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懷疑


第二天一早,我從床上醒來,男人已經(jīng)不在,腿是酸的,心卻是甜的。

他留了字條,說要出差幾天,我可以住這里,還說我之前撥打的那個號是工作號,另外給我留了串號碼。

還有--一粒藥片。

看到那粉色的盒子,不知怎么的,心像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

吃過藥,我到樓下找了間小吃店,要了屜小籠包和黑米粥,期間收到龍哥的短信,讓我去西城區(qū)的一家酒吧串場,價格還可以。

想到柳承澤不在,我不用考慮他,便給龍哥回了聲好。

晚上八點,我?guī)еチ四羌揖瓢?,那是一間偏商務(wù)的爵士吧,唱完兩首英文歌,決定下場休息會兒,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混跡在一幫男女中間。

那,是柳承澤嗎?

他不是說去外地出差么,怎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追過去看,光線太暗,根本看不出誰是誰,很快,就被經(jīng)理叫回臺上唱歌了。

等把今天的任務(wù)完成,大多客人都已經(jīng)走了,那個疑似柳承澤的當(dāng)然也不在了。

我不放心,給他打了電話,沒人接,心里有些急,就撥了他的工作號。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但是讓人疑惑,是個女人。

我滿腦子霧水,在她追問了兩聲之后,說了句"對不起,打錯了",悄然掛了電話。

回到出租屋,我心緒難以平復(fù),難道除了我,柳承澤還有別的女人不成?

可他昨天明明對我說過,他這些年,心里也只裝著我的……

我有些亂,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第二天天不亮,就接到柳承澤電話,是來解釋的,說他人在外地,沒有聽到我的電話。

他能第一時間解釋,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但還是拿腔拿調(diào)的質(zhì)問他,工作電話為什么是女人接的。

他說是他的秘書,讓我不要再打那個號,影響不好。

我知道男人在乎事業(yè)多過女人,心下理虧,說了對不起,告訴他昨天在酒吧看到疑似他的人。

他否認(rèn),說是我看錯了,讓我不要胡思亂想,還建議我多看看音樂知識,說有機(jī)會介紹音樂人給我認(rèn)識。

我是個隨性的人,沒什么遠(yuǎn)大理想,愛上柳承澤后,他就是我的生活重心與夢想。

但是他的建議,我還是會放在心上,高高興興去書店買了一堆專業(yè)書籍。

原來有了愛情,連枯燥的理論知識也可以變得津津有味。

周三是龍哥生日,酒吧的同事為他訂了包房慶祝,龍哥人緣好,來道賀的朋友多,包廂里一片歡聲笑語,我坐在角落,隨大流說了一些祝福的話。

沒想到龍哥在許愿環(huán)節(jié),變得無比正式而虔誠,"我的愿望很簡單,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這話沒什么毛病,問題是他這話是對我說的。

在場所有人都開始朝我起哄,七嘴八舌說了起來,全是關(guān)于我和龍哥的各種八卦。

好似除了當(dāng)事人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龍哥對我有意思。

想他平時對我挺冷淡的,我并沒往這方面想過,這一下子,還是挺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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