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律也感覺到氣氛有點怪異,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頭。
秦劍邢說了聲好吧,就也鉆進來。
帳篷的寬度是一米五的,睡袋的寬度是一米的,在睡袋兩旁邊還有一些空地放東西。
秦劍邢把他外面的衣服,包,裝備和水都放在角落。
然后他就躺在了睡袋旁邊,把整個睡袋都讓給了他。
“你在外面會冷的。”容律說,拉開了睡袋的拉鏈,自己往一邊挪了挪,空出了位置,“你進來,兩個人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我不冷,你睡吧,我在外面方便行動。”秦劍邢說。
容律坐了起來,看了一下這睡袋,睡袋可以全部拉開拉鏈變成一張兩米寬的被子。
他拉開了拉鏈,秦劍邢抓住了他的手,“不用,沒有墊的會凍,地氣很傷身的?!?/p>
“那你就不怕傷身嗎?”
“我強壯,傷不到我?!鼻貏π献旖堑男θ萦幸稽c了不起,他已經(jīng)好多年沒生病了,強壯得很。
“還是蓋被子吧,兩個人擠一擠也暖?!比萋蛇€是執(zhí)意把睡袋打開。
秦劍邢就看見了他身上的淤青,他抓住了他的肩膀轉(zhuǎn)過他后背看,“你受傷還挺嚴重,怎么不說?”
容律現(xiàn)在身上就一條白色的薄薄的一次性內(nèi)褲,身上的淤青和摔出來的紅色血絲傷疤都清晰可見。
“我都沒注意?!比萋膳ゎ^看自己后背,被綁架的第一天,綁匪還算客氣,可是到了第二天就開始粗魯了。
第三天遇到危險,大家一起逃亡,把他是連拽帶踹的,他都已經(jīng)疼麻了。
他身上沒有破口流血的傷口,都是淤青,皮下組織破損,內(nèi)部有血,但是沒能流出來。
他的異靈素是治愈的效果,只要體力充足,就會自我修復(fù)外傷。
可能他也曾經(jīng)有過破口的傷口,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己愈合了。
他的自愈能力,是修復(fù)好外在的傷,才會慢慢修復(fù)內(nèi)在的。
所以現(xiàn)在身上多處淤青,看起來挺慘的。
但是他不疼。
“我有藥?!鼻貏π蠌陌锇阉幘颇贸鰜恚萋杀鞠胝f不用,睡一覺起來,就能自愈了。
可他又沒說,想著能和他多接觸也好。
趁著他拿藥酒的時候,容律把被子蓋到了他的腿上。
秦劍邢看了一眼,也沒拒絕,挪到他身邊,在手心里倒了藥酒,雙手用力搓熱,然后就把手按在他肩膀上的淤青上。
熱熱的,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子就透過皮膚直擊心臟的感覺。
秦劍邢寬厚的掌心略顯粗糙,摩擦著他淤青的地方,那是一個疼。
容律本來不想喊疼的覺得那樣太沒面子了。
秦劍邢這么強的一個男人,他不想表現(xiàn)得太弱雞。
可是秦劍邢是誰?已經(jīng)訓(xùn)練 了十幾年的男人,力量是無可挑剔的,容律咬著牙關(guān)忍不到一分鐘就破功了。
他皺著眉頭,背都直不了了,縮了肩膀叫到:“輕一點,好疼。”
秦劍邢這才反應(yīng)過來,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肌膚上。
他的身上沒有一點肌肉,看得出來是平常都不會運動的人,完全沒有鍛煉的痕跡。
這細皮嫩肉的,確實是不能太用力。
“我輕一點,你忍一忍?!?/p>
秦劍邢又加了一點藥酒戳熱了,按在他的淤青上給他揉搓。
容律忍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再輕一點!”
“我都沒覺得我用力。”
“不,你很用力?!?/p>
“這樣?”秦劍邢感覺自己是在撫摸的力度。
“這樣行。”容律說。
“這樣不會有效的,我這樣和摸你有什么區(qū)別?”
“我是醫(yī)生,我說有就有,你不用這么用力往傷口里按,藥酒并不會因為你用力而更浸入皮膚?!比萋煽隙ǖ恼f。
“不會嗎?”秦劍邢不太信任的樣子,他們每次都是這樣,感覺越用力越有效。
“不會,藥酒進入皮膚,摩擦只是為了讓皮膚發(fā)熱,毛孔擴張,好吸收藥酒而已,其實用熱毛巾熱敷過皮膚之后再涂藥酒,然后再用熱毛巾敷的效果是一樣的,不需要這么用力的搓?!比萋山忉屩?。
秦劍邢明白了的點了點頭,“下次改正,這次你忍忍?!?/p>
說完,他又開始搓起來,只不過力氣控制得很小,感覺自己就是在摸他后肩膀而已。
但他總算是不喊疼了。
除了后肩膀,還有后背靠近脊椎骨的地方,也有一塊挺大的淤青,周圍是紅血絲。
他把手一按上去,就發(fā)現(xiàn)了有意思的,他的腰竟然那么細。
他把手掌一張開,差一點點就能完全覆蓋他的后腰了。
容律感覺到了,回頭看著他問道:“你在干什么?”
秦劍邢趕緊收了手,若無其事的給他揉腰。
“給你捂熱?!?/p>
“哦……”容律帶著懷疑應(yīng)了一聲,后腰涼颼颼火辣辣的,整個帳篷里都是藥酒的臭味了。
后腰涂完,秦劍邢檢查他其他地方,右胯骨的地方也有淤青的,這個地方估計是被撞得很狠,雞蛋大的一圈淤青,中間都黑了。
看他身上的傷,就可以猜測他被綁架那幾天是被打得挺慘。
“他們讓你干什么?”
秦劍邢搓熱掌心的藥酒,捂在他的胯骨上,一次性內(nèi)褲邊緣往下拉了不少。
容律有些尷尬的別過頭,秦劍邢也沒有動手,就捂著,用溫?zé)岬恼菩奶嫠鏌帷?/p>
“我聽見他們打電話,提到一個叫做天哥的人,他們應(yīng)該是要把我?guī)Ыo那個天哥,他們負責(zé)綁架,并不知道對方要我干什么,天哥承諾他們,把我交給他,會給他們兩百萬?!比萋尚÷曊f著的時候,悄悄扯過了被子遮羞。
秦劍邢瞥了一眼,他的大腿最粗的地方都細得像 他的小腿。
尷尬的胯部上好藥,秦劍邢在猶豫要不要看看腿。
容律就自己把腿伸了出來,白皙的腿上有不少淤青,但是這皮光肉滑的腿,這樣橫在他面前,怎么都有點像勾引他。
秦劍邢咽了一口口水,目光就只看淤青那個地方,別的地方不敢多看一眼。
全身淤青都涂上藥酒之后,容律感覺自己是內(nèi)熱外涼,特別是旁邊的人一動,呼來風(fēng)的時候,更涼!
容律一躺下來,就啊啊啊的叫著坐了起來。
睡袋拆開成了大被子,地下只有一張防潮保暖墊,但是表面的材質(zhì)光滑的防水涂層。
他一接觸,就涼到他差點小便失禁。
秦劍邢忍不住笑了出了聲,“叫你睡睡袋吧,不聽?!?/p>
睡袋里面還有一層薄絨,不至于會讓他涼颼颼。
容律挺著背忍著冰涼,看他笑話他,他就有些小任性的說:“你給我暖被窩,你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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