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緋過去可沒少磋磨宮人,今天卻格外安靜,司馬顯要她出頭,她也沒有聽話照做,真是太讓人驚訝了。
“你也不必太害怕,秋實宮娘娘雖然高冷,但是不會不講道理。司馬顯拉不了肚子,秋實宮娘娘不會理睬他的。”司馬如安慰道。
蓮花也稍稍放下了心,但是她心下還是有計較的,她準備宮宴之后,自己去秋實宮娘娘那里道個歉。
赫連緋看著她,只沖她微微笑了一下,她想要說的話。司馬如和蘇梓晴都幫自己講完了,她也不用說什么。蓮花自己就很有主意,她這么蠢笨的人,還是不要發(fā)言了,慫著就好。
大家還都各自玩兒各自的,司馬顯果真在秋實宮娘娘那里吃了癟,回頭就過來找赫連緋說話,也不再提蓮花的事情了。
“緋緋,你今天穿得好漂亮啊?!彼抉R顯開口就夸,人就黏黏糊糊站在赫連緋旁邊,看她玩兒翻繩兒。
赫連緋點頭:“嬤嬤幫我打扮的,今天不能丟爹爹的臉?!彼灿X得今天自己裝扮有些過于可愛了。她本身肥嘟嘟的,在加上混世魔王的氣勢,在小孩子里算是比較嚇人的存在。但是嬤嬤給她帶了一頂小絨帽,頓時就把她襯得虎頭虎腦,元氣滿滿,也是個十分可愛的活潑寶寶。
司馬顯能夠感覺赫連緋好像不似以前跟自己是一隊的了,他還是忍不住湊著跟赫連緋一起說說話,甚至一起玩兒。他覺得赫連緋好可愛,雖然看上去憨憨的,話也不多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兇兇的,可是他好像也挺喜歡的。他很快就忘了剛才赫連緋拒絕為他出頭的行為,他就只知道呆在赫連緋身邊,他就覺得很安全。
赫連緋聽他在自己耳朵邊上喋喋不休,實在有些不厭其煩,她站起身子:“我去更衣。”說是更衣,其實就是去出恭,因為出恭不太文雅,女賓們都會說更衣。
大家都懂,司馬顯也不好意思跟上去,就只能看著赫連緋跟著嬤嬤一起走了。
其實她除了出恭,就是想要躲一躲司馬顯,這人她上輩子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他話癆的這種屬性?沒人理睬他,他都能說得唾沫橫飛。
御花園旁邊還有一個很小的梅園,里面香香的。她眼睛忽然看到有一株很高很高的紅梅,她想要去看看。上輩子,太子有一次從宮中回來,就帶回了一支特殊的紅梅送給她,那株紅梅花瓣是繁復的三重花瓣,據(jù)他說就是梅園之中最粗最高的那株梅樹開的話,她一時好奇,想要去看看。
沒想到卻在那株梅花樹下看到了一個高瘦的白色身影,披風十分厚重得披在那人身上,一看這保護的程度,就知道這位是司馬昱無疑了。他背對著赫連緋,伸手想要去抓樹上較低的一枝梅花,地上有人踩在雪地上的聲音,他扭頭就看見了赫連緋站在那里。
“太子哥哥,是想要摘梅花嗎?”赫連緋看到他摘得那么費力,便問出了口。
司馬昱看著她臉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自己想要偷偷摘一枝梅花,卻被人抓包了。還是自己想要拿花去討好的本人,司馬昱其實內(nèi)心有些慌張。
小女娃看他這幅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要的,便把自己的披風交給韓嬤嬤,跟嬤嬤說:“別跟我爹爹講哦~”然后輕快地邁著腳步加速跑到梅花樹邊,帶著那股速度,飛快地竄上了樹杈上。
“這枝可以嗎?”赫連緋左看右看,找到了比較好看的一枝,示意給太子看。
司馬昱有點擔心她在樹上的狀態(tài),又分心去看那枝梅花,是挺漂亮的,便點點頭:“不錯。就它吧?!?/p>
咔嚓一聲,赫連緋干脆利落地折下梅花,動作利索得不像一個小孩子。
她帶著那枝梅花,向太子揮揮手,讓他給自己騰騰地方,便飛身而下,輕盈地落在太子面前,她高高地揚起手中的梅花遞給太子:“太子哥哥,給你。”
司馬昱墨色的眼瞳緊緊盯著赫連緋,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嘴角噙笑,接過了梅花:“真是丟人,我這么大一個人了卻要你一個孩子幫我摘梅花。”
赫連緋剛想說話,一個噴嚏便噴了出來,她抬手摸了摸鼻子:“你身子不好,就別在這里吹風了,宴會開始之前回去暖和暖和吧。”
司馬昱點點頭,只是自己手上的這枝梅花卻不好給出去了。赫連緋卻不聽他說什么,直接拉了他的手,帶他往回走。
那雙小手不似自己這雙常年冰冷像個死人,赫連緋卻始終沒有松開。到門口披上嬤嬤給她的披風,繼續(xù)帶著他回屋子里去。
赫連升看到自己妹妹來他們這邊了,就驚訝問:“緋緋,你怎么過來了?!?/p>
“沒事,來看看你有沒有丟人,我這就走了?!焙者B緋對自己二哥挖苦起來,二哥一個粗魯武夫,跟太子和大哥他們這些文采出眾的人一起玩兒,不出丑才怪了。
赫連升果真是臉紅起來,連他妹妹都知道他在這邊出丑,不太自在。他看到赫連緋就開心了,于是說:“唉,你不知道哥哥我在這里可無聊了,我還是跟你一起去玩兒吧。你們那邊很熱鬧吧?”說著就要追著赫連緋一起去御花園玩兒。
赫連緋卻嫌棄地說:“你知道人家厲害,你就少說話,多學著點嘛。我們那邊都是玩兒小游戲的,你去肯定也可無聊了?!?/p>
“好嘛,好嘛,我不去了。不過一會兒就是宴會了,你在這兒陪陪二哥吧?!焙者B升收回了自己踏出去的腳步。自己去跟一群小屁孩兒玩兒的確是丟人。
赫連緋想了想也對,自己跑去外面也是受凍的命,時間都花在路上了,回頭還得來找哥哥,干脆在這里等著吧。
她就乖乖去找了二哥,在他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坐。這邊的人都是大哥的朋友,他們也都坐得非常隨意,談論的內(nèi)容無外乎經(jīng)史子集里面的論點,她和二哥坐在一起聽得打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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