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雨泠”的古代言情類型小說,《宮斗:拒絕做妾,娘娘她威名遠揚》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姜芙春桃,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被翻紅浪,共赴巫山,不一會兒喘息嬌吟聲從床帷里傳了出來“主子,醒醒”姜芙聽到聲音,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察覺身上一陣酸痛,昨夜的事才一股腦想起來,打眼一看,自己雪白的肩膀露在被外,忙捂著被褥遮掩住胸口位置坐了起來,紅著臉讓聽月服侍她起來聽月瞧著姜芙從精致鎖骨蔓延到玉頸上那些曖昧的紅痕,也不經(jīng)耳朵通紅,低著頭小心伺候姜芙穿衣,免不了又看到其身子上那些痕跡,姜芙羞意難擋,忙讓聽月將衣裳給她,她自己在...
宮斗:拒絕做妾,娘娘她威名遠揚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 币宦暸討K叫響徹屋外。
不一會兒廖宛韻身邊服侍的婢女柳兒一臉驚慌地推開門,步履匆忙往院外方向跑去。
聽到動靜,姜芙隔著門縫悄悄打量了一眼柳兒離去的背影,隨即便裝作一臉詫異地走到隔壁門前,輕輕叩了叩門。
“廖姐姐,你怎么了?沒事兒吧?我剛剛聽到一聲慘叫,似乎是姐姐這邊傳來的,所以才來問問?!?br>
隔了一會兒才聽到門里邊一陣虛弱無力聲音傳來:“姜妹妹,我沒事兒,你先回去吧,我就是剛剛看到一只碩鼠跑出來,被嚇到了?!?br>
姜芙一臉憂心道:“沒事兒就好,沒想到這地方居然也有碩鼠,一定是下人打掃時的疏忽,那姐姐先好好休息,壓壓驚,妹妹我就不打擾了。”
“嗯。”
姜芙這才轉(zhuǎn)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眼簾低垂,掩蓋眸中情緒,想著廖宛韻應該是中招了,只是她現(xiàn)在明顯不想暴露此事,不過卻由不得她了。
屋內(nèi),廖宛韻疼得原本姣好面容有些扭曲,她此刻側(cè)躺在榻上,左邊一條腿觸地,右邊另一條腿無力耷拉在榻上,這般姿勢雖略有些不雅,但卻是最能緩解她右邊腳心疼痛的法子。
只見其套著松松垮垮足衣的右腳掌底下,一根寸長有余的銀針正扎進足心位置,殷紅的血珠正從足心位置滲出來。
廖宛韻十指緊緊掐入掌心,她要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就是真的成了齊惜歡那樣的傻子了,偏偏在最后一日宮規(guī)考核時出這樣事,不就是想讓她沒法正常行走,進而導致宮規(guī)考核不合格,最后被刷下去。
這算計之人也是夠了解她,廖宛韻因為自己個兒不高,向來愛穿塞滿厚厚棉花的千層底軟鞋,這算計她的人正是把銀針插進了千層底棉花下,待她腳踩進去,便扎了個底穿足心,
廖宛韻恨極了算計她的人,此次上京采選臨行前,祖母一直叮囑她小心宮里女人的算計,沒想到還沒進宮,她就被人算計傷了腳,這銀針扎到肉里那么深,她自己也不敢拔出來。
她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原本豐潤的唇瓣也失了血色,蒼白的臉龐便淌了清淚,說到底也只是個深閨里嬌養(yǎng)長大的十幾來歲小姑娘,哪里真的見過血。
哭過一場后,廖宛韻情緒緩過來便想著是誰想害她?她腦子里閃過不少人名單,其中幾個在她重點懷疑名單里,姜芙就在其中,誰叫姜芙就住在她隔壁,下手最容易不過了。
不過這里面她最拿不準姜芙,姜芙如果是下手害她之人,為什么剛剛還跑來問她怎么了,換做是她避嫌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干了壞事還上趕著湊,不過也不懷疑是她故意為了洗干凈自覺嫌疑才如此。
柳兒出去一會兒便著急忙慌回來了,連禮都忘了行,大口喘了喘氣,朝著榻上廖宛韻道:“主子,你別著急,奴婢去請示了王姑姑,王姑姑說了她馬上帶醫(yī)女過來?!?br>
“什么?你把此事告訴了王姑姑,我不是讓你去想辦法給我拿點藥過來,誰讓你自作主張的?嘶。”
廖宛韻一時情緒激動又不小心扯到痛腳,不免更加惱怒這蠢笨的丫頭,到底不是自己家里帶來的丫鬟,真是愚笨不堪,不甚得用。
柳兒忙跪下嗚嗚哭了起來,直說自己也沒法子,秀女玉體有損這種大事如果不稟報上去,到時候東窗事發(fā),她們這些服侍秀女的婢女會跟著受罰的。
事到如今,廖宛韻也懶得聽她哭哭啼啼,將人轟走后,廖宛韻亂糟糟的心里這才舒了一口氣,她想著不能讓王姑姑看到她的腳,她可聽說過秀女玉體有損,少不得被送回家中。
