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妹妹有事,你兒子陪葬


“你們是什么人?”

短暫錯愕后,張曉雷瞬間冷靜不少。

伸手把弟弟從地上拉了起來。

這里可是張家的地盤,他還真不信有人敢來這里鬧。

因為過去那些來撒野的,現(xiàn)在都變成了汨羅江里的浮尸。

得罪張家,是要付出代價的。

啪!

可沒等他把話說完,直接挨了一巴掌。

臉腫成了豬頭,門牙也磕飛了出去。

“噗——”

張曉雷捂著臉,瞬間呸出了兩口血絲,先是有點懵,隨后放聲大罵起來,“敢動我?”

“信不信,我讓你們?nèi)疾坏煤盟?!?/p>

砰!

張曉雷沒等把話說完,就被一腳狠狠踹了出去。

“你廢話太多!”

“問你張文宇去哪兒,直接說不行嗎?”

“非逼我動手!”

天狼小隊隊長一把拽著這貨衣領(lǐng),輪圓了胳膊,罵罵咧咧就在他臉上抽了好幾個巴掌。

“我要你死!”

張曉雷氣瘋了,鼻血都被抽出來了。

他堂堂蘇省二流世家的族長什么時候受過這待遇,官面上那些人哪個見他不是客客氣氣的。

然而,這幫兵痞可不管那么多。

抽得更狠了。

“死?”

“再廢一句話,我讓你下半身在輪椅上過!”

“放開我們家主!”

“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也就在這時,七八名身穿黑西裝的保鏢沖了過來,人手一把92手槍。

“開槍?”

“就憑你們這幫廢物!”

天狼小隊隊長冷笑一聲,把張曉雷朝他們丟了過去。

“跟他們廢什么話,開槍!”

“給我弄死他們!”

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張曉雷沒等緩過勁兒,趴在地上直接吼道。

一聽這話,天狼小隊所有人立馬如同獵豹沖了出去。

砰砰砰!

幾名保鏢反應(yīng)過來,連忙扣動了扳機。

“呃啊——”

可沒等打中,一名保鏢突然慘嚎著捂著腳后跟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如同下餃子一樣,七名保鏢全倒在了地上,身上的手筋腳筋,全被匕首給挑了。

手槍也被收繳了。

鮮血灑了一地。

慘叫更是不絕于耳。

“這……怎么可能?”

躲在不遠處看熱鬧的張家下人們?nèi)缤姽砹艘粯印?br>

臉上全是驚駭之色。

以往也有人來鬧事,可每次不是被這幫保鏢打成死狗丟出去,就是屁滾尿流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哪兒像現(xiàn)在完全反過來了。

“想弄死我們?”

“就憑你們這幫廢物?”

天狼小隊小隊長冷笑著站起身,用鞋底蹭掉了軍用匕首上的血跡,瞥了一眼張曉雷。

其他人也是一臉嘲弄。

“呃……”

張曉雷沒由來打了個哆嗦,臉色蒼白。

能有這種身手,除了軍部重點培養(yǎng)的特戰(zhàn)小隊,恐怕整個華夏找不出其他人了。

可自己平時沒招惹軍部的人啊!

“幾位,我們張家沒得罪過你們吧?”咽了咽口水,張曉雷艱難的問道。

“這要問問你的好兒子,張文宇了!”

“文宇?”

“他,一向很乖巧,從不跟人結(jié)怨?。 ?/p>

張曉雷有些楞。

“乖巧?”

沒等這廝把話說完,小隊長突然一手拽著他的胳膊,用力一擰。

咔嚓!

“呃啊——”伴隨著一聲慘嚎,張曉雷的手臂直接跟麻花一樣,無力吊在了肩膀上。

“我們教官的妹妹,就被你兒子指使黑澀會,從上江綁架到了錫市,又從錫市到了蘇省,你跟我說他乖巧?”

說著,小隊長一腳踩在了張曉雷的小腿骨上。

咔嚓!

