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青山””的傾心著作,簡柔費北山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不巧,這段時候每到周末我都會故意來游樂園附近逛逛為了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趙憾之這話一出,簡柔的臉色瞬時都變了她只覺得車內(nèi)的氛圍令她心悸,慢慢的她只好將頭轉(zhuǎn)到一邊,裝作看著車窗外的風(fēng)景此時夜色已經(jīng)籠罩,沿街的霓虹華彩亮起明明暗暗地光線投在簡柔的臉上,讓她有些虛幻一般,趙憾之時不時從后視鏡瞥她一眼,心頭亦是五味雜陳許是打心底不想讓趙憾之知道自己住哪里,亦是因為曾經(jīng)趙憾之出言侮辱過她,簡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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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費北山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只掛了個小招牌,樸實無華的茶室。
他這些年結(jié)識了數(shù)不清的人,趙憾之是最特別的那幾個之一。
當(dāng)年他遇到了棘手的官司,對手在虞城權(quán)勢大,稍有名氣的律師都不敢接他的案子。
就在那時候,才做了律師又寂寂無名的趙憾之主動找上他,保證能打贏官司。
費北山見到他的那刻起,莫名的就覺得他可以,當(dāng)然最后趙憾之也沒讓他失望。
這一來,兩個人就漸漸成了兄弟,費北山的公司所有的法務(wù)問題也都交給了趙憾之。
而趙憾之因為費北山那個案子一炮而紅,如今早已成了虞城最年輕有為的大狀。
“你小子總是一副高深的模樣,搞什么喝茶品茗,外頭有多少人猜你無欲無求只想退休了?!?br>
費北山推門,就看趙憾之早就坐下,正小口的喝著茶。
他勾了勾唇角,盡是調(diào)侃的說著。
亦是放松下來的趙憾之替他斟了杯茶,面對費北山的調(diào)笑,他向來任由著,并不反駁。
“怕是只有我知道,你一副淡泊名利的皮囊下有著一顆勃勃的野心,要不然短短幾年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費北山說著,順勢坐下,他端起茶,小小的抿了口。
難得不是煩人的酒局,他覺得喝喝茶也不錯。
并且,從他見到趙憾之的第一眼起,他就看出,他們兩個是同一類人,同類相處是有風(fēng)險的,不過好在目標(biāo)不同,倒是能互惠互利。
“費總,你百忙之中約我來這兒,就是想給我講毒雞湯的?我三天來就只睡了六個小時,你要只是想找人和你話家常,那我就不奉陪了。”
趙憾之看著他,態(tài)度平和。
平時的趙憾之的確和工作時差距太大,見過他工作的人都以為他嚴(yán)肅嚴(yán)謹(jǐn),是不易相處的人,但私下他待人總是很溫和。
費北山聽著趙憾之這么說,瞬間沒了之前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就見他突然伸手,猛地攥住了趙憾之的手:“老弟,哥是真的有件事兒得請教你。你是虞城最年輕有為的律師,這事兒對你來說,應(yīng)該特別簡單?!?br>
“別給我戴高帽子,也別以為隨便說幾句漂亮話,我就能自降身價……我的身價明碼實價的,你再怎么扯,每年千萬的數(shù)都不能少,要不你也出去打聽一下,這已經(jīng)是友情價了?!?br>
趙憾之看著他這么肉麻的模樣,皺起眉頭,努力想要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里扯出來,可是反復(fù)幾下,愣是不行。
費北山能打抗打,趙憾之自然是比不過的,無奈他就只能繼續(xù)被握著,接著便又道:“總之,有案子的話,我和你簽了合同,當(dāng)然義不容辭。至于想降價,慢走不送。費總,你都多少億身價了,還想克扣我這點血汗錢?!?br>
趙憾之說著,冷冷的笑了笑。
費北山這人會賺錢,但也扣,平時談生意的時候總要帶來自己的會所,不論多小的錢都是要賺的。
而如今趙憾之身價上漲,對費北山來說每年要拿出一千多萬出去,著實肉疼。
所以就算已經(jīng)談妥了,費北山還是會時不時磨一磨,只為能省錢。
“……你瞅瞅你的樣子,我是為了那點小錢就啰里啰嗦的人嗎?我今兒找你,是真有事兒?!?br>
費北山?jīng)]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有了些受了委屈的神色。
趙憾之看著這般,面無表情挑挑眉:“不止是你,你那蔣助理也學(xué)著你一樣,整天拐彎抹角地想我降價。我最后說一次,別再軟磨硬泡,我貴,不降價。”
他說著,端起茶,一飲而盡后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繼而道:“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談?wù)?,是什么案子了?!?br>
這會兒,費北山自然也正經(jīng)起來,他微微皺眉,將簡柔的事情大致了說了一遍。
趙憾之聽完,是真的意外,費北山這次是為了女人來找他。
“我沒想到你會為了這種事情找我,而且據(jù)你所說,她不但有孩子,還沒有離婚。”趙憾之詫異地說著,想了想又道:“家庭糾紛的案子我不擅長,如果你需要,我的律師事務(wù)所里有合適的。如果你說的情況都屬實,這個案子贏面極大,其實根本不用花太多錢請最好的律師就可以。可是聽你的意思,她并不想離婚不是嗎?看來你的魅力并沒有讓人家拋棄家暴的丈夫,轉(zhuǎn)而投入你的懷抱?!?br>
趙憾之沒想到費北山找他來是為了這件事,而且以費北山如今的身價,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居然會在一個有夫之婦面前跌跤。
“她是腦子有坑,還想著和人渣永久綁定,一起共沉淪呢!只是,好好的姑娘,不能毀在一個渣滓手上吧!再說……我都沒有施展我的魅力好不好?只是覺得看不下去,畢竟是個柔弱的女人,能幫就幫。”
費北山說著,臉色一沉。
聽他這么說,趙憾之當(dāng)然也明白他是為了什么。
費北山不是什么大善人,這事兒能讓他這么上心,趙憾清楚,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費北山的過去。
雖然極少的人知道費北山的過往,但趙憾之卻是那極少的人中的一個。
“這事既然你開了口,我自然義不容辭?!?br>
趙憾之肯定的說著,費北山滿意的點頭:“不錯,我的好老弟?!?br>
費北山說著,一手就要去拍拍趙憾之的肩。
可就在這時,茶室的門輕輕的被推開。
“……我是,打擾你們了?”
