九歸元陣就是將九個小陣組成一樣的形狀:八個小陣在外,一個小陣在內(nèi)。
相當于進攻時以八十一人之力,防守時也是八十一個人共同承擔傷害,而整個大陣的陣眼,就是這支隱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靈元境七重天的向勝。
那秦辟地不愧為通元境一重天的修為,雖然身陷陣中,但是頻頻爆發(fā),只見秦辟地手中一道光刃射出,打中他身邊的屏障,企圖破陣而出。
但是困住他的屏障顯然不是那么輕易就可以打破的,只見屏障只是稍微搖了搖,但根本沒有要破的跡象,大陣中的八十一人也只是臉色稍微一白退后了一步而已。
秦辟地見此情形,心中更加的焦急,不斷的進攻,時不時打的大陣搖搖欲墜,但又很快被穩(wěn)定了下來,陣中的人們,只是有一些輕微的內(nèi)傷。
因為以秦辟地的境界所打出的攻擊,先被大陣削弱,再被八十一個人共同承受,就不剩些什么了。
而向毅采取的方法,顯然是要先用固守來消耗秦辟地的力量,最終再將力量耗盡的秦辟地斬殺,這個方法無疑是正確的,果然不一會兒,秦辟地的攻擊便明顯減弱了。
接著,向毅便阻止進攻了,只見大陣中不定向的出現(xiàn)一把把的光劍,秦辟地為此變得疲于奔命,有的被躲過,有的被他出手毀掉,還有的,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不多時,秦辟地就遍體鱗傷,急得他發(fā)出一聲聲咆哮,但是沒有什么辦法,只是苦苦支撐。
看來這里很快便可以解決了,南軒放心了下來,直接進入最后一個戰(zhàn)團。
這里是眾多的黑甲軍圍剿秦裂山所帶來的人馬,本來黑甲軍便比秦家的人多好幾倍,因此,場面一開始就是黑甲軍的單方面屠殺。
南軒的實力本來就比秦家的人高,加入戰(zhàn)團正是狼入羊群,手中無鋒一劍變將面前的一個敵人刺了個透心涼,然后,這里簡直就成了南軒修煉劍法的實戰(zhàn)場。
因為南軒根本就不怕受傷,于是手中長劍揮動之間,一個個敵人被殺,偶有不慎受了傷,也只當做不知,只讓身體內(nèi)的陽木之精幫自己修復(fù),自己還是一心練劍殺敵。
黑甲軍見自己的少主如此勇猛,更受鼓舞,不多時,這里便血流成河,尸體遍地。
這場屠殺一直進行到傍晚,天邊的晚霞與這里的血流成河交相輝映,不知為什么,今天的晚霞都格外的紅,不知是否是被這里的血給染紅了。
終于,在黑甲軍一個統(tǒng)領(lǐng)的一劍之后,最后一個秦家的人倒地身亡,結(jié)束了這場力量極不均衡的戰(zhàn)斗,但是此時,另外的兩個戰(zhàn)場還沒有結(jié)束,秦裂山還在與向云苦斗,兩個人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但是,南軒發(fā)現(xiàn)另一個戰(zhàn)場就不同了,秦辟地早已奄奄一息,現(xiàn)在只是在憑借毅力支撐罷了,但很明顯,他支持不了多久了。
其實,不只是南軒,天空中的秦裂山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三弟已經(jīng)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便要脫身前去救援自己的三弟,但是被向云死死的糾纏住,無法脫身。
果然,不多時,南軒就看到秦辟地在用雙手捏碎了兩柄光劍以后,再也無力應(yīng)對飛向自己的一前一后兩柄光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柄光劍穿透了自己的胸膛。
倒地的一瞬間,秦辟地口中發(fā)出來一聲無力的喊聲:“大哥……”然后大睜的眼睛中帶著一種小孩兒般的無助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目睹了這一幕的秦裂山口中爆發(fā)出絕望的吼聲:“三弟——”接著,秦裂山突然催動體內(nèi)的元氣,爆發(fā)出不可思議的力量,突破了向云的封鎖,向著下面的大陣而去,就連背后向云的一記重擊都不閃不避。
“轟”
向云的元力匹練直接打在了秦裂山的背上,秦裂山噴出一口鮮血,連嘴邊的鮮血都顧不上擦,就借著向云的這一擊,以更快的速度撞向了九九歸元陣。
“嘭”
秦裂山硬生生的撞在大陣的屏障上,劇烈的撞擊將大陣打破,向家的隱衛(wèi)齊齊的被撞了出去,所有人都吐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碰撞的余波散盡,只見秦裂山滿臉悲傷,癱坐在地上,正把秦辟地的尸體抱在懷里,輕輕的將秦辟地的眼睛合上,接著沖著眾人悲憤的吼道:“我與你們勢不兩立,不死不休!”
南軒輕蔑的嗤笑:“看來秦家主是氣昏頭了,怎么說的好像咱們以前就是朋友一樣,不死不休?不早就是了嗎?!毕蛞阗澩狞c點頭,然后說道:“你把我害得這么慘,有家不能回,我爹都被殺了,就是你想算了,我還不同意呢!”說到最后,居然是咬著牙,從牙縫里生擠出來的。
秦裂山現(xiàn)在不想和南軒向毅作口舌之爭,只是自顧自的將秦辟地的尸體背了起來,徑直向著谷外前行,兩邊的人,無論是黑甲軍還是向家隱衛(wèi),都在等著命令。一旦命令下達,就會不惜一切將秦裂山格殺在此。
可是,南軒沒有下命令,向毅也沒有下命令,就這么讓秦裂山離開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是為了什么,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好機會,怎么就這樣錯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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