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攻入京城,點名獻(xiàn)出郡主》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舒窈”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舒窈汝陽長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日影穿窗,舒窈一覺睡到晌午,才打著呵欠睜眼,困懨懨地問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松針撩簾進(jìn)來:“午時三刻,郡主可要再睡會兒?”舒窈搖頭說不用她伸了個懶腰,任由松針服侍自己穿衣,心情明媚這才是她的正常生活,不需要因為起得遲被陰陽怪氣,也無人天天在她身后教導(dǎo)她禮儀用過午膳,前殿值守的宮人來傳話,說是嘉懿公主來找她嘉懿公主與舒窈同年,只比她大幾個月兩人一塊長大,睡過一張床,也搶過...
叛軍攻入京城,點名獻(xiàn)出郡主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舒窈總覺得李明寂話中有話。
她抿了抿嘴,嘗到一點鐵銹味,才意識到之前在馬上被嚇得厲害,無意識地咬緊唇瓣,都把嘴唇咬破了。
聯(lián)想起自己剛才“慷慨激昂”的發(fā)言,舒窈瞬間紅了臉,像朵蔫了的花。
她悄悄瞥了李明寂一眼,發(fā)現(xiàn)他專注地注視著野狼的尸體,這才放寬了心。
哼,就算李明寂發(fā)現(xiàn)她是個紙老虎,也沒那個膽子戳破她。
有了先前生死與共的經(jīng)歷,舒窈看這匹馬都順眼了不少,拍了拍它的頭,“今日你立了大功,等一會兒我們回去,我就讓舅舅封賞你?!?br>
馬兒打了個響鼻,好似附和一般。
李明寂的唇角輕輕勾了下。
前方已經(jīng)無路可走,對面就是懸崖。經(jīng)過剛才的驚險,舒窈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逛的興致,打了個呵欠懨懨道:“李明寂,我們現(xiàn)在回去吧,晚點讓官兵過來處理這些野狼?!?br>
野狼的尸體太大,他們也帶不走。說來也奇怪,皇家獵場明明有官兵把守,這些畜生是怎么被放進(jìn)來的?
李明寂溫聲道好。
身下的馬卻嘶鳴一聲,抬了抬蹄子,有幾分躁動難耐。舒窈一時不察,這馬竟加快腳步,跑了起來。
“哎,你做什么!”
馬兒沖進(jìn)樹林,李明寂眸色一沉,大步跟上,他們穿越大片樹叢,來到懸崖的另一邊,發(fā)現(xiàn)一匹白馬在懸崖邊徘徊。
馬兒適時停下腳步。
這匹白馬瞧著有些眼熟,舒窈皺起眉,不確定道:“這不是謝彥舟帶來的馬嗎?”
前世的記憶在腦海里閃過,李明寂眸色微沉,道:“郡主稍等?!?br>
他來到懸崖邊緣,低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一塊凹陷之處,稍不留神便容易失足摔下。懸崖下方有一塊高臺,樹木與藤蔓交錯,前世小郡主便是從此處跌落,摔在了高臺上。
雍帝派侍衛(wèi)進(jìn)山時,天色已晚,那些侍衛(wèi)根本沒想到小郡主會摔下山崖,因此完全忽略了向下尋找。等李明寂發(fā)現(xiàn)舒窈,幾匹野狼徘徊在懸崖邊,虎視眈眈。
這些野狼自小長在深山,攀巖能力極強,跳下高臺對它們并非難事,若非他及時趕到,小郡主早已成為野狼腹中之餐。
他殺了野狼,借著藤蔓的力,把昏迷的小郡主背上了山。
如今野狼已經(jīng)被射殺,小郡主就在他身邊,是誰落下了山?
李明寂很快便得到答案。
高臺上,謝彥舟一把扯下藤蔓纏在自己腰上,踩著石頭試了試力道,正要嘗試往上爬,看見了青年俊美的臉。
——李明寂!
見李明寂轉(zhuǎn)身欲走,謝彥舟也顧不上先前的矛盾,大聲叫住他,“這里還有人!”
身旁的舒寧悠連忙起身,卻因疼痛輕輕“嘶”了一聲,柔柔地問:“世子,是有人來了嗎?”
