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一貓一狗一杯酒”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姜湄葉桓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葉桓舒坦地享受著柳冰清的侍弄,她裝作無意地問道:“將軍今日罰了夫人,夫人怕是會(huì)對將軍心生怨懟,將軍過幾日可還要搬去東院么?”葉桓聞言瞇起迷醉的眼:“自是要去的”姜湄連日里對他不冷不熱,以及今天與他爭辯時(shí)仍舊波瀾不驚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點(diǎn)燃了他隱忍數(shù)日的征服欲姜湄的美好沉靜,他心儀不已,他此前因著納妾之事心懷愧疚,與姜湄相處時(shí)不由自主的小心翼翼,生怕唐突了他這小妻子他想從姜湄的話語和神情里,捕捉到些許...

重生:我成了敵國皇子的白月光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這番操作下來,她的臉又紅又腫,她命芝芙去書房請了葉桓來。

芝芙去到時(shí),葉桓剛進(jìn)屋,半杯茶還沒下肚便聽到芝芙可憐兮兮地來報(bào),柳姨娘被夫人打了。

葉桓心中暗自納悶,姜湄一向待人寬厚,怎會(huì)突然對柳氏動(dòng)手,隨著芝芙進(jìn)了柳氏房內(nèi)時(shí),柳冰清正對鏡撫臉垂淚。

見葉桓來了,她連忙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嘴里支支吾吾地說道:“柳兒今日不適,侍奉不了將軍,將軍還是去夫人院里吧?!?br>
葉桓走上前,扳過她的肩膀,柳氏還拿袖子半擋著臉,葉桓拉開她的手,只見她雙眼哭得通紅,左臉上鮮紅的一個(gè)巴掌印子,腫得像嘴里塞了個(gè)饅頭。

葉桓斷沒想到,姜湄下手竟如此狠辣,把柳冰清打成了這個(gè)樣子。

柳氏這一下哭得更加厲害,“將軍快莫要看柳兒了,柳兒不想以這副容貌面對將軍!”

葉桓伸手輕摸了摸那腫得老高的臉頰,不可置信地問道:“這真是夫人打的?”

柳冰清忙拉住葉桓的手,磕磕巴巴地說:“是不是芝芙這丫頭跑到你面前亂嚼的舌根?將軍莫要聽她胡說,這……這是柳兒不小心撞的,與夫人無關(guān)!”

葉桓眉頭緊皺,拉起柳冰清的手就要往外走。

“是與不是,一問便知?!?br>
柳冰清作勢推脫不去,嗚咽著說:“都是柳兒的錯(cuò),今日本想去與夫人道謝,可柳兒言語粗笨,惹了夫人不悅,這罰是柳兒該受的。將軍切莫要為了柳兒這低賤之身與夫人起了嫌隙……”

葉桓聞言更是不忍,“便是你有什么地方?jīng)_撞了,也不該下如此狠手。”

葉桓終是拉著哭哭啼啼的柳冰清到了東院, 姜湄見這陣仗,心中了然,起身面不改色的向葉桓見了禮。

葉桓看姜湄面色如常,并沒有絲毫心虛,也憂心這其中是否有什么誤會(huì),便收了幾分怒氣問道:“夫人今日為何責(zé)罰于柳姨娘?”

姜湄不卑不亢地說:“柳姨娘不諳禮數(shù),正妻面前滿嘴污穢,妾身便略施了些懲戒?!?br>
葉桓拉過柳冰清,指著她臉上的紅腫說道:“你說這是‘略’施懲戒?”

姜湄望向柳冰清,隨即便明白過來,心想這人對自己下手真夠狠的。

柳冰清心虛,不敢與她對視,只是哀哀地說著:“柳兒無事,將軍莫要?jiǎng)优?。柳兒今日言語無狀,不慎提及了昨夜將軍宿在柳兒那里之事,夫人氣柳兒也是應(yīng)該的?!?br>
葉桓聞言心中怒氣稍減,甚至有了一絲期冀,莫非姜湄真是因?yàn)樗蛞古c柳冰清歡好而不快?

姜湄見柳冰清仍在煽風(fēng)點(diǎn)火,便也就借勢而言道:“柳姨娘此言何意?將軍要宿在哪里后宅自是不得干涉,姨娘此言是要污了我名聲,落個(gè)善妒的口實(shí)?”

“今日許還是罰得輕了,或是要再賞一頓板子,姨娘才能知曉何為禍從口出?!?br>
葉桓呵道:“夠了!她自幼在山中長大,規(guī)矩禮儀本就不明,你作為主母循循善誘便是,怎么動(dòng)輒便要?jiǎng)佑盟叫???br>
葉桓聽著姜湄仍是滴水不漏地拿后宅禮教來說事,絲毫未顯露出任何為他不快的意思,又有些怒火中燒,表面上是為柳冰清說話,實(shí)則心中是被姜湄這寡淡的性子所徹底激怒。

姜湄見葉桓如此回護(hù)柳氏,仍是波瀾不驚地說道:“將軍,內(nèi)宅不定則家宅不寧,柳姨娘屢次以下犯上,口無遮攔,若是不加以管束,日后若是惹出禍來,便是姜湄這個(gè)主母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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