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退婚不成,反被岳父捧成頂級紈绔》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注,是“一毛渡江”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陳天陽龍婉馨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只是短短幾分鐘時間,她就用畫筆在空白處描繪出了畫中男人的相貌放下畫筆江思雨捏著下巴,歪著頭,嘴角露出一抹令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潮蕩漾的絕美笑容:“還挺搭!”……第二天,天蒙蒙亮龍江療養(yǎng)院薛神醫(yī)領著陳天陽走進一個漆黑的房間陳天陽看了一眼床上正打著氧氣,頭發(fā)光禿禿,眼眶深陷的女人,眉頭不由地微微一皺“得這種病多久了?”陳天陽小聲問道“據(jù)說快四年了”薛神醫(yī)一臉恭敬地道“需要一直打氧氣來維...

退婚不成,反被岳父捧成頂級紈绔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回稟圣主!”如意跪在地上雙手抱拳:“里面有十名地元境高手,五名天元境,兩名宗師。

全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都是為北冥老妖來找您報仇的,那兩位宗師強者,一位是北冥老妖的師弟,一位是小師妹?!?br>
“呵……”陳天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們是喝多了嗎?這么幾個小魚小蝦就想殺我報仇?”

“圣主,不可大意,他們之所以到現(xiàn)在還沒動手,應該是在等人?!比缫庥行┠兀骸皳?jù)查,他們不是一起過來的,而是這幾天陸續(xù)趕來這里的,想必后續(xù)還有人來!”

“等人?”陳天陽眉頭微微一皺。

“圣主,需要等他們?nèi)说烬R了再一次性解決嗎?”如意問。

“我有病???”陳天陽很鄙夷地對著如意一撇嘴:“干嘛給自己增加難度?”

如意:“……”

圣主轉(zhuǎn)性了?

以前遇到類似情況,他不是都喜歡等人到齊再一次性解決嗎?

其實,陳天陽自己都沒意識到,他現(xiàn)在的行事風格的確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了。

以前他孤身一人,藝高人膽大,把誰都不放在眼里,根本不怕別人報復。

就算打不過,他要想跑,沒人能留得住他。

現(xiàn)在卻不同了。

他有家人了,有顧慮了,這些人多在龍江停留一天,龍家就要多一分危險。

陳天陽從懷里拿出兩個黑色的骷髏面具,遞給如意一個:“以后殺人都把這個戴上,每次都記得留下一個活口?!?br>
“這是什么?”

“這個面具就是滅我陳家滿門的標志?!标愄礻柪淅涞卣f了一句:“那兩個宗師算我的,其余的交給你!記住,待會兒我會留一個活口,你假裝不知道就行了?!?br>
咻!

陳天陽說完話的瞬間,人已經(jīng)到了數(shù)十米開外的四合院院子。

“誰?”

院子里傳來一陣冷喝之聲,站在院子中-央的陳天陽瞬間被十多名高手包圍。

當眾人一看見陳天陽臉上的面具時,全都嚇得臉色一變。

“原來是地獄門的高人!”為首老者雙手抱拳:“我們北冥宗與地獄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地獄門前來此地有何貴干?莫非,你們地獄門也是沖著那屠龍小子而來?”

地獄門?

陳天陽眉頭一皺。

原來滅我陳家滿門的是地獄門的人。

可是,地獄門是什么來頭,為何連我都從未聽說過有地獄門這個門派?

“唰!唰!”

黑暗中射出一道寒光,兩名地元境高手同時倒地而亡。

回頭一看,一位穿著夜行衣,臉上同樣戴著黑色骷髏面具的女子正手握兩把月牙形彎刀,殺氣騰騰地注視著眾人。

剛才死的那兩名地元境高手,便是他射出的彎刀所殺。

彎刀殺掉兩人之后,又回旋著飛回她手里。

“地獄門!我們北冥宗與你勢不兩立!”為首老者一聲怒吼,右手隔空一掌拍向陳天陽。

陳天陽微一側(cè)身,避開他蘊含渾身真氣的凌厲一掌。

其實以他的修為,即便硬扛宗師強者一掌,也傷不了他,不過沒人會愿意無緣無故挨別人一掌。

“呀……”另外兩名天元境突然同時撲向陳天陽。

可就在這時,如意一聲冷喝:“你們的對手是我!”

