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三日京的《撞見天子后,她被寵爆后宮》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宋玄聽了果然不說話了,但是送出去的東西又哪能有收回的道理,沉思著片刻,突然說:“她是不是鬧脾氣了?”這個“她”說的是誰李知還反應(yīng)了兩息才對上人,心中不由得驚嘆月姬的得寵,面上有些猶豫:“聽聞月姬娘娘之后就回了瀾月閣,風(fēng)箏也不玩了”宋玄輕輕扔了筆,面無表情:“女子嬌慣”李知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過了片刻后才聽他說:“去朕的私庫挑些東西給她送去”“是,奴才遵旨”其實宋玄實在是誤會月離了,她最多也就是...

撞見天子后,她被寵爆后宮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是,娘娘?!?br>
“慎刑司是不是有種刑罰,說宮人們盜取主子財物便拿剪刀剪了手指,一節(jié)一節(jié)地剪下來,直到血盡而亡?!?br>
那彩衣儼然已經(jīng)快嚇昏了,她哆哆嗦嗦地朝著月離不住地磕頭,哭喊著求娘娘饒命。

“奴婢、奴婢一時被錢財迷了眼,還望娘娘恕罪——娘娘饒命——”彩衣臉上的淚淌下來,哭喊著,“一個宮女找到奴婢說只要奴婢能拿到娘娘的飾品,她就給奴婢一大筆錢財——”

“奴婢一時利益熏心,娘娘饒奴婢一回、求娘娘…娘娘饒命——”

佩蘭抓住她的頭發(fā)抬起她的頭來,冷著臉問她:“是什么宮女,可有名字?”

彩衣?lián)u頭:“那宮女與奴婢只見過三回,沒有、沒有互通姓名……”

“可還記得樣貌?”

彩衣愣愣地,一時沒了動靜,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奴婢記得!那宮女后頸、后頸正中央有一顆黑痣!”

黑痣?這也算是顯眼的特點了。

月離看著這地上跪著的二人,揮了揮手讓人帶出去。

佩蘭吩咐小太監(jiān)把人拉出去,問詢著月離:“娘娘可要將彩衣送去慎刑司?”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了回復(fù):“叫人送去內(nèi)府,換到冷宮去吧。”

“是?!鄙餍趟静皇鞘裁春玫胤?,但是去了冷宮起碼還能有一條命在。

佩蘭心中了然,退下去安排了。

御書房中,李知靜悄悄站在一旁,底下傳消息的侍衛(wèi)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明顯是怕帝王降罪,大氣都不敢出。

“慎刑司是干什么吃的,連幾個人都看不住了?!彼涡怀雎暎瑓s掩不住聲音里的冷意和威嚴(yán)。

那侍衛(wèi)轟然將腦袋磕在地上,屏住呼吸,額頭的汗珠滾落下來:“回陛下,那幾人雖死,但屬下已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宋玄并未言語,聽他繼續(xù)說。

“你們做什么?”如嬪慌忙走出去攔住人,面上只剩下驚惶,“你們要把公主帶到哪兒去——”

“放開、放開公主!”

文山宮中,嬰孩哭鬧不止的聲音夾雜著混亂,兩個嬤嬤帶著幾個宮女太監(jiān)將小公主抱進(jìn)懷中。

其中一個太監(jiān)站到前方,微微低了頭,淺聲笑說:“如嬪娘娘,陛下口諭,帶公主前往長樂宮休養(yǎng)?!?br>
如嬪像是驟然失了反應(yīng),她手指輕顫著抬起,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槐夏在她身側(cè)撐住她的身子,皺眉急切道:“可是公主還那么小,怎么能離開母妃……”

“槐夏姑娘是在質(zhì)疑陛下的命令嗎?”那小太監(jiān)輕笑著問,語氣仿佛淬了毒,稍不注意就能讓人死無葬身之地。

槐夏后背生出涼意,忙跪下道:“奴婢不敢?!?br>
如嬪反應(yīng)過來,哭訴著上前:“本宮要見皇上,本宮要去見皇上——”

兩個嬤嬤一左一右攔住了如嬪:“娘娘不可,娘娘如今還在禁足,萬不可出文山宮半步?!?br>
禁足…禁足!

如嬪的手指狠狠掐進(jìn)了掌心,眼中的怨恨狠毒之意不減——都是月姬的錯,都是那個賤婢,定是她、定是她和陛下說了什么!

兩個嬤嬤懷抱著公主,微微福了福身,寬慰一句:“娘娘不必憂心,長樂宮所有東西一應(yīng)俱全,不會叫公主受半分委屈。”

說罷,轉(zhuǎn)身就要走。

如嬪往前追上去,卻在門口被人攔住,看守的侍衛(wèi)擋住她,那小太監(jiān)看著她輕飄飄道:“娘娘莫不是要抗旨?”

“公主是本宮懷胎十月辛苦生下的,如今皇上一句話就將公主帶走,本宮…本宮……”說到最后,如嬪儼然一副喘不過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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