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小說《和離后我?guī)п碳藿o了皇帝》是大神“第五白”的代表作,林姝音陸承輿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宋阿姥有些不耐,暴躁道:“不會!不會!不會!照她這個藥量,還要吃上十年八年才會變傻的!”十年八年?可前世,阿娘明明是在三年后就變傻了林府的人跟她說,是阿娘在雨后路滑不小心摔倒了頭才導(dǎo)致的現(xiàn)在看來,那肯定不是摔傷!但是,下毒之人為什么要突然加重藥量呢?難道是?想到吳姨娘肚子里那個現(xiàn)在還沒出生的傻哥兒,姝音驀地想到了什么徐珍娘的眼神發(fā)直,喃喃自語道:“這個藥會讓我變傻?”似疑問又不像是疑問宋阿...

和離后我?guī)п碳藿o了皇帝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徐大標的鞭子揮得虎虎生風,惠寧堂里的桌子椅子倒了一地,多寶閣旁邊的烏木雕花屏風更是直接被劈成了兩半。

看著滿室狼藉,陸老夫人心疼壞了。

她一邊往后躲,一邊安撫發(fā)怒的勇毅侯,“誤會,都是誤會??!周氏,你干得好事!還不趕緊跟徐侯爺好好解釋!”

周氏心里一抖,馬上指著王貞,“都是這個小賤人胡說八道,我也是被誤導(dǎo)了??!”

“誤導(dǎo)?”徐大標冷笑,“怎么別人隨便說兩句你就懷疑自己的兒媳婦不忠,你是傻的嗎?自己沒長腦子?”

周氏被說得老臉通紅,卻絲毫不敢反駁。

徐大標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唰地一下甩到王貞腳前兩寸的地方,“你是誰?為什么要敗壞我家寶兒的名聲!”

王貞腿腳一軟,摔倒在地上,嚅囁著說不出話來。

徐大標繼續(xù)往她面門甩鞭子,每一次都離她更近一點,眼看就要碰到鼻尖了,卻忽然從旁邊閃身過來一團青色的影子。

啪嘰一聲,陸承輿的官服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鞭子更是深入皮肉,帶起一串血痕。

“拓哥兒!”陸老夫人和周氏肝膽俱裂。

陸承輿忍著劇痛,躬身作揖,“外祖父息怒!”

王貞看著他皮開肉綻的后背,眼睛里浮現(xiàn)出瘋狂的恨意,不顧一切地嚷道:“她就是和別的男子有染!就算沒有懷孕,也肯定不是完璧之身,只要找人檢查一下便可知。”

“荒唐!”徐大標勃然大怒,一鞭子掃翻了多寶閣上的所有東西,玉器、瓷器、古董碎了一地。

陸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們陸家為數(shù)不多可以用來撐場面的東西了。

徐大標又一連幾鞭子抽到陸承輿身上,“你居然讓這女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真是枉為人夫!”

“別打了,別打了!”陸老夫人急得眼睛都紅了,忙向林姝音求助:“拓哥兒媳婦,你說句話呀!今兒是你婆婆聽信讒言錯怪了你,我讓她給你賠禮道歉!”

林姝音不語,一雙大眼睛看向周氏。

周氏心下憤恨,但為了救兒子,不得不低頭:“娘糊涂,拓哥兒媳婦,你別和我一般見識?!?br>
林姝音嗯一聲,上前拉住徐大標,“阿公,別打了?!?br>
給陸承輿一點教訓就夠了,也不能真把人打壞了,免得世人又覺得他們這些武將家庭粗魯蠻橫,仗勢欺人。

徐大標收回手,余怒未消,“說來說去都是你爹的錯!當初真是瞎了眼,給你選了個這么不中用的夫君,讓你獨守空房這么多年!依我看,這門婚事也沒有繼續(xù)的必要了!”

陸老夫人不干了,語氣強硬起來:“徐侯爺,拓哥兒媳婦可是林家女,您恐怕做不了主吧!”

徐大標嗤笑一聲,他就算真的做了主,林家人也不敢說什么。

不過,這事還是得問問外孫女的意愿。

“寶兒,你想怎么做?”

