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失憶后,我纏著死對頭結(jié)婚戀愛》是陳羨瑜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可前幾日的那次交鋒,她作為女子的直覺,敏銳的感覺到了沈歸荑對段灼不一樣的情緒她是在意段灼的,不然也不會將東珠與口脂搬出來宣誓主權(quán),還發(fā)這么大的脾氣,甚至一氣之下回了娘家被高氏一說,趙疏儀也忍不住懷疑沈歸荑也喜歡上了段灼,且在對段灼使苦肉計(jì)?這足以讓趙疏儀感覺到了危機(jī)感,雖然她不明白段灼為何突然對她如此冷淡,但沒有關(guān)系,只要她能留在段府,就有信心能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可若是多出個(gè)沈歸荑那就難說了,畢竟...

失憶后,我纏著死對頭結(jié)婚戀愛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趙疏儀聽到動靜,到底是乖乖地抬起了頭,瞧見高氏過來,紅著眼撲進(jìn)了她的懷中。

“伯母,這偌大的京城,只有您一個(gè)人對疏儀好。”

高氏憐惜地為她擦去眼淚,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乖,不哭了,你這一哭,伯母的心里也跟著難受。”

趙疏儀撇開眼拭去了眼角的淚水,而后起身恭敬地在高氏面前跪下重重地磕了個(gè)頭。

“還請伯母受疏儀一拜。”

“你這孩子,這是做什么???快點(diǎn)起來,你的身子本就不好,怎么還不愛惜自己的身子呢,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扶你們姑娘起來?!?br>
翠喜和屋內(nèi)的另一個(gè)丫鬟,趕忙上前將趙疏儀給攙扶了起來。

“疏儀想來沒有福分與伯母做一家人,如今我已經(jīng)沒有臉面在這段府待下去了,疏儀已經(jīng)讓她們收拾行李,明兒就搬出去,等過些日子省完親就回嶺南去?!?br>
“哎呀,你這又是怎么說的,快把你們姑娘的東西給放好,我看沒有我的準(zhǔn)許,誰敢讓你離開段府!”

兩個(gè)丫鬟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后來還是余嬤嬤有眼力見,上前把人都喊出去了,頓時(shí)屋內(nèi)只剩下她們二人。

高氏對著她好一通安撫,趙疏儀的哭泣才算止了止,但也還在輕輕抽噎,“今日郡主如此不給我面子,不就是明擺著不同意段大哥納我,我若還厚著臉皮留下,傳出去豈不是要讓人笑話。且疏儀也不想讓伯母為了我,與郡主再起矛盾?!?br>
“什么郡主不郡主的,這里是我段府,又不是她的肅王府,還輪不到她指手畫腳作威作福?!?br>
“可她到底是郡主,也是段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若是不同意,早晚會生嫌隙?!?br>
“我才是阿灼的母親,不過是納個(gè)妾,哪有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道理,再者說了,我瞧她今日很是不正常的,對我也恭敬的很,倒像是真的失憶了。你走后,她還問我你為何要哭,說要為你尋個(gè)正經(jīng)人家,半點(diǎn)不似裝出來的?!?br>
趙疏儀哭得眼睛又腫又疼,就是為了博取高氏的同情,這會聽見她為沈歸荑說話,恨得指尖都嵌入了掌心的肉里。

卻還得裝作無措的樣子:“可,可郡主對我甚是不喜,每一句都夾槍帶棒的,讓我無地自容?!?br>
“她也有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畢竟我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裝失憶的?!?br>
“會不會是為了博取段大哥與您的歡心呢?”

高氏下意識地覺得不可能,若說今日沈歸荑對趙疏儀夾槍帶棒,倒不如真是無心之失,她之前表達(dá)不滿可都是趾高氣揚(yáng)當(dāng)人面直接了當(dāng)?shù)匕l(fā)脾氣,不至于要裝吧?

可趙疏儀說得又好似有些道理,難道真是沈歸荑喜歡段灼,又不想他納妾,故意裝失憶?

“伯母,要想知道郡主是不是真的,試探一二便可,但若是真的,這納妾的事反倒更簡單?!?br>
“哦?怎么說?”

“郡主今日待您不是恭敬有加嗎,既是失憶了,豈不是該晨昏定省,您說一便是一,她一個(gè)兒媳婦又怎么敢違抗呢?!?br>
高氏突然間眼睛一亮,瞬間就明白過來了。

沈歸荑是郡主,若她真的不同意納妾,不高興甩臉子回王府倒也罷了,若是把事情捅到娘娘圣上那,保不齊宮中的貴人還要為她撐腰,那事情就不好辦了。

可如今她既是失憶了,性子也大不如前,豈不是正好是她們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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