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國劇里當(dāng)間諜》免費試讀 免費試讀

夜晚葉希言躺在床上,屋內(nèi)拉上了厚重的窗簾,只留下床頭柜上那一盞臺燈的昏暗燈光。

他雙手枕在腦后,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在整合他所得到的消息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貌似所有的事情都發(fā)生在兩個月前,兩個月前他接到了回國的邀請,兩個月前紅色黨發(fā)現(xiàn)了事件中的端倪,兩個月前東西兩邊的領(lǐng)頭人關(guān)系開始交惡。

這所有的一切只有一個幕后推手,還是說有不同的人站在事件背后默默地推動著發(fā)展?

葉希言想不明白,也看不清這樁樁件件背后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聯(lián)系。

等一下,好像有一件事被他遺漏掉了,明明他記得還有一件事情也發(fā)生在兩個月前。

是什么事來著?

對了!溫良的入職!

真的會這么巧合嗎?兩月前正好前主編離職,結(jié)果正好撞上溫良入職,還正好碰上報社有內(nèi)鬼導(dǎo)致行動失敗?

葉希言莫名的確定,溫良肯定有問題,別問,問就是第六感。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是,為了這次的行動,“他們”才特意讓前主編離職,才特意讓溫良混進來確保他們的計劃成功?

但是“他們”是怎么做到讓前主編離職又正好讓溫良選上的呢?難道說····報社里其實還有一個內(nèi)應(yīng)?

不對不對···如果本來已經(jīng)有一個了,何必多此一舉在安排一個進去呢?

葉希言想到這翻了一個身,一只手依舊枕在腦后,另一只手開始在枕頭上比劃。

可以肯定的是,前主編離職發(fā)生的太過巧合,肯定有蹊蹺,由此可以反推,這件事情有兩種可能性。

第一種可能性就是,前主編他也是間諜,但由于某種原因他不得不離開報社。在這時候,他們需要一個新的人進入報社為他們提供便利,于是在離職之前將溫良接了進來,完成他最后的使命,功成身退。

如果是這樣,邀請我的事情應(yīng)該是“他們”極力撮合的。原因有二,其一,我在國外,短時間內(nèi)并不會回國,留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完成計劃;其二,身在國外的我,回國后摸清種種事宜還需時間,在這段時間更方便他們渾水摸魚。驗證這個可能性需要知道三個信息,溫良是具體什么時候入職的,前主編的離職是自愿的還是被迫的,原主被邀請的事情紅色黨有沒有在背后推波助瀾。

再來就是第二種可能性。前主編是個被無辜牽連的路人,他被迫離開,隨后有人利用這個機會,將溫良送了進來。但這又牽扯到一個“中間人”,如果這個人可以幫“他們”將溫良選進來,那就證明這個人是他們一波的,但又為什么多此一舉送來一個溫良呢?這說不通啊。

難道說····他們不相信這個人,所以還需要一個他們信任的人來監(jiān)視他?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

好像還有哪個地方不太對勁?

是了,情報來源!

“他們”似乎對報社太如魚得水了。無論是第一種可能性的前主編急流勇退,還是第二種可能性的逼迫前主編含恨離開,這都是可以隨隨便便可以做到的事情嗎?

所以,“他們”在報社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這個人職位不會太低,但在編輯部應(yīng)該說不上話,這貌似有點矛盾,職位不低還說不上話?

是了,經(jīng)行部??!具體是誰還有待懷疑,但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經(jīng)行部的主管。

葉希言依稀記得,早上唐愿說過,兩個部門的關(guān)系并不好,大張旗鼓的關(guān)系不好尤其可疑。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關(guān)系不好,還是演的關(guān)系不好了。

還有一個人,葉希言有點拿不準,那就是唐愿。

雖然莊景修說唐愿尤其可信,但是現(xiàn)代看了不少電視劇的他還是不免有一絲絲的懷疑。畢竟狗血電視劇里那種看著是好人其實是個大boss,看著是壞人但其實是純情小白花的套路還少嗎?不能因為這講的是民國就忘了電視劇的基本套路??!要知道他重生的不是個真實的時代,而是真實的時代衍生出來的劇本啊喂!

葉希言不由得有點發(fā)愁,要唐愿真是個奸細,那他知道得太多了呀!尤其是他,豈不是立馬死翹翹。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睡覺!

葉希言不想在思考下去了,將鬧鐘調(diào)好后就直接將臺燈一關(guān),直接睡去了。

*

第二天,一聽到鬧鐘響徹云霄的鬧鈴聲,葉希言就醒了。

開玩笑,根本睡不著。

沒有辦法,只能踩著拖鞋進到衛(wèi)生間洗漱。

待到要換衣服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來,這還沒熨過啊。

葉希言也不客氣,直接打開房門走到拐角處,將還面帶微笑的莊小白拉入房內(nèi),拿出了一套淺灰色西裝,又想了想這快到十一月份的天兒,還是又拿了件駝色大衣出來,一股腦的交給莊小白。叮囑他快一點,他還得去報社報道呢!