“呃啊——”

張曉雷的嗓子差點嚎啞了。

“我們沒空跟你廢話,最后再問你一次,張文宇在哪兒?”

說話間,一股冷冽的殺意從小隊長身上迸發(fā)而出。

張曉雷差點沒嚇尿了。

“別……別殺我,他們在張家別院!”

“我讓文宇去接他爺爺了!”

“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讓那個畜生滾回來!”

說著,張曉雷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喂,爸,我……你趕緊讓文宇那個畜生從天王武館滾回來,他闖大禍了!”

“綁了別人的妹妹!”

……

“什么?”

張老爺子先是一愣,隨后遲疑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可沒等他問完,張曉雷的手機就被肖乾搶了過來。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總之半小時內(nèi),我要肖夢蝶完好無損的出現(xiàn)在這兒!”

“否則,你就等著替你兩個兒子收尸吧!”

“什么?”

“你是什么人,喂?”

“喂?”

張老爺子急得冷汗直冒,可電話那頭卻傳出了他兒子張曉雷的慘嚎。

“我是誰不重要!”

“肖夢蝶有事,你兒子陪葬!”

說罷,沒給對方繼續(xù)討價還價的機會,肖乾直接掐掉了手機。

“喂?”

與此同時,張家別院書房里,一名年逾古稀的老者氣得一把將手里最愛的紫砂壺砸到了地上,滿是褶皺的老臉殺氣騰騰。

“老太爺,您這是怎么了?”看著滿地的紫砂碎片,跟那張陰沉得快滴出水的臉,一旁的老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

自打從家主的位置上退下來,他可有十多年沒見過老人發(fā)火了。

拋開張家二流世家的身份不談,就憑張希宗三個字,誰敢在他面前造次,簡直活膩歪了。

“去,把文宇給我叫過來!”

老爺子深吸了口氣說道。

“唉!”

后者點頭,領(lǐng)命剛要出去,就被叫住了。

“另外,讓人去查那個姓肖女孩,她哥哥到底是什么人!”

“是,老太爺!”

管家躬身說道。

不一會張文宇被叫了過來,管家卻是一臉凝重。

“查得怎么樣了?”

“老太爺,蔣天養(yǎng)死了!”

“他手下那幫人全被警察抓了!”

“什么?”張老爺子一把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蔣天養(yǎng)這個人可是他一手扶持起來,絕對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而且他跟錫市官面上的人就著盤根錯雜的關(guān)系,可謂是牽一發(fā)動全身。

沒十足的把握,根本沒人敢動他。

更何況,蔣天養(yǎng)手下可是有一幫亡命之徒,他從來不會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下,好端端怎么就死了呢?

除非對方來頭太大!

“陳伯,你的意思,蔣天養(yǎng)的死跟那個女孩的哥哥有關(guān)?”一旁的張文宇也感覺事情不對勁了。

“是!”

管家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

“還有呢?”張老爺子繼續(xù)問道。

“那個女孩的哥哥,剛從牢里出來!”

“嗯?”

聽了這話,張老爺子眉頭立馬擰成了一道川字。

剛從牢里出來的刑滿釋放人員,能查到蔣天養(yǎng)身上,還把他弄死了?

更順藤摸瓜找到張家,大搖大擺來尋仇?

傻子才信這種鬼話。

看來這次麻煩不小。

“文宇,你親自帶一千萬,不兩千萬支票,去天王武館,請曹師傅!”

“張成,打電話讓老三把金陵那邊的人全帶回來!”

“另外,跟蘇家、黃家、沈家的人說,通州灣九里蘭亭的項目,我們張家可以出讓四成的利潤,但他們得無條件的支持我們度過難關(guān)!”

“爺爺!”

一聽要讓十幾個億的利潤給自家競爭對手,張文宇立馬跳了起來。

啪!

可下一秒,一只蒼老的巴掌卻直接抽在了他臉上。

“你以為我想,還不是因為你做事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