林姝音看著阿公慈愛的面容,毫不猶豫道:“我跟阿公回家?!?br>
徐大標滿意地摸摸她的頭,不愧是他的外孫女,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姝娘!”趴在地上的陸承輿突然開口叫她。

走到門口的林姝音停下腳步,回過頭古怪地看他一眼。從來都是林氏長林氏短的,這還是頭一次喊她“姝娘”。

為了留下她,還真是夠拼的。

可她卻感受不到任何情義,只覺得惡心。

林姝音諷刺一笑,半點不留戀地絕塵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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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青院。

王貞正在給渾身是傷的陸承輿上藥。

“真是野蠻人!”王貞憤憤罵道,臉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不過會舞刀弄槍罷了,大字都不識幾個,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達官貴人了?”

“這要是以前,我一定要他們跪在我的腳邊認錯!”

“閉嘴!”陸承輿揮開她的手,厲聲道:“你也知道說以前,就應(yīng)該好好認清形勢!小心禍從口出!”

王貞憋屈至極,緊緊咬住嘴唇。

陸承輿冷聲問:“你們給林氏下套了?”

王貞的臉色陡然一變,否認:“沒有的事?!?br>
陸承輿看著她的眼神帶著審視,“如果沒有,你為什么要跟我娘說她有孕了?”

王貞慌張解釋:“我就是想報復(fù)她壞她名聲,誰讓她不讓我進門的?!?br>
“不要動她?!标懗休浘娴仄沉怂谎郏従忛_口:“她是我的妻。”

王貞垂著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半晌,她從懷里摸出一封信,“阿姐讓人送來的?!?br>
陸承輿遲疑了片刻,還是接了過來。

王貞揚起一個勝利者的微笑,“陸二哥,永遠不要忘了和我阿姐的約定。”

--

勇毅侯府。

林姝音和徐大標正在廳里吃著晚膳,魏庚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義父,聽說您今兒去陸府大鬧了一場?”

“魏舅舅!”

林姝音連忙上前行禮。

“啊!”魏庚嚇了一跳,又驚又喜:“寶兒你怎么在這里?”

徐大標不悅道:“寶兒怎么就不能在我這兒了?”

魏庚不好意思摸摸鼻子,“義父別生氣,是孩兒不會說話?!?br>
徐大標嗯一聲,指著旁邊的座位:“別廢話,吃飯!”

魏庚誒一聲,剛坐下就端著碗狼吞虎咽起來。

林姝音一邊吃飯,一邊觀察自家舅舅。

身量高大,五官端正,三十出頭就已經(jīng)是正四品的明威將軍,可謂人才出眾。

可怎么到現(xiàn)在都成不了親呢?

如果舅舅有了家室,應(yīng)該就不會大半夜還跑去和同僚喝酒,失足跌入湍急的河水中喪命了。

“李伯,給我添飯!”

魏庚一口氣吃了八碗飯,才勉強放下筷子,一邊喝茶解膩一邊問:“寶兒,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外面都在傳義父去陸家打人了?”

林姝音還沒開口,一旁的阿滿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說了。

魏庚也被氣得冒火,“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順眼了!沒想到居然敢這么對我們寶兒。不行!我得去把他狠狠揍一頓才解氣!”

“坐下!”

魏庚剛站起身,就被徐大標呵斥住了,“你以為我們還在肅州嗎?看誰不順眼就打一頓?你現(xiàn)在可是朝廷命官,胡亂打人可是會被人彈劾的!”

魏庚訕訕,轉(zhuǎn)念一想,又道:“那我就去套他麻袋,保準不讓人發(fā)現(xiàn)是我做的!”

徐大標氣得吹胡子,“除了打人,你就想不到其它的了?”

魏庚想了想,搖頭。

徐大標真想給他兩拳頭,“你想想那些文官平時最喜歡做什么?”

魏庚眼睛亮起來,大聲道:“告狀!那些人最擅長吹毛求疵,屁大點小事也要在皇上面前論說一番!”

徐大標滿意地呷了口茶,“那我們也這么做好了,明兒找?guī)讉€人去朝里參陸承輿寵妾滅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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