看著莊小白出門,葉希言想著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回不來,就雙腿盤起坐到了床上,又隨手拿了個枕頭放在膝上,慢慢的放空了自己。

沒想到本來只是想發(fā)個呆的,結(jié)果想到了他之前一直沒注意到的一件小事。

按理來說,原主在A國呆了那么多年,一朝回國,不說搬家那么夸張吧,但起碼也不該只有一個行李箱的行李啊。

葉希言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指,想在枕頭上敲幾下。

這就奇怪了,按原主那什么都往日記里寫的性子,如果對自己的行李有什么安排難道不該在日記上體現(xiàn)出來?

難道是我自己沒注意到?葉希言默默想到。

想到這里葉希言就果斷的從床上蹦下來,準備一探究竟。

結(jié)果也是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還伴隨著莊小白虎不拉幾的聲音“葉先生!葉先生你在嗎?!”

葉希言翻了一個大白眼,咋這么會找時間敲門呢!

他又瞄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鬧鐘,看時間已經(jīng)快九點了,想想快到上班的時間了,就想著回來再看。

剛好葉希言腳已經(jīng)在拖鞋里面了,也不多糾結(jié),直接去給莊小白開門了。

拿了衣服,也沒說什么,道了聲謝沒等莊小白回他什么,直接就把門關(guān)上了。

葉希言慢慢的穿上西裝,又把大衣搭在胳膊上,深深地呼出一口氣,上班去吧。

*

等到葉希言吃了早飯,坐上黃包車到報社門口已然九點半了,正是所有人上班點卯的時間。

他突然有點害怕。

他就像是個主動跳入虎口的羊,正要走一條不歸路。

這不是一個和平的時代,所有國人都知道,但他在來到這里的那一瞬間就已經(jīng)被迫和那些風(fēng)起云涌攪和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因為一句話,因為一個動作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暴露了會經(jīng)受什么樣的嚴刑拷打。

葉希言不知道該怎么表述自己的心情。

就好像是他之前入了戲,在角色中他為了他人的死亡悲憤萬分,為了自己的理想躊躇滿志,只想大展身手施展宏圖。

但在這一刻,他突然出戲了。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有什么必要這么做下去。

但是葉希言明確的知道,自己不在戲中,這讓他對未來感到害怕。

這種似在其中又游離在外,迷茫又害怕的情緒讓他無法邁出自己的腳,哪怕一步。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

葉希言像是突然回了神,轉(zhuǎn)頭向來人,原來是唐愿。

葉希言快速扯起笑容“哎呀!唐主任!這么巧?。俊?/p>

“葉主編!我也是沒想到在報社門口就碰到您了啊。這是怎么了,怎么站在門口不動呢?”

唐愿還是那般諂媚的笑容,極盡熱情的回著話,哪怕就只是沒營養(yǎng)的來來往往。

葉希言還似從前那般,禮貌的不讓唐愿的話落地。

“這不是第一天上班有些緊張嘛,想確認自己沒忘帶什么東西,沒想到只是在腦子里過了一下,結(jié)果就愣神了。還好碰到了唐主任,不然還不知道要出多長時間的丑?!?/p>

他邊說著,邊和唐愿往里走,期間說說笑笑好不快樂。

*

葉希言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放松下來,默默的松了口氣。

作為21世紀的五好少年,屬實是不知道該怎么向民國時代的人解釋殺人犯法。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

葉希言在辦公室一坐就是一天,除了吃飯喝水,竟是一步也沒跨出去過。

他也不想??!但他為了不露餡只能不辭辛苦的暗自揣摩以前的報紙,以備在不時之需的時候自己起碼能扯上兩句啊。

這期間唐愿還送過來了一封信,正好解決了他早上還在苦苦思索的問題。

原來原主將自己剩下的行李托付給了自己的鄰居,而這位鄰居在將行李寄運給開往這邊的船只后,寫了封信告訴他,另附上了船的信息,方便他去拿取。

葉希言暗自感嘆,這也太暖心了吧!

他想了想,信到了,行李估計也不會遠了,得找人去打聽打聽這船的消息了。

但葉希言還是有絲疑惑,日記本里????怎么就沒寫呢?

一邊想著回去得好好翻翻,又一心二用的看著手里的報紙,沒過多久思緒又跑到去思考行李里面有些什么東西,搬家怎么辦,唐愿房子找到了沒有。

這也不奇怪他為什么還看不完往年的報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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