如意聲到人到。

兩把彎刀同時刺向兩名天元境強者,輕松將其逼退。

“宗師強者!”兩名天元境齊聲驚呼,眼中全都露出一股濃濃地忌憚之色。

武道一途,在達到天元境后,雖說與宗師之境只是一境之隔,卻是一道難以逾越的分水嶺。

很多天元境強者,窮極一生也難以邁出那一步。

就拿龍家老爺子來說,他便是如此。

五十多歲便突破了天元境的他,至今八十出頭,還依然停留在天元境。

可見這道鴻溝有多難以逾越。

因此,達到宗師之境的強者,在面對天元境時,已經(jīng)遠不止以一敵三,以一敵六那么簡單。

若是宗師強者取得先手,瞬間秒殺十幾個天元境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來她才是正主,把她交給我,你們來對付這個!”為首老者說完馬上轉(zhuǎn)身朝如意撲了過去。

可就在這時,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把按住了,扭頭一看,眼珠子都差點驚掉在地。

因為原本離他足有十多米遠的陳天陽,只是那么一瞬間竟悄無聲息地到了他身后。

但見陳天陽按著老者的肩膀,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宗師,你的對手是我!”

“?。俊崩险卟铧c嚇尿。

你們有必要分那么清楚嗎?

打架不都是亂打的嗎,還帶分對手的嗎?

盡管他是一名宗師境強者,可他知道,能讓他毫無察覺就按住他肩膀的人,遠不是他能與之匹敵的。

他很不想和這種變態(tài)打。

“唰唰……”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天元境高手趁機從陳天陽身后偷襲。

他們一人持刀,一人持劍,兩人一個刺向陳天陽后心,一個砍向陳天陽脖子。

“咻!”

眼看著一刀一劍即將擊中陳天陽時,陳天陽突然消失在三人之間。

“啊?”老者和那兩位天元境強者全都當場傻眼。

唰唰唰……

就在這時,他們?nèi)松磉呁蝗怀霈F(xiàn)了上十道虛影。

仿佛有十多個人同時對他們拍來一掌,四周到處都是由遠至近的手掌,鋪天蓋地的手掌,如天神之掌一般。

他們避無可避,無奈之下,只能及時召喚出真氣護體,打算強行硬扛一掌。

然而,下一秒,三聲慘叫同時響起:“啊,啊,啊……”

宗師強者與那兩位天元境胸口各中一掌。

三人各吐出一口鮮血。

仿佛在陳天陽面前,不管你是天元境還是宗師,對他來說,都一樣。

“嗵,嗵……”

其實,還是有點區(qū)別的。

因為那兩名天元境高手率先倒下。

在他們倒下之后,那名宗師強者才一臉不甘地緩緩朝地上倒去。

陳天陽倒背雙手,站在三具尸體中間,仿佛從他抓住老者的肩膀之后,至始至終他都從未移動過半步。

他環(huán)顧三具尸體,嘴角微微一撇:“哼,螳臂當車,不自量力,我的一掌是你們能扛得住的嗎?”

與此同時,如意雙刀施展出最后一擊。

干掉最后兩人。

收刀入鞘。

再看之前的十多人,此時已全部倒在血泊之中。

陳天陽掃視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給如意使了一個眼神。

兩人縱身一躍,先是同時來到四合院屋頂上。

再次一躍,兩人一起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陣山風吹過。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

在他們走后不久,一名看著只有二十出頭的女子推開四合院其中一道房門。

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尸體,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氣:“地獄門,我北冥宗誓與你們不死不休!”

