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洛昭”的優(yōu)質好文,《穿成姬發(fā)弟弟,建立千年世家》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洛昭伐紂,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人心,作品介紹:洛曦眼神微微瞇起,當他聽到楚國北上的消息時,就明白收網的時機已經到了他將洛國給楚國準備好的計劃向管仲和呂小白托出,“洛國一向關注楚國,早在很多年前,洛國就已經開始聯絡穎國、吳國、鄭國、陳國只是沒想到楚國的實力強的有些超出預料,陳國竟然沒有撐到盟友前來不過這四國之中,最關鍵的還是吳國,就如同當年的徐國一樣,楚國人絕對不可能想到,吳國會出現在他們的身后,刺出致命的一擊”管仲...
穿成姬發(fā)弟弟,建立千年世家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對于洛蘇的召見,這些王畿的卿士都感覺有些奇怪,如果說洛蘇的父親,他們還算熟悉。
前代洛侯輔佐天子的時候,他們中的一些人有的在手下當值,有的則同殿為臣。
當洛蘇開始執(zhí)政的時候,恰好他們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了下一代的更替,雙方之間的接觸不能說沒有,只能說不多。
……
夜色落下,洛蘇的府邸之中卻是燈火通明,曾經輔佐天子的王朝卿士們都聚集在這里。
因為洛蘇還沒來,于是眾人紛紛跪坐著交頭接耳。
“洛公怎么突然召見我等呢?還說商議大事。”
“來的人還挺多,都是畿內世卿世祿的大族,看來事情不小?!?br>
“有種不祥的預感,這位如今權勢堪稱素王之后第二,還要如此隆重的召見我們,這場飲宴,怕是不好吃下去?!?br>
“別擔心,這么多家呢,族中有在洛公手下行走之人曾經說過,這位風格強硬,但是做事卻以穩(wěn)妥為主,從不急于求成,所以才能凡事必成。即使今天有什么事,也不會當場要我等表態(tài)?!?br>
“洛公將我等召來商議大事,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看重我們,或者說我們的宗族,攝政會議首席的召見,這難道不是榮耀嗎?”
這話一出,當即就獲得滿堂贊同,氣氛都好轉起來,說出這話的周氏族長與申氏家族、嬴姓三家相視一笑,眼觀鼻,耳觀心起來。
洛蘇終于姍姍來遲,見眾人都已經到了,臉上帶著歉意道:“諸公,實在不好意思,王太后召見攝政會議諸侯,孤來遲了?!?br>
周氏族長周韻起身行禮笑道:“洛公您是三公之首,又是攝政會議首席,天官官署總攬五官事,這是何等的重任啊。
邦周的天命要依靠您來維持,天下萬國數百萬生民的身家性命都系在您一人的身上,我們不過是一些活在您羽翼庇護中的卑微之器,怎么敢勞煩推脫掉天下的大事,來見我們幾人呢?”
洛蘇連忙招呼眾人坐下,一隊隊侍女撤下瓜點,換上公侯的鼎食,編鐘厚重的聲音響起,洛蘇這才說道:“東周公剛才所言不妥,諸公可不是卑微之器,而是先祖素王所說的大賢之人。
孤承蒙三代王上信重,如今添為攝政會議首席,以治邦國,今日召見諸公,正是要將公等遺漏鄉(xiāng)野的大賢之人,上報天子,再得重用啊。”
這一句直接將不知道內情的族長們搞蒙了,他們就是謙虛一下,又不是真的鄉(xiāng)野之人,這些世卿世祿的貴族哪里還需要洛蘇來舉薦。
正當眾人疑惑時,洛蘇突然說道:“諸公想必知道,前些時日,西戎作亂,齊侯率領大軍西行平亂,前些時日傳回了些消息,讓孤很是憂慮啊?!?br>
嬴姓費氏的族長費來好奇的問道:“洛公您有經天緯地的才能,操持邦周的天命,那桀驁不馴的熊頓都能一言退軍,這世上還有什么能讓您感到憂慮呢?”
