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易忠海和賈東旭在路上一直聊著考核的事,比李錦年回來的晚,看到有人聚在穿堂,也沒放在心上。
可聽到賈張氏哭嚎,兩人急忙擠出了人群。
“媽?你怎么了?”
賈東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賈張氏,和站在賈張氏身邊的李錦年,當(dāng)即問道:“野崽子!你又打人!”
許大茂也是連忙說道:“東旭?。∧憧苫貋砹?,你可不知道,我一進(jìn)來就看見李錦年在打你媽,還扇的巴掌,可響了!你要是不動手,你還是個男人嗎?”
賈東旭聞言,當(dāng)即怒視李錦年,但也僅僅如此,他可沒那個膽子動手,畢竟連何雨柱都被收拾了。
可這次秦淮茹沒有哭哭啼啼的,賈東旭也不好攛掇何雨柱出手,只好看向易忠海。
“師父,這事兒你可要管??!這李錦年無法無天了啊!”
易忠海剛剛回來,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辦。
“李錦年,你是不是打了賈張氏?”
“沒錯。”
“你為什么要打人?還打臉?你知不知道她是個老人?”
“想打,就打了?!?/p>
易忠海眼見李錦年渾然不懼,也是有些納悶,連忙問起了身邊的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許大茂連忙添油加醋的拱火,許鳳玲看了看李錦年,開口補(bǔ)充了幾句。
兩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許大茂純粹是在搞事,許鳳玲也只是出言替李錦年辯解了幾句,并沒有說具體的經(jīng)過和原因。
聽到兩人的說辭,易忠海皺起了眉頭。
“賈張氏的行為是有些偏激?!?/p>
“但是,不管怎么說,李錦年不應(yīng)該打老人!”
“那些東西就算李錦年的賠償,這件事就此了結(jié),你們兩個互相道個歉,就這樣吧!”
“畢竟都是一個院子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別把事情做絕了。”
聽到這話,賈東旭有些怨恨的看著李錦年,沒有多說什么。
可賈張氏不干,她看見李錦年手里那條肥魚,嘴里直流口水,哼哼道:“昨天的賠償是昨天的,可今天他又打了我,他那條魚必須賠我!”
“哼!”李錦年冷哼一聲,根本沒搭理易忠海,而是沖許大茂說道:“想看戲嗎?去報警吧!我請你看好戲!”
“哎?”許大茂眼前一亮,看了看易忠海,說道:“都聽到了啊!這是李錦年要求的,可不怪我許大茂??!”
說著,許大茂跟逃命一樣,飛速的跑出了四合院。
易忠海想攔也攔不住,連忙沖李錦年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院一直是模范四合院?每年是有獎勵的,你今天報了案,我們院可就沒獎勵了,大家過年都要少半斤白面!”
聽到這話,四周的人看向李錦年的目光頓時有些不善。
不得不說,易忠海的手段還是很高?。?/p>
道德綁架不行,還可以搞利益綁架!
不愧是綁架高手易忠海,李錦年也是有些佩服了。
但是,李錦年卻是冷笑一聲,說道:“放心,我李錦年保證,今年這半斤白面少不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巴不得李錦年出出血,當(dāng)即說道:“報案就報案!誰也別攔著,敢打老人,非把你抓進(jìn)去不可!”
何雨柱也是咧嘴笑道:“哈哈!蠢貨!打了老人還敢報案?”
四合院里的人在易忠海的教育下,腦回路都不太正常,對于易忠海那套道德理論,已經(jīng)根深蒂固了。
就連許鳳玲也是有些皺眉,扯了扯李錦年的胳膊,不禁低聲說道:“你瘋啦?”
李錦年一回頭,看見了許鳳玲,這小妮子有著一股子情婦氣質(zhì),此刻貼的這么近,也是讓李錦年有些意動。
“我的好妹妹,你可要幫哥哥說句公道話??!”
“滾!”許鳳玲俏臉一紅,嬌嗔道:“誰是你的好妹妹?!”