廖宛韻心里一橫,閉上了眼,一只手捏著足心的銀針利索一拔,銀針一落地,廖宛韻這個自小嬌養(yǎng)長大的人那是疼得直打哆嗦,忍不住又哀嚎了一聲。
其實她那么疼原因除了這銀針扎得實在深,還有就是這銀針形制比較特殊,比普通銀針粗了那么幾圈。
王姑姑一進門,便聽到一聲哀嚎,連忙讓醫(yī)女先去看看。
“不用,勞煩王姑姑特地來看我,也怪我這粗笨的丫鬟沒把話說清,我只是不小心腳底被銀針扎了一下,不礙事的。”廖宛韻強忍著痛意拒絕醫(yī)女為其相看,從榻上勉強坐起來道。
王姑姑心想這姑娘倒真能忍,她都看到那地上血淋淋銀針,再瞧廖宛韻那蒼白的臉蛋,那還有什么不明白。
不管心里如何誹謗,王姑姑還是面上一副憂心忡忡樣:“廖主子這說的什么話,老奴瞧您腳怕是傷得不輕,還是讓醫(yī)女給您看看吧?!?br>
廖宛韻暗地里咬了咬牙,卻也怕那根銀針那么粗扎進她肉里,會不會影響以后走路也未可知,終究還是點了點頭讓醫(yī)女給檢查。
“雖然傷口不大,但扎得有點兒深,不過只要每日在傷口處涂抹一些金瘡藥再包扎好,想來休養(yǎng)十來天應該就能行走如故,也不會留疤?!币慌葬t(yī)女查看過廖宛韻受傷的右足之后,平聲道。
“王姑姑,我真的覺得我這點傷不礙事,不需要包扎,涂涂藥就行了。”廖宛韻急急開口道,她那有時間包扎好傷口慢慢休養(yǎng),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禮儀考核,她絕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
王姑姑皺了皺眉,方才有些遲疑道:“廖主子,說到底你傷在了腳,這,這怎么能行呢,要不老奴還是讓人送您回家好好休養(yǎng)吧?!?br>
“姑姑,求求你不要讓人送我回去,姑姑,我的傷口說到底只是針眼大小,而且好了以后也不會留疤,明天考核對我真的很重要,而且我這個傷在上京路上也能養(yǎng),哪怕沒好全也不會礙事的,求求你了姑姑?!绷瓮痦嵳f著直接從榻上滾下來,一把抱住面前王姑姑的腰哭求道。
王姑姑為難就為難在她這個說是傷口,但其實也就針眼大小,現(xiàn)在血也止住了,本來也沒流多少血,只是扎在肉里那么深,難免不知道會不會參選面圣那日行走不良……
正想開口隨便安慰幾句打發(fā)她回家,王姑姑就察覺自己手上被塞了一塊沉甸甸的東西,她也不敢低下頭仔細瞧,但憑觸摸感覺應該是金錠,這金錠自然是面前這位主兒偷偷塞的,這廖秀女倒是挺會來事兒的。
反正明天還有禮儀考核,她能不能過關,還要看明天她禮儀規(guī)矩這些會不會行走踏錯,到時候蘇老婆子那雙利眼自會分辨,何苦她現(xiàn)在做這個惡人。
這般想著,王姑姑瞇了瞇眼睛,借著長袖掩蓋將金錠揣在了袖籠里,沖著廖宛韻和煦一笑,這到嘴的話就改了口:“哎呀,真是作孽,好端端怎么就那么不小心,行了,廖主子您快起來,老婆子可受不起,左右你這也不過是被銀針那么大點東西扎了一下,想來應該也不妨事,只不過明天禮儀考核就看你自個兒造化了。”
廖宛韻見王姑姑收了禮,心里松了一口氣,順勢被丫鬟扶了起來,語氣中帶著誠懇謝意道:“多謝王姑姑,我心里省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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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說害我的人是她們?”廖宛韻一臉陰沉盯著面前柳兒。
柳兒一口咬定道:“主子,是真的,你相信我,方才奴婢看見隔壁樓兒一臉失魂落魄,她撞到奴婢時還一臉心虛樣子,說話哆哆嗦嗦不敢正眼看奴婢,還急急忙忙往外跑。
奴婢心生疑慮,悄悄跟上去發(fā)現(xiàn)她居然和李秀女待在一塊兒,一個勁兒說她不敢害姜秀女,還說廖秀女的事本就不干她的事,可恨的是那李秀女居然承認了是她和徐秀女的主意,想要……”
“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br>
柳兒本還想問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隔壁姜秀女,但見廖秀女臉色實在陰沉可怕,便沒再說什么,依令退了下去。
“李綰兒,徐秀珠,我自問從未對不起你們二人,且等著瞧?!?br>
廖宛韻十指狠狠掐入掌心,眼底透出露骨的恨意,也怪她自己太大意了。
從來都是她算計別人,沒想到會被人算計吃這樣大的虧,等著瞧好了,她一定要讓徐李二人加倍嘗嘗自己今日所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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