洛蘇一言退軍,還讓熊頓將吃到嘴里的東西吐出來,給了所有人極大的震撼,也是他半攝政的威望功勛來源之一。
否則單單憑借之前執(zhí)政的威望,即便這只是一個神圣合法性遠遠比不上素王時期的假攝政,那也還不足以如此平穩(wěn)的接收政權,直到現在王畿公卿依舊俯首帖耳,依令行事。
“諸公莫要捧殺孤,熊頓是天上兵主,乃是混世人間無敵神,孤不過一個凡人,又豈能勝過他呢?
熊頓退兵,不過是孤來時祭拜祖宗,從素王處借來一縷天命,熊頓兵主下凡,自然敬天而知命,所以才退走,和孤并無半點關系。
素王執(zhí)掌邦周天命,干系極大,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擾,若不是熊頓非是凡人可擋,孤也不會驚動素王?!?br>
素王此人傳說太多,眾人將信將疑,只能將凜然壓在心底,洛蘇眼底閃過一絲笑意,臉上帶著一絲憂慮道:“人間之事,終究只能是人間之人來解決,這便是孤所憂慮的。
西北的曠野是何等的遼闊,一直以來決定戰(zhàn)爭勝負的便是戰(zhàn)車。
所謂戰(zhàn)車,不過就是良馬、好車,從前我邦周能鑄造青銅,所以戰(zhàn)無不勝。
如今犬戎也有了戰(zhàn)車,他們還從遙遠西方捉來高頭大馬。西部諸侯說那些高頭大馬,沖刺極強,膘肥體壯。
我周軍的馬匹,不論是沖擊力、耐力、還是重量都不如對方,西軍正是沒有良馬,所以才被大敗。”
這段堪稱睜著眼睛說瞎話,要說有沒有馬匹這方面的原因呢?
那肯定是有的,沒人敢說沒有。
但這個騎兵還沒有成為主流的時代,馬的作用還沒有那么大。
馬政也沒有提升到國策的地步,但是任何的政治目的都需要理由。
馬,就是洛蘇找到的理由。
洛蘇這話一說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嬴姓三家身上。
早就暗中通過氣的費來立即俯首道:“洛公,王畿馬政之事,一向由嬴姓負責。
嬴姓先祖不過是西岐執(zhí)鞭之民罷了,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天子的仁德賞賜,現在邦周既然需要良馬,我嬴姓三氏自然是責無旁貸。
嬴姓可以為西部諸侯提供良馬,只是……”
說到這里,費來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洛蘇便連忙問道:“費公有言,但說無妨,可有孤能做的?”
于是費來肅然道:“王畿坐于伊洛之間,誠是天命所鐘王業(yè)興盛之地,但于養(yǎng)馬而言,卻遠不如鎬京。
臣族中典籍有記載,自從遷徙到洛邑,臣族中養(yǎng)出的馬匹再也不復有天馬之相了!
若是在這洛邑之中,想要培養(yǎng)出堪比犬戎的良馬,臣實有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之感。
臣拜請洛公,允許臣率領族人返回祖地,若是能封臣于豐鎬之間,臣定能充實馬政,抵御西戎,為國藩籬,壯我邦周?!?br>
洛蘇直接愣在原地,仿佛被費來突如其來的請求震驚到了,吶吶道:“畿內諸侯自請外封,孤又怎么能夠拒絕呢?”
兩句說完,才從震驚中清醒,欣喜道:“為邦周馬政,自請外封,費公真是邦周的忠臣?。?br>
素王曾經說過,有忠誠的長輩,必然有忠誠的子孫,費公如此,想必宗族之中,盡是此等為王盡忠之士?!?br>
費來臉上滿是自豪之色,朗聲道:“洛公,素王有謙謙君子一說,但是族中的兒郎實在值得夸耀,素王曾言,內舉不避親,臣今日便自夸一番。
不僅僅我費氏子孫,嬴姓三氏,同氣連枝,皆是忠義之士。
族中兒郎各個熟讀素王所著經典,愿意為夏君夷民、變夷為夏的王道大業(yè)奉獻,早就盼望著能為王前驅?!?br>
徐氏、江氏二族長,臉上都是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
至于其他人已經被費來的話搞得傻掉了,怎么說著養(yǎng)馬的事情,嬴姓三氏突然就要出鎮(zhèn)畿外了?
