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空間:毒醫(yī)娘親種田養(yǎng)崽》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到了這一步,杜瑤也沒打算藏著掖著,“先把他放平,再放血,讓體內(nèi)的毒盡量往外流。”

放血療法在某些病癥上很常見,是個大夫都會。但是想要解毒還得用杜瑤的祖?zhèn)魇址c的按穴位,不然放再多的血也沒多大用處。

她手速很快,點按過后從手指和腳指上的傷口處便有污血流出來。

血流速度也快,杜瑤很快停手,傷口上的血便立即小了,血也從烏色變成了正常的紅色。

但是,齊老頭兒還沒醒來。

林業(yè)心里的擔(dān)憂小了幾分,問道:“沒有毒血了,我?guī)煾笡]事了吧?”

杜瑤冷聲道:“這毒沒那么簡單。你給我找個未用過的藥缽,我來給齊老止血。要快,體內(nèi)殘存的余毒不及時清理,依然活不過兩天。”

“這,這……”林業(yè)不知所措起來,“我還有師父對毒藥了解不多,有勞姑娘了,我這就給姑娘準備藥缽,不知姑娘還需要什么藥材?”

杜瑤走到背簍前,把蔞子里所有的藥草倒了出來,挑了幾樣能用的,也趁機把送進葫蘆空間里的毒草拿出幾樣來。

但還是缺不少藥材,杜瑤把需要的藥草說了一遍,又提了個要求,“我要的那幾樣藥草,最好是新鮮的,方便取藥汁。”

林業(yè)想了想,“姑娘稍等,我這就去找,應(yīng)該有的。剛才我鍘了幾個采藥人送來的新鮮藥草,肯定有?!?/p>

“有就行,要快。”杜瑤認真地說,“這毒相當(dāng)霸道,侵蝕血液后會進入神經(jīng),血中的毒雖然清理了大半兒,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越早解毒,對身體的傷害越小?!?/p>

“知道了,我馬上就來?!?/p>

待林業(yè)走了后,杜瑤再次從空間拿出一株毒藥,很簡單地用手一揉,擠出毒汁兒來。

然后用很粗暴的方式捏著齊老的下巴給滴了進去,幾乎是在一瞬間,老頭兒的嘴唇就變?yōu)趿恕?/p>

然后杜瑤便以極快的速度再次點按穴位,沒按幾下老頭的嘴唇便恢復(fù)了原樣。

杜瑤找了塊濕布清理了一下手上沾的毒汁,這也就是她敢這么用毒草,一般人不等解毒,就先被這毒草毒死了。

好在她身上的功力恢復(fù)得還行,可以隔離毒藥對皮膚的侵蝕。

其實齊老頭兒身上的毒用剛才的毒草就能解個差不多,之所以提出那么多的藥草來,就是想讓人知道此毒不容易解。

不過這毒也著實厲害,通過血液進入神經(jīng)當(dāng)真不一般,也就是遇上了杜瑤。

不然齊老頭的陽壽就到今天了。

等林業(yè)將所有的藥草都找齊后,杜瑤將各個藥草用藥缽搗碎取藥汁,然后按比例攪拌在一起給齊老喂下。

沒過多久,杜瑤給齊老把了個脈,“毒解了,過會兒齊老就能醒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方子你們肯定有,我對此沒有研究?!?/p>

林業(yè)也給齊老頭把了脈,確認有效才鄭重地謝過杜瑤,“不知姑娘可知,這是何毒?”

杜瑤想也沒想地搖頭,“我哪里知道,只知道這是很厲害的毒。你等齊老醒來問他吧,他應(yīng)該知道?!?/p>

林業(yè)也就沒再繼續(xù)問下去,而是小心將齊老背到一邊的小單間里去休息。

杜瑤趁這個空閑時間問:“大夫,我看你剛才拿出來的藥草也是新鮮的,你看看我?guī)淼乃幉莅桑灰獌r錢合適我就賣了。里面還有幾樣毒草,你看,你們藥鋪需不需要?”

林業(yè)看向杜瑤,不確定地問:“姑娘是來賣藥草的?”

“是啊,你看我不像嗎?”

林業(yè)搖頭,很是認真地說:“我看姑娘比正經(jīng)的大夫還厲害,師父中的毒我都看不出來。不知姑娘……”

杜瑤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說:“我聞出來的。我是大青山腳下的村民,經(jīng)常上山采藥,你也知道大青山里多毒草,見的多了就能聞出來是毒草還是藥草。

況且毒草有時候比藥草還好用,以毒歸毒的法子還是我爹教給我的呢,這可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土方子。沒聽說過偏方治大?。俊?/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業(yè)也就不再問關(guān)于毒的事情了,只道:“原來如此。那我看看姑娘采的藥?!?/p>

林業(yè)此人是齊老最小的徒弟,為人認真,對于藥草的事情更是一絲不茍,也就真的看起了杜瑤采的藥。

看完之后夸張道:“姑娘當(dāng)真是個好采藥人,這些藥挖的好啊,沒有損傷最有用的部位。而且那些帶著一點兒毒的藥草處理好也是極好的藥材?!?/p>

杜瑤笑了,“那就是收了?那請先生看看能賣多少個錢兒?”

林業(yè)將藥草分門別類地放好,“按照我們藥鋪的行情,這堆藥草我給你一兩銀子,這幾株毒草給你六百文,可好?”

銀錢的購買力杜瑤在這一個月里了解地透透的,連連點頭,“好好,太好了。先生,我還有事兒,等過些日子再來賣藥草,你看……”

能不能快點把銀錢給她呀?

林業(yè)憂郁了,看了眼小單間,“姑娘可否等我?guī)煾感褋碓僮??若是師父知道我放走了他的救命恩人,我怕是要挨打的?!?/p>

杜瑤算了算時間,齊老頭應(yīng)該快醒了,也就沒再堅持。她還想跟藥鋪里的人打好關(guān)系,以后才能長期合作呀。

就這樣,杜瑤在小藥童的伺候下,又是吃又是喝,硬是等了半個時辰。

等來了外出采藥草的齊老的孫子齊茂,這是個風(fēng)華正茂的年輕人。

他背著一個搭布簾子,焦急地跑進藥鋪,上來就問:“林師兄,我祖父呢?他今兒怎么了?”

他一進縣城便聽到人說他祖父吐血暈倒,說什么的都有,都快把他給嚇?biāo)懒恕?/p>

林業(yè)笑道:“小茂,你可是回來了。這事情說來話長,好在師父他老人家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p>

齊茂抹了把汗,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林師兄,祖父他到底怎么了?”

林業(yè)看了下乖乖地坐在一邊的杜瑤,“這個,還是問一下這位姑娘吧,師父的毒就是她給解的?!?/p>

齊茂這才看到這里還有一個人,便轉(zhuǎn)過身來仔細觀察杜瑤。

他在看杜瑤的時候,杜瑤也在看他。

這人長得很耐看,屬于溫文爾雅類型的。只是,不知為何,杜瑤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敵意來!

沒多時,齊茂當(dāng)先開口道:“毒,是你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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