龍江某處大山深處。

一處山頂懸崖邊。

如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

把右腿伸直,擺在陳天陽跟前。

此時褲腿已經(jīng)卷至膝蓋。

陳天陽蹲在地上,正在給她包扎小腿外側(cè)的一處輕微刀傷。

“圣主,屬下愚見,就算您想嫁禍給這個地獄門,也不該留下躲在屋里的那位女宗師?!比缫馇文樇t撲撲的,有些害羞地望著陳天陽。

其實此刻她的心里非常激動。

早知道圣主這么好,我應該早點受傷的,真是失算了。

以后得多受傷幾次……

心念及此,如意假裝不經(jīng)意間,把褲腿輕輕朝上拉了一點,露出了一小節(jié)雪白細嫩的大腿。

“為什么!”陳天陽沒抬頭,繼續(xù)低頭處理她小腿外側(cè)的傷口。

“以屬下之見,宗師強者太厲害了,萬一他查到您在龍家,龍家會很危險。”如意擔憂道:“龍家雖然有三位天元境坐鎮(zhèn),可面對一位宗師強者,恐怕他們毫無還手之力?!?br>
說話間,又輕輕把褲腿朝上面移動了一點,白大腿已經(jīng)露出了一半。

“嗯,你說的不無道理!”陳天陽點了點頭:“但若是只留下一個地元境垃圾,你覺得他對地獄門又能造成什么威脅呢?我們留下他的作用又是什么呢?充其量最多也只是給北冥宗剩下的人報個信。

但留下一位宗師強者,意義就完全不同了,她能給那個地獄門制造的麻煩可不是一個地元境能相提并論的?!?br>
“對呀!”如意一副幡然大悟的樣子,手上再次拉高了一點褲腿。

至此,她那條雪白的大長腿已全部暴露在潔白的月光下,褶褶生輝。

就在這時,已經(jīng)把傷口包扎完畢的陳天陽突然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上次那顆牙這么快就長起來了?”

唰!

如意急忙把褲腿拉下去,坐在石頭上,低著頭,再也不敢抬頭多看一眼陳天陽。

唰!

陳天陽二話沒說,化作一陣風消失在她身旁。

遠處,傳來陳天陽的隔空傳音:“面具藏好,另一幅給吉祥?!?br>
如意嘟了嘟嘴,看了一眼身旁地上的兩幅黑色的骷髏面具:“哼,人家也是女孩子,為什么他對那個龍婉馨就那么溫柔,對我和吉祥卻總是那么兇巴巴的……”

陳天陽回到龍家,剛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突然接到了吉祥打來的電話。

“喂,圣主?!?br>
“嗯,你說?!?br>
“屬下剛才夜探了楊家,并未在楊家發(fā)現(xiàn)符合您楊媽媽年紀的女性。目前已經(jīng)可以確定,您楊媽媽絕對未在楊家,至少沒有住在楊家!”

“楊家老爺子呢?”陳天陽問。

他讓吉祥去楊家只查兩件事,一是他楊媽媽在沒在楊家,二是楊老爺子有沒有生病。

“楊老爺子氣息平穩(wěn),面無病態(tài),睡的很死,不像是有病之人?!?br>
“知道了,你回來!”陳天陽直接掛斷電話。

這一刻,他斷定龍正云和龍婉馨絕對在騙他。

他甚至連穿衣服都顧不上,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就沖出房門,一把推開了龍婉馨的房門。

房間感應燈順勢而亮。

龍婉馨房門沒鎖,正在睡夢中的她,從夢中驚醒。

扭頭一看,陳天陽穿著一條內(nèi)-褲站在自己房間門口,她瞬間張大嘴巴,急忙用被子捂住胸-口,一臉害羞狀:“你,你想干嘛?我,我還沒一點心里準備……”

陳天陽站在門口,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聲音很輕:“婉兒姐,你老實告訴我,楊媽媽她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陳天陽說完話時,已是淚眼朦朧。

八年前,在得知自己一家人慘遭滅門之禍后,那一夜,他一次性哭干了所有淚水。

自此以后,從未再流下過一滴眼淚。

而此時,眼角有一滴剛剛凝聚成形的淚珠悄然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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