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楚云疏的《靈魂互換后,戰(zhàn)王每日沉迷宅斗》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姜歲穗連忙拒絕:“不過皮肉小傷而已,皇兄不必如此緊張,臣弟回府好好修養(yǎng)一段時日就是了!”皇上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呀,每次朕留你在宮中多住兩日,你總是拒絕,罷了罷了,你想回府那回府便是,只是傷好之前不許去軍營練兵!這是朕的旨意,不可不從!”姜歲穗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的拒絕,反而和平日里的楚云疏性子相符她不禁狠狠松了口氣又和皇上寒暄了幾句后,皇上急著去書房與大臣們議事,便匆匆離開...
靈魂互換后,戰(zhàn)王每日沉迷宅斗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臭丫頭!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
回到金禧閣,姜文汐不再偽裝。
她揚(yáng)了手邊的茶盞,將憋了一路的氣撒了出來。
一邊的荷香、荷葉瑟瑟發(fā)抖。
看著地上已經(jīng)摔碎的茶盞,姜文汐冷靜下來。
姜歲穗是一個慣會隱忍的人,這些年不管自己怎么羞辱她、打罵她,她都忍氣吞聲,今日她如此反常的態(tài)度,是不是也正好說明了,她真的是失憶了?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失憶,姜歲穗這個臭丫頭都注定不能留著,畢竟,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嚴(yán)的!
只是倘若失憶是真的,想來那臭丫頭也就不會提防自己,她下手也就更容易了。
如此轉(zhuǎn)念一想,姜文汐的心情好了許多。
她轉(zhuǎn)眸看向一旁的荷香、荷葉:“準(zhǔn)備筆墨,本小姐要修書一封交給寧王殿下?!?br>
另一邊瑾蘭閣內(nèi)。
姜文汐一走,楚云疏就掀開了被子坐起身:“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月華:“申時末?!?br>
時辰還早...
楚云疏捻了捻指尖:“更衣,我要去院子里走走。”
他鮮少與朝臣私下相交,所以這相府他一次也沒來過。
如今他既成了這相府二小姐,自然要熟悉熟悉環(huán)境,等摸清楚了相府的布置與格局,他也好為日后的打算做準(zhǔn)備。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他也必須得處理...
不管姜歲穗從前在這相府里如何被人苛待,如今他既然成了這二小姐,自然不愿再繼續(xù)受這份鳥氣。
見他下床,月華不知所措:“二小姐,您才剛剛醒過來,這傷都還沒好全,為何要急著下床呀?”
楚云疏抬起眼皮看了月華一眼:“多走動,傷好得快?!?br>
他的眼神太過淡漠疏離,冷的像冰,月華喉間一哽,一時間所有規(guī)勸他的話都憋回了肚子。
“是,奴婢伺候您更衣?!?br>
月華默默應(yīng)下話,走向衣柜拿衣服。
楚云疏正想說不必,卻看到月華從衣柜里取出好幾件衣衫,從里衣到中衣到外衣再到罩衫等等,他的額頭突突跳了好幾下。
“拿一套簡單的來?!?br>
抱著衣服的月華為難的看了他一眼:“二小姐,這已經(jīng)是您最簡單衣服了...”
楚云疏:“......”
忍著強(qiáng)烈的不適,楚云疏硬著頭皮讓月華幫他穿上了這一身鵝黃色的衣裙。
月華不敢吭聲,只覺得心頭莫名有些沉甸甸的,壓的她喘不上氣,心中不禁暗暗想著:
二小姐到底是失憶了,就連性子都和以往不同了,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呢?
此刻臨近黃昏,馬上就要到用晚膳的時辰了,楚云疏想到剛剛吃的白面饅頭,穿好衣服后決定要去的第一個地方,便是相府的膳房。
瑾蘭閣位置偏僻,與膳房的距離并不算遠(yuǎn),走不多時,楚云疏就到了膳房外,此時,膳房里正在為各院準(zhǔn)備晚膳而忙的熱火朝天。
這一路走來時,楚云疏隱隱感覺到身后有個尾巴一直在跟著他,此刻到了膳房,這尾巴卻是消失了。
他眉眼微沉,想著這尾巴大抵是回去跟她的主子稟告他的行蹤去了。
也不知,她的主子會不會來...
他偏頭看向月華:“去取晚膳,我在外面等你?!?br>
月華心里犯起了嘀咕:二小姐來膳房卻不親自進(jìn)去?那她來做什么的?
想歸想,月華還是老老實實去了。
去不多時,她便癟著嘴提著一個食盒出來了。
楚云疏:“怎么了?”
月華憤憤不平的咬牙:“這些人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二小姐您重傷未愈,他們竟然就給這些東西!”
她打開食盒,里面的東西竟是比先前的白粥饅頭還不如。
一碟子腌白菜,一個窩頭,僅此而已。
楚云疏并不意外,只是語氣冷了幾分:“退回去,告訴他們,這不是瑾蘭閣該有的份例?!?br>
月華有些意外的看向二小姐。
以前她也不是沒有抗?fàn)庍^,只是一來府里的下人根本不把二小姐放在眼里,二來二小姐總說要隱忍,所以時日久了,她也就習(xí)慣了逆來順受。
此刻看到二小姐目光堅定,她心底沉寂已久的斗志被點燃。
月華用力的點了點頭:“是!”
雖然月華斗志滿滿,但進(jìn)去不多時,就被膳房管事打了出來,和她一起出來的,還有被扔在地上的食盒。
膳房管事雙手叉腰,一雙眼睛瞪得滾圓:“賤蹄子,給你臉你不要,你還鬧上了!你以為你家二小姐是個什么玩意,配吃那些個好東西么?”
“呵...本小姐不配,難道是你這個狗奴才配?”
看著摔倒在地的月華,楚云疏驟然出聲,叫膳房管事措手不及。
抬頭見是姜歲穗,他皮笑肉不笑道:“喲,二小姐說笑了,奴才一時間心直口快說錯了話,二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奴才計較才是?!?br>
管事臉上帶著笑,他的腳下卻是動也沒動一步,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站著,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多尊重。
在這相府里,誰不知道二小姐從小就沒了娘,不僅如此,嫡長女還不待見,老爺也不重視,誰都可以踩她一腳。
所以此刻就算二小姐本人站在這里,管事也沒有把她放在眼里。
楚云疏冷笑一聲,往前走了幾步,站在了月華身邊:“說錯了話本小姐可以不計較,那你毆打本小姐的婢女又算什么?”
管事悻悻看了月華一眼,扯著脖子大聲辯解:“二小姐怕是誤會了,奴才在府中辦事多年,向來待人和善,想來是月華姑娘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跤,這實在怪不上奴才呀!”
楚云疏盯著他,目光染上戾氣,卻倏地一笑:“向來待人和善?如此說來,本小姐倒是該獎賞你了?”
“二小姐客氣了......”
不等管事把話說完,楚云疏上前兩步,抬手一把抓住管事的發(fā)髻,用力將人拽下了膳房門口的臺階,并朝著他的腿彎狠狠踢了一腳。
管事猝不及防被這么一拽,還沒站穩(wěn)就感覺自己的腿筋一麻,撲通一聲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
楚云疏一腳踩在他的頭上,冷笑著:“你是該賞!本小姐這就賞你!
月華!
把地上的窩頭和咸菜都賞給這捧高踩低的狗奴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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