謝彥舟皺著眉,心里一陣煩躁,“你還有傷,別亂動了。”
他本與舒寧悠一起尋找舒家的侍衛(wèi),不知不覺走到了懸崖邊,聽舒寧悠說懸崖下面有一塊高地,謝彥舟便下了馬走近看了看。
哪知道這一走,才發(fā)現(xiàn)腳底這一塊巖石早已松動,謝彥舟甚至來不及反應(yīng),便掉下了山崖。舒寧悠想要拉住他,只堪堪抓住他的衣角,便和他一塊摔了下來,還崴到了腳。
高臺離地面不遠(yuǎn),還有藤蔓作為輔助,謝彥舟自己爬上去倒不是難事,可他該怎么把崴了腳的舒寧悠給帶上去?
高臺往里延伸是個小小的洞穴,長著不少草藥,謝彥舟只好先幫舒寧悠止住血,和她一塊坐在這等人過來。
然而這里已經(jīng)接近皇家獵場的邊緣,他們等了許久,唯一從附近經(jīng)過的,只有李明寂。
謝彥舟先前沒把李明寂放在眼里,眼下連他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喊了兩聲侍衛(wèi),李明寂根本沒應(yīng),他只好高聲道:“窈窈!窈窈你在上面嗎?”
舒窈本就在猜測謝彥舟是不是在附近,又隱隱聽見了他的聲音,看見去而復(fù)返的李明寂,疑惑道:“這是怎么了?”
李明寂神色平常:“謝世子與舒二小姐不慎從此處跌落,謝世子在向我呼救?!?br>
謝彥舟和舒寧悠?
這兩個人的名字出現(xiàn)在一起,舒窈居然毫不意外,畢竟她曾親眼看見舒寧悠與謝彥舟走在一起。
一邊親昵地喊著她的名字,一邊又與她庶妹不清不白。他與舒寧悠進(jìn)山打獵,身邊居然連個侍衛(wèi)都不帶,誰知道他們要做什么?
一想到自己過去還一口一個“彥舟哥哥”,周圍人還調(diào)侃謝彥舟是她的童養(yǎng)夫,舒窈心里一陣反胃,慶幸自己醒悟得早,及時與謝彥舟撇清關(guān)系。
李明寂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不悅一般,眉頭輕擰,面露猶豫:“世子與二小姐在懸崖上的高地,我雖不善攀巖,但懸崖上長著許多藤蔓,或許可以一試??ぶ鳎胰ゾ人麄兠??”
“不救!”舒窈瞪他一眼,越發(fā)覺得他就是脾氣太好,這才總是被人欺負(fù),“舒家與謝家都有自己的侍衛(wèi),武功好得很,完全可以救他們。你是我的貼身侍衛(wèi),不準(zhǔn)給其他人做事?!?br>
謝彥舟自己就自小學(xué)武,怎么會爬不上來?肯定是看見李明寂,故意為難他。
李明寂笑了笑,輕聲道好,“那郡主,我們先離開此處,讓外面的人過來?”
舒窈嗯了一聲,主動往前挪了挪,給李明寂騰出位置,“你上來,本郡主允許你跟我同乘一騎?!?br>
這里只有一匹馬,謝彥舟和舒寧悠肯定是騎一匹馬過來的。說什么專門給她準(zhǔn)備的馬,還不是帶了旁人?滿口謊言!
舒窈越想越心煩,沒有回頭一眼。
李明寂面色平常,極為君子地攬住她,策馬離開。
……
“窈窈?窈窈?”
謝彥舟喊得嗓子發(fā)痛,崖上卻遲遲無人,心中郁氣更甚。
舒寧悠也煩躁不已,她處心積慮把謝彥舟帶到這里,怎么舒窈還是陰魂不散,臉都沒有露,就吸引了謝彥舟的注意?
她露出自責(zé)的表情,輕輕道:“世子,郡主她應(yīng)該不在這里,您先休息會兒吧……是我拖累了您,您先上去找人過來,我在這里等您?!?br>
謝彥舟冷呵一聲,不在?那侍衛(wèi)怎么可能會離開舒窈,恐怕不是不在,而是故意不救他!
“不必,”看著她溫婉清秀的臉,謝彥舟按了按太陽穴,“算了,這樣吧,你抓穩(wěn)了,本世子背你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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