“你?。 崩铄\年連忙走上去,湊到許鳳玲耳邊說道:“妹妹這回要是不幫哥哥,我可就要去牢里待著了,到時候妹妹可就要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你混蛋!”許鳳玲狠狠踩了李錦年一腳,說道:“幫你有什么好處?”
李錦年笑笑沒有說話,一臉曖昧的看著許鳳玲,后者氣的牙癢癢,終是沒有離開。
不多時,許大茂咋咋呼呼的領(lǐng)著幾個警員進(jìn)了四合院。
幾名警員一進(jìn)四合院,就看見眾人圍著,便喊道:“誰報的案?發(fā)生了什么?”
易忠海此刻也是回過味兒來,懷疑剛才許大茂和許鳳玲隱瞞了一些關(guān)鍵信息,連忙迎了上去。
“同志,沒誰報案,就是鄰里之間的小矛盾,我們自己就能解決!”
“你是報案人嗎?”
“額……這個……”
“報案人呢?!”
李錦年冷笑一聲,朗聲道:“同志,是我報的案!”
隨后,李錦年把事情的經(jīng)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既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遮掩事實。
“我知道打老人不對,可我當(dāng)時在氣頭上,我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p>
領(lǐng)頭的同志點點頭,隨即看向賈張氏,喝道:“你對他所說的話,可有什么要辯駁的?或者要補(bǔ)充的內(nèi)容?”
賈張氏看了看領(lǐng)頭的警員,有些委屈的說道:“小同志,我這腿是他昨天打的,我今天是找他要賠償?shù)?,還被他反手打了,你們可要為我做主??!”
警員點點頭,問道:“也就是說,你承認(rèn)了非法進(jìn)他家打砸搶燒的事實嘍?”
賈張氏一聽這話,也是感覺有些不對,連忙說道:“不是的,是他昨天先把我腿打瘸了,我才進(jìn)他家的,那是要賠償,不是搶東西?!?/p>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他打瘸了你的腿?”警員又扭頭看向李錦年,說道:“你呢?有什么證據(jù)嗎?”
“有!”李錦年當(dāng)即說道:“我家東西現(xiàn)在就在她家,而且前院的閆家和周圍的群眾可以作證,我身邊這位美麗的小姐,更是同時經(jīng)歷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p>
許鳳玲聽李錦年當(dāng)著警員的面夸自己,瞪了李錦年一眼,說道:“是的,他剛剛說的話沒有虛假成分?!?/p>
閆埠貴昨天吃了李錦年的飯,今天也是站在了李錦年這邊。
有了閆埠貴帶頭,整個前院的人,都給李錦年做了證。
警員點點頭,又看向賈張氏。
賈東旭和秦淮茹,連忙說了昨天的事,又拉易忠海來作證。
警員皺眉聽完三人的說辭,說道:“你們都是沾親帶故的,證詞只能做參考,又沒有證據(jù),先跟我回警署吧!”
說著,幾位警員就拿出銬子,要抓賈張氏。
易忠海張張口,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也是明白了前因后果,知道這事兒很難善了。
賈東旭眼看易忠海不說話,急忙喊道:“同志,這兒還有人也被打了,你不能聽李錦年一面之詞啊!”
說著,賈東旭朝秦淮茹使了個眼色,后者連忙委屈巴巴的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一看秦淮茹那樣子,當(dāng)即就熱血上頭,連忙說道:“對!我昨天也被打了,你們看我這鼻子和胳膊,就是他打的,你們不能不管!”
警員看了看何雨柱,隨即詢問了一下情況,結(jié)果一臉怪異的說道:“那你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著,就拿出了銬子,把一臉懵逼的何雨柱也銬住了。
“哎?不是,同志,為什么抓我?。课沂前ご虻陌?!”
“你不是說你先出的手嗎?”
“是??!但我是看他打老人,才出的手??!”
“他打老人這事兒存疑,而且和你也不是一個案子?!?/p>
“那我白挨打了嗎?”
“人家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你就是白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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