門口處,梁如錦滿是愕然的看著他們倆,隨之眉眼處有了狡黠的笑意。
室內(nèi),同時看著她的兩人這會兒才意識到,他們兩個手都忘了撒開了。
霎時間,跟捏了蟑螂一般,兩個人迅速的撒開了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別誤會?!?br>
趙憾之輕咳了兩聲,掩飾了尷尬后,很是無奈的說道。
梁如錦看著他們這般,臉上的笑意更甚:“我給你發(fā)信息你沒有回復(fù),所以只能進來打擾你們了。阿憾,阿姨這會兒已經(jīng)快到高鐵站了,我們該過去接她了?!?br>
梁如錦一向是溫柔體貼的,她笑著說完后便很快的離開。
“沒有別的事了吧?你也聽到了,我媽今晚過來,我一會兒要過去接?!?br>
趙憾之說著,已經(jīng)伸手去拿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了。
而費北山則露出試探的神色,勾起淡笑問道:“你和你的小學(xué)妹在一起都多少年了?好像是在大學(xué)里就對你不離不棄,一直陪你到現(xiàn)在吧?怎么,都快十年了,都不想給她一個名分。梁家在虞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梁家的女兒也是溫柔可人,模樣身材更是別說了,就這樣的姑娘,你還不早點把人家給娶回去?”
從費北山認識趙憾之的時候,趙憾之的身邊就有了梁如錦。
為了支持趙憾之,梁如錦兩年前就沒有再工作,她一心的打理照料趙憾之的生活。
在旁人看來,他們兩個雖然沒有結(jié)婚可已經(jīng)是如夫妻一般的模樣了。
可是費北山卻不清楚,為什么趙憾之一直不給人家姑娘名分。
哪知,趙憾之聽到他這話,拿外套的手頓了頓,臉色也跟著變了變。
之后,他沉默了片刻,終于沉聲說道:“有些人的確是最適合的,可是也許并不是最想要的。老哥,這不就跟你一樣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居然是看上了有夫之婦。有些人像是注定會在生命中成為最重要的一部分,想逃也逃不了?!?br>
趙憾之很玄妙的說了這番話,費北山倒是明白了幾分。
趙憾之和他寥寥的幾次喝酒中,有一次趙憾之喝多了些,迷糊中喊了一個女孩兒的名字,最后竟還低聲哭了起來。
那天起,費北山知道,在趙憾之心頭應(yīng)該是有一個這生都尤為難忘的人。
有可能趙憾之心里裝了太多事才不敢再喝酒,是生怕再有忍不住,發(fā)泄情緒的時候吧!
“看開點,有些事強求不來?!?br>
“這句話,我也送給你。”
趙憾之說著,已經(jīng)站了起來,拎著外套,他和費北山道了別后就邁步出了茶室。
雖然費北山不愿意承認,但趙憾之看得出來,費北山是真的看重這個‘有夫之婦’。
就算是對方有了孩子,還沒有離婚,費北山也不嫌棄,甚至還一直很君子,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
不久后,趙憾之開著車趕往高鐵站。
副駕駛座梁如錦一直很安靜,時不時的看看他。
“阿憾,阿姨這次來虞城,我怕……”
梁如錦欲言又止,可最后還是小聲的說道。
趙憾之專心的開著車,聽她這么說,隨口的問道:“怎么了?這次她不是說想來看看嗎?沒有別的事情吧?”
聽他這么說,梁如錦很明顯的有了失落的表情。
可緩了緩,她又振作了精神,繼而說道:“其實阿姨私下跟我說了很多次,她想……想抱孫孫了?!?br>
說完,梁如錦瞬時通紅了臉。
而趙憾之聽著,嘴唇抿了抿,過了好半晌,他才回道:“這件事我會和她好好談?wù)?,你不用?dān)心?!?br>
這自然不是梁如錦想要聽到的答案,最后,她只得勉強的笑笑,溫順的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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