出鎮(zhèn)畿外就是忠臣義士?
夏君夷民就是天命王道?
那我們這些依舊留在畿內的呢?三言兩語就成了不忠王事之人?
“好!”
洛蘇興奮的喝彩一聲,高高舉起面前的酒爵,朗聲道:“夏君夷民,變夷為夏,王道大業(yè)。
這就是孤的先祖,為我諸夏所立下的最偉大的功績。
諸公,我等當為嬴姓三公此等高義,浮一大白!”
早已暗通款曲的周韻與申酉心中暗笑,有的人還沒回過神來,麻木的舉起酒爵,半推半就的一飲而盡。
洛蘇臉上還帶著興致勃勃的神色,慨然道:“這些年隨著遷都洛邑,夏君夷民之舉,同素王時期比,頗為不順。
究其根本,便是我等貴族躺在先祖的功勞簿上,錦衣玉食,早就將當年經歷的篳路藍縷、披荊斬棘之苦忘卻了。
孤一直痛心于此,沒想到今日竟然有費公、徐公、江公,愿意重回祖地,艱辛創(chuàng)業(yè),孤心中實在高興。
孤明日便報于攝政王太后,言明嬴姓三公義舉,為費公請封侯爵高位。
徐、江二公,亦可得伯爵之位。
孤還要為你們作保,在那秦川之地,為你們實封百里之土,賜予財貨、奴隸、兵器、甲胄無算。
三公日后率族西遷,莫忘洛邑之中,有保舉之人,盼三公早日將捷報予孤,那時孤定為三公賀!”
等到嬴姓三人拜謝洛蘇,所有人都徹底回過神來了,嬴姓這三人是與洛蘇商量好的。
馬政就是一個幌子,洛蘇真正的目的是想要讓畿內諸侯外遷!
嬴姓在王畿之中,人多地少,認為留在王畿之中沒有前途,想要外封的人確實不少,私下里他們還曾經交流過。
同時作為素王之后,洛蘇話中對于這些年停滯的夏君夷民進程,也是真的不滿,所以才想到了他們。
大量不事生產、久經軍事訓練的族人,有大量的財富能夠保證建國所需,他們還有著卿大夫的畿內爵位,能夠平調畿外伯子男爵。
眾人有些奇怪的是,看洛蘇將自己這些人全部請來的架勢,他是想要將畿內大部分的公卿貴族遷到畿外。
這么多的人,想想就頭皮發(fā)麻。
一個不慎,即便以洛蘇的威望,也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失敗,這種甚至會影響邦周的大事,以洛蘇的風格,怎么會做這么激進的事情呢?
這時另外一個早就安排的托出場了,申氏族長申酉向洛蘇提出了一個所有人都關心的問題:“洛公,嬴姓為天子牧馬,若是西遷,這洛邑之中的馬場要如何呢?”
這個問題表面上是在問,嬴姓走了誰為天子牧馬,實際上是在問,畿內的權力真空如何填補。
這才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瞬間將他們的精神調動了起來,豎起耳朵,想要聽聽洛蘇如何說。
我們這些家族都是世代為天子服務,對于王畿的方方面面摸得門清,把我們全都調走,王畿難道不治理了?
這就是他們心中的想法。
但洛蘇的目的并不是要徹底剝奪他們的權力,在這個世卿世祿理所當然的時代,結構性的矛盾是解決不了的。
一代人做一代人的事。
他要做的,是將幾十年內王畿就會出現的政治災難,往后推移幾十年,甚至一百年,他要讓這些宗族在王畿內的力量與規(guī)模,恢復到剛剛遷徙到洛邑時的狀態(tài)。
這些既可以解決王畿財政的問題,又可以解決公卿貴族逐漸侵蝕天子權力的問題。
于是洛蘇擺擺手,笑著說道:“申公所憂慮的事情,孤剛才想了想,實際上并不存在。
百年繁衍,嬴姓宗族是何等的龐然大物。
其中分支小宗又豈止三家,三氏族的族中子弟西去秦川之地,又不代表全族都要遷徙,甚至費公這等年事已長之人,依舊可以留在洛邑之中。
孤乃是洛國君主,不也在此與諸公飲宴,幾十年來,停留在洛國的時候,一手可數。
邦周之中,多少畿內諸侯與畿外諸侯是同出一源的呢?
莫說他人,便說東周公韻,究其根本,也是素王后裔,與孤乃是同族。只是素王時便另立宗家而已。
遙想國初之時,畿內畿外何時有如此分明的界限呢?”
周韻掩面道:“洛公抬舉某了,洛氏乃素王宗家嫡長,歲歲年年香火不斷,臣已改氏別立,連一支香火也不曾獻上,豈敢稱素王后裔,只稱素王后人即可。”
周韻這話倒是沒錯,小宗只能拜自己這一脈的祖宗。
在姬昭的系統(tǒng)里面,他們連后人都不算,只有還沒有分家的洛氏才算是他的后人。
洛蘇這一番話,打消了眾人很大一部分抵觸心理,尤其是費公居然直接封侯!
這可是相當于天子的三公,他們這些上卿,只是相當于伯而已。
“洛公此言,臣只能頓首而拜,以示感激。”
申酉的表情有些嚴肅,緩緩開口道:“洛公,我申氏乃是姜姓源流所出,百年前與您的舅國呂氏,并駕齊驅,不分軒輊。
武王時,太公望為邦周立下汗馬功勞,素王攝政時,又隨軍東征。
這等大功于邦周,申氏望塵莫及,自此呂氏受封齊國,申氏留守畿內。
到今日,齊國已經是帶甲三萬的東方大國,還世代與天子聯姻,何等尊貴?
莫要說姜姓諸侯,就是數遍邦周所有諸侯,不論是否諸姬,除了那天上兵主的熊頓,還有哪個諸侯國能有這樣的軍威呢?
曾經在西岐艱辛生存的同族兄弟,能有今日之盛,臣心知皆是邦周天命庇佑之故。
但素王曾經說過,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臣有時想,若是申氏當初沒有留在王畿,而且求素王外鎮(zhèn),參與到夏君夷民的王業(yè)之中。
申氏定然不會有今日之窘困,連族中適齡子弟,分家的采邑都取不出來。
老祖宗若是知曉此事,臣真無顏面對先祖?!?br>
申酉竟然哽咽起來,看起來很是傷心,似真似假,誰又能說這番話中沒有幾分真心呢?
這邊申酉話音剛剛落下,周韻帶著些許哭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洛公,申公剛才所言,切入臣的肺腑之中。
熊頓北來,幸賴洛公與齊公畿外之兵勤王,臣身為素王后人,卻無寸功,真是羞愧難當。
若能封邦建國,倘若日后天子再有危難,臣也不會束手無策。
還望洛公看在同族的份上,答允臣封建之請。”
……
洛蘇是中國歷史上最杰出的歷史人物之一,他解決了西周王朝中期逐漸出現的財政危機與政治危機,極大程度的緩和了王畿之中大貴族對小貴族的土地兼并活動,他還重啟了陷入停滯中的分封制,開啟了西周王朝第二次大規(guī)模的武裝殖民行動,是中國大一統(tǒng)的奠基人之一。
事實上,西周王朝之后再也沒有出現過如此杰出的政治家,直到它突然滅亡?!度蛲ㄊ